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是去宵夜了?”
我靠在墙上,他房间天花板上的吊灯一晃晃的,灯光又灰暗,让人感觉很压抑。
“有这种可能,我们要不要再这里等他?”
白羽有些紧张地抓着我的手,我看着左老师,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因为没休息好,大家都很困了。
不知不觉,我们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一大早起来的时候还是没发现仙宇哥哥的身影。这让我们都有些慌了。
下了楼,正好撞到苏朵苏晋允他们。
他们两个俱都一脸的倦容,脸上的黑眼圈很重,看来也是被吓的睡不着。
穿着拖鞋出来的张青连打了好几个阿嚏,我一瞧这天色,居然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简直就是毫无预兆。
我们赶紧回到房里换了羽绒服回来,心里很不爽,仙宇哥哥的不告而别,让我们一下子变得六神无主了,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说实话,钱也没有,都是他一手安排的。眼下我们除了留在这里,也实在没什么地方可以去。
刘兵他们也都出来了,去食堂的时候,颜医生还特意给我把了脉,叮嘱我多休息。
我自然记下,大家坐在一起,聊的最多的就是这里的古怪,说实话如果这种情况无法解决,大家都不想呆了。而食堂只有乌冬面,我吃的不够营养,也不喜欢吃那玩意,硬邦邦的,后来我们一起要了份大火锅。才吃的饱饱的。今天给我们服务的是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老妈子,她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我们也答不出来,只能说是来旅游。
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说这里阴气太重,不想有事就赶紧走人,不然恐怕是要大祸临头啊。
在日本,一般主人家都很注意礼节,不会说这么失礼的话,所以她的话在我心里触动很大,我们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
吃完饭没多久,几辆风尘仆仆的警车停在了大门口。
几个警察看着十分疲惫,田君惠子也出来了,正划着手跟着他们解释着什么,随后一行人还去了案发现场。
本来我以为没我们什么事,哪知道过了会儿,一个长得胖乎乎的警察态度很恶劣的开始盘问起我们来。
我虽然听不太懂,但是那几句八嘎我还是听的明白。
我发现左老师越说越激动,苏朵咬着嘴唇显得很气愤。
我是急性子,哪按捺的住,忙问是什么情况。
苏朵说他怀疑我们是犯罪嫌疑人,想把我们一起带回附近的警视厅接受调查。
我自然是勃然大怒,然而我不会讲日语。
这些家伙要是真的蛮不讲理,我想我是不是有必要叫欧若把他们痛扁一顿?
可欧若乖乖的躺在我的衣兜里,也不说话,只知道打瞌睡。
好在经过左老师义正言辞的交涉后。这批人同意在法医和检控出示明确的确凿证据后再对我们进行审讯。
我看的出田君惠子的情绪很低落,我也心情不好,仙宇哥哥不会无缘无故的告别的,他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们经过讨论,都觉得应该等待两天。看看仙宇哥哥有没有回来再做打算。
傍晚的时候,有一对日本夫妇带着一个小女孩入住了这件民宿房。
小女孩长得还算可爱,只是她怀里一直抱着的晴天娃娃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因为那晴天娃娃太邪门了,长得简直跟她一模一样。
在日本,晴天娃娃是种很灵验的东西,类似泰国的佛牌和古曼童。
他是很有灵性的东西,用的好可以带来好运,用的不好也有可能是厄运……
晚上我们一起吃过晚饭后,打了几圈麻将就回房休息了。
半夜的时候我还是听到有人拉我们的木板房,还不止一次。
我打开屋里的灯,发现早上看见的那小女孩正等着眼睛贴在我面前!
我一下子被吓得惨叫了起来,左老师醒了过来,用日语问她为什么来我们的房间。
她说她害怕。
左老师为什么她为什么害怕。
她说她怕爸爸妈妈带她去自杀。
我一听当场心就凉掉了,难道来黑木原树海的人都是为了自杀来的?还带着自己的孩子?
我有多复杂和痛苦。
通过交谈我们才知道她叫松岛美子,今年14岁,刚读国中一年级。
我们陪她聊了好久,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在食堂碰到张青他们,大家的脸色又不太好,看来还是睡的不好呢。难道又被什么脏东西吵到了?
“哎呀甜甜,我是困死了,昨晚有个小女孩来我房间找我聊天,我也不知道和她聊些啥,反正她就那样笑眯眯地盯着我。我瞎扯,后来实在不行就睡着了。”
张青一边打哈欠一边说道,可我,白羽还有左老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
不仅是我们,刘兵和双胞胎还有颜医生也都吓傻了……
原来。我们昨晚都遇到了一个叫松岛美子的女孩。
而且,她都知道我们住哪里!
一想到我们和个鬼打了一夜的交道,大家都惊出一身冷汗来。
我们商量了下决定去找她。
可我们找遍了房间都没找到她,听老妈子说她和她父母一大早就退了房。
我们无奈,只好作罢。
我曾问过欧若。问她能不能联络上仙宇哥哥。
她说她办不到,因为感受不到了他的气息。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