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他自做多情了。王修晋和亲随定好去火药工坊的时间,便把桌上的东西收了收,让人请来王掌柜,王修晋想着有些事还得王掌柜去做,像是给做工的人准备住房的事,这事且需要有得磨,还有做工人员年纪的统计,做工人员时疾病的防控,每月定期用醋喷洒的事做得如何,大方面的事看起来没多少,但细算起来,要做的事,可不少。王掌柜过来的很快,对用稀释的醋清洗的事,王掌柜倒是很认真的核对过,还随时的搞抽查,京城内的不论工坊还是商铺都能做到,至于京城之外的地方,他便不知了,虽然来往的书信里,各地都说每个月有定时的洒醋,实际上做没做,他不在现场也不知是否如信上所说的那样。“年纪统计的事,从上次东家提过要办医馆,就着人去办了,做工的人当时还问东家这是想要做嘛,管事的也挺好奇,追问了很久。”王掌柜说着他已经开始做的事,“这么一统计,我才发现,做工的人好多人的名字都十分简单,重名的人大有人在,便以住处区别,还有干脆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名字,像是李大陈二的名字比比皆是。”王掌柜说完不由得叹口气,“而且识字的人非常少。”“再建一所学堂吧!”王修晋说完之后,觉得一所学堂太少,“建两所,一所针对工坊和铺子里做工的人,另一所做为工坊和商铺的子弟学堂,只招收工坊和商铺做工人的子女。”王修晋特意强调了“子女”两字,他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也不觉得女孩读书有什么不对,当然他清楚打破世俗观念是不容易的,就算他公开招女娃入学,也不见得能见着几个女娃。“工坊里的女工也要到学堂学习?”王掌柜皱起眉,他能想到如果东家点头,这事传出去肯定会引起一帮子迂腐的人跳着脚骂东家。“自然,咱们要立规矩,自然要白纸黑字的写下来,不求做工的人认识多少字,至少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贴到墙上的规矩要能读懂。”王修晋想了想,“此事还不是自愿,是强制的,只要在工坊做工的人,就必须去学堂,还有男女要分开学习。一替一天,每六天休息一天,各个工坊商铺把时间都排好,工坊的人不强求要学习多少字,但在铺子里的人,必须认真的识字,每半年进行一次考试,不合格的扣他们月钱。”“这合适吗?”王掌柜有些苦恼,他担心东家此举会不会惹出诸多的事非。“没事,和他们自己的钱挂勾,他们肯定会用功的学,绝对不会三心二意。再告诉他们,学得好的,另有奖励,你且看着,那帮人肯定会牟足劲的认真学。”王掌柜觉得东家想得太乐观,可东家已经下了决定,他也只能听着,“学堂建在哪里?里面的设施是否按着新楼的来?”“子弟学堂就按着新楼的学堂来,比新楼的小点,课程和新楼的一样,至于先生,让新楼那边的先生决定,至于给做工的人授课的地方,只要弄几间大点的房间摆上桌子就行,而先生也不用特别挑,让新楼里的学生做先生便可,几人为一组,统一拿出上课的大纲,轮流的来,让他们体验先生如何布道。”王修晋相当会按排,一点儿都不浪费资源。“合适吗?”新楼学堂里的学生,大多数都是来自皇室的祖宗,安排他们去做先生,他们的父母知道后,会不会跳起来,跑到东家面前,大骂东家?“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让他们做偷鸡摸狗的事,谁敢说做先生是低下的活计。”王修晋白了一眼王掌柜,“难道说那些给普通人授业的先生,就低人一等了?”王掌柜说不过东家,只能退败,先应下,等和新楼学堂的先生说后,如果他们不同意,再让他们来说服东家好了。王掌柜可不知新楼学堂的先生对王修晋有多盲目的崇拜,若王修晋开口说天就是那一块,他们也会点头附和。王掌柜想让这些人劝王修晋,绝对找错了人选。和王掌柜聊完后,天已经渐暗,王修晋才起身往外走,今天做主把卤味的一块给了刘姐,他才想起好久没买些卤味回去,便让赶马车的仆人把车转向最近的卤味店,他要带些卤好的吃食回去。到了卤味店,王修晋想起海物也能做出不少的卤味,便打算给长兄去信的时候一并写到信里,这信还真不能直接写给长兄,而是给大哥夫。带着一大堆东西回家,将带回来的吃食交给管家,听着管家打听说书比赛的事,王修晋摇头,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进行第一场,管事倒也不失望,只问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公平公正。王修晋乐了,“怎么可能真正做到,这事扯到了钱,就意味着有很大的利益在里面。”管家听到这里哪还能不明白,摇头道着可惜。王修晋摇头,“只能说相对而言是公平公正的,因为钱的统计是公开的,那么做手脚也只能是暗地里。”王修晋说到这儿,突然想到一件事,像是足球比赛背后的赌球事件,在大梁还没有各种球队,但不代表不能在说书比赛上做手脚,而且球赛这事,倒也可以推广一下。在后世,所有运动员中,最赚钱的不是拿到冠军的某某项目,而是足球运动员,为什么?还不就是足球联赛背后藏着相当大的利益链。不过现在大梁还没有正式开展这样的活动,王修晋考虑要不先从军营中推广,让军营里的士兵除去训练多一项可以消耗体力的事做。这事得和李菻善讲一下,想起昨天把李菻善赶到书房睡,王修晋便乐了。请了一圈安后,回到院子,仆人便上前禀告,孙少爷已经回来了,正在房里看书,王修晋听着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