看着温淼怔住,余唯站起身,走到他身前,“温先生,这一枚‘唯一’只是我家先生给薄当家一个小小的见面礼,具体关于这枚银戒的事情,还学要薄当家亲自前去才是。”
眼镜片下的眼眸眯起,温淼说道,“感谢你家主子的邀请,我自会禀告当家。”
温淼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里。
空气压抑沉闷,余唯带着墨镜,依然能感觉到薄寒生那张英俊的脸上,眼底万年沉寂的冰冷,打在人身上,冻得骨头都疼,到底也是经得过大风大浪的人,余唯轻咳了两声,压抑住自己的奴性,说道,“薄当家,好久不见啊。”
余唯无聊的想着,带着墨镜,她可以恣意的将视线落在薄寒生身上,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别人对他的审美,再看看薄寒生冷漠却俊美的外表,真的分分钟余唯就要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再想想自己老板儒雅如玉的脸,唉,还是跟着自己老板吧,起码,不用担心冻成渣渣。
余唯托着下巴,看着薄寒生,原来,烟姐,喜欢这种调调。
收回视线,余唯笑着报了一个地址,“欢迎薄当家的前来,我想,关于这枚戒指,薄当家一定想要知道吧。”
薄寒生不曾在这张纸上看过一眼,但是手指骨节,却用力,泛着苍白,他看着余唯,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淡淡掀唇,声“半瞎?”
余唯很诚实的说,“没,我只是惧光。”
说完,她就后悔了,怎么能把自己的弱点说出来,在心里扇了自己两巴掌,奴性改不了。
人家一个眼神就把自己给秒了。
薄寒生转身离开,嗓音冷淡,“三天后,薄某自会去打扰。”
薄寒生离开后,温淼招了招手,离开涌进来四个保镖,他笑着吩咐,“余唯小姐怕光,地下室太暗,你们把她和阿南先生带到光线好一点的地方。”
余唯一口血堵在胸口,闷的说不出来话,看着温淼笑着温和的脸,任命的被两名保镖架走。
…………
两天后,距离傅明月的婚礼还有一天。
早上,傅明烟还未醒来,就被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
她翻了个身,朦胧的睁开眼睛,摸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人的时候,猛地坐起身。
‘傅明月’
她看了看时间,早上6点,这么早,有什么事情。
心里的不安,如藤蔓一般慢慢扩大。
敛下心中的不安,傅明烟快速接听电话。
“姐………”
“小月,怎么了?”那端没了声音,傅明烟焦急道,“你倒是说话啊。”
“姐……二叔……”她的声音,剧烈的颤抖着。
“傅长风怎么了?”傅明烟下了床,歪着头固定住手机,开始穿着衣服,然后手机‘啪嗒’一声的掉在地上。
傅明烟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将手机拿起来,那端已经挂断了。
那一句话,盘旋在傅明烟的脑海。
‘二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