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菻善再问, 王修晋便不回答,李菻善只能无奈的在心里摇头, 和王修晋一同回家。两人归家后,先去给老爷子问安, 见老爷子屋子里有客人,两人也没久留, 便离开了。晚间吃饭的时候,便瞧着老爷子脸色发黑, 两人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不好多问,便看向父亲和小爹, 李大老爷给了个眼神,米掌柜脸上也有些不愉。王修晋在心里猜测着,莫不是父亲冲撞了祖父?
晚饭后, 两人便被李大老爷和米掌柜叫了起,王修晋打发儿子回房, 跟着李菻善去了父亲的院子。进了院子, 还不等两人开口询问,便听小爹把下午来见老爷子的客人和来决道明。那位便是老爷子以前同生共死的友人,不久之前两人还一同去听过戏, 这位的来意很是让人无语,要把孙女许给李菻善做妾, 老爷子拒绝了, 那位去不依不饶的, 还搬去了当初在战场上救过李老爷子命的事。而李老爷子因为救命的事,和那位吵吵了几句,李老爷子不认为当初是那位救了他,而是另外一位,那人非说李老爷子命是他救的。
“莫不是那人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说这样的话,若不然以那人的身家,怎么着也不至于让孙女给人做妾。”王修晋不好把一个姑娘家往恶了想,觉得这个猜测还算是合理。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一句,哪想老爷子说,那位姑娘打远的瞧过一次菻善,便被迷住了,成天的念着菻善,嚷着非菻善不嫁,若是家人逼她成亲,她就寻短见。”米掌柜的话里带着满满的厌恶,随后又道那位说了,若是老爷子不同意,便把老爷子不念救命之恩的事传出去,还要添油加醋。
“那便让他去死就是。”李菻善凉凉的开口,“我不会纳妾。”说完李菻善便握着王修晋的手往外走。
米掌柜看向一直不开口的男人,“要怎么办?老爷子不同意,菻善也不答应,若是那位到外面乱说些什么,坏了李家的名声要如何?”
“你明儿和修晋说说,他有办法的,我那位也没按着好心,若不然之前皇上都下了旨的事,他还跑上门来说,不就是想逼李家做个选择,搞不好纳妾是小,背后指不定有什么阴谋。”李大老爷对那位父亲的友人,没啥好感。
米掌柜想了想,点头应是。
回到自己院的王修晋,坐在书桌前,白日还想着没有机会试试如何黑人,这会儿便有人自动送上门,若是不试试都对不起难得的机会,虽然黑下去,可能会损了女子的闺誉,但她祖父都舍得了,他也没啥不好意思下手的。此事还要越早行动越好,当真等到对方开始行动了再反击,就晚了。
王修晋叫到仆人,嘱咐了几句,让对方去办,仆人立刻往外跑。
李菻善没听清王修晋嘱咐了仆人什么话,还以为让仆人去哪个铺子传话,他还想着要如何和王修晋说,他无意于他人,那位什么孙女的,他连见都没有见过。组织几次语言,一时间又不知如何开口好,他觉得若是开口后,会不会明明没什么事,反而让王修晋误会有什么事。几次张口欲言,又闭嘴放弃,有些懊恼,他记得以前的自己和王修晋在一起时挺能说的,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话越来越少了?
王修晋把前世水军的那套东西搬了出去,不过黑的自然并不是那位的孙女,而是上门来求亲的老人,不是觉得自己站在道德至高的一方吗?那就让他没有道德可言,王修晋可不相信这位是什么大善人,生意手段光明磊落,便是他,背靠着大树,紧抱着大腿都不敢说这般的话,更别提是从农转商,然后一点一点建立起大家业,要说这人手里多干净,王修晋是绝对不相信的,连对友人都能说出搞臭对方名声的话,可以见得此人心机。
王修晋觉得对付这样的人太容易了,转头看向李菻善,便对上李菻善忧虑的眼神,王修晋乐了,起身走到李菻善的身边,抬腿跨坐在李菻善的腿上,李菻善立刻伸手搂住王修晋,怕他坐不稳。王修晋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把手搭在李菻善的肩上,“莫忧,只要我活着,旁人就别想把你抢走了。这么好的人,我可不想让给别人。”王修晋说着还用要指尖勾着李菻善的下巴,然后被李菻善轻咬住指尖,王修晋特别大胆的用被咬住的指尖划过李菻善的舌头,嘴上去特别恶心的说了句,“刚刚如厕后,似乎没洗手。”
李菻善很是无奈,王修晋绝对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大好的气氛就被他轻易的破坏了,好在他也习惯了,直接抱起人往床榻的方向走,不去管天是不是还有些微亮,春宵一刻,哪里能虚度。被折腾了一遍又一遍,王修晋在昏睡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李菻善的持久力太强悍了。
被累狠的王修晋起床后,便把昨天的事放在一边,他还没起来,便听到屋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把仆人叫进来问明,方知是五皇子昨晚进宫面圣,把要改建剧场的事向皇上讲明,皇子不但同意建剧场,还让从国库里拿钱,吩咐五皇子一定要尽快的把剧场建好,皇上要看看一帮娃子如何表达典故。五皇子派来亲随转达皇上的口谕,并嘱咐此典故也只能是皇室的人看看。
王修晋明白五皇子为何这般说,在古代唱戏的人虽然受贵人富人追捧,但地位却十分的低下。皇上能同意让孩子们在台上表现个典故已然是开了天大的恩德,并不是因为此事是王修晋提出的,而是因为到台上表现的是典故,若是换成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