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宇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他身后的人甚至有了些许的异样,作为会长的忠实拥簇,他们绝对不能允许外人这样的侮辱自家会长和集团。
“谁敢说一句话,就自己把舌头割了喂狗。”
张启宇一句话,便让全场安静了下来。
然后会长先生再次望向新先珏。
新先珏站了起来,看着包厢墙壁上的一幅油画,回头对张启宇说道:“我要司伏滚蛋,我要盛世万朝,有可能....我会要更多,当然,这得听我身后的人到底想要多少。”
“司家我惹得起,季明辙......我惹不起。”
“至少......我身后的人,不可能愿意看见他现在就死。”
张启宇舒展了自己的眉头,然后问道:“他是谁?”
“他?”
新先珏想了想,然后颇为感慨的说道:“他本来可能会是位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