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清凝眉,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祁王倒了,身为祁王妃的我自然也要随他一起消失在世上,祁王死亡的那日开始,也是祁王妃消失之日!”
“我明白了!”如歌扭头,看了秦如清一眼,大步向外走去,留下一句‘这件事我来办’后便离去……
秦如清冲着如歌的背影,缓缓弯腰,露出一抹感激。
走出宫殿,如歌来到皇宫某处,看着外面早己收我收拾到七分好的皇宫,微微点头,随手唤来一个鬼军:“王爷呢?”
“王爷与翼王在前殿处理事宜!”鬼军士兵如实回答,如歌闻言,缓缓朝着前殿而去……
前殿之中,大臣少得可怜,因为七成大臣是祁王党,而祁王败落之后,不少人受到牵连被诛,也有死在皇宫混乱之中的,更有一些己下狱,等候判决。
出现在殿上的,不少是连夜从外面赶回来的武将,还有的是早己归隐的老臣,他们都是纯臣,因为纯臣所以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中被人排挤,而是主动离开京城,各自做着一些为国为民的事情。
皇夜之乱,很快就传到了他们的耳中,京城中归隐的权臣们今日一早纷纷出府,关心轩辕帝昏迷的情况,而在各个城镇的将领也派人传递了消息,表示问候。
看来,在他们的心中,翼王比祁王要好,想当初祁王相要结交他人时,一个个像了却尘事的道僧一样,死都不出世,这祁王一死,他们则又全部站了出来,仅仅是因为祁王的势力太大他们不得不蜇伏起来,如令祁王一倒,朝中大臣被诛的也有不少,朝中无臣难以支持一个国家的动转,但主动出门上朝,为昏迷的轩辕帝分忧。
朝着,轩辕圣夜坐于龙椅之上,翼王站在他的左侧不语,众臣看着轩辕圣夜如此大胆的坐于龙椅,有的神情露出生气与不满,有大胆的更是当场跳出:“夜王,陛下没有让您代理朝政,如今您高位龙椅之上是否有些不妥?”
轩辕圣夜冷冷扫了那大臣一样,神情极为不悦:“本王做事何须你来指责?”
轩辕圣夜突然想起什么有趣事情一样,唇角笑意更深,声音也愈发喑哑低柔:“呵,本王倒是很好奇,这么多年你拉蛰伏着是为何,如今祁王己倒你们一个个终于忍不住了么?”
所有人听着他那声音低醇微哑,轻笑起来的时候连空气仿佛都充满了奇异暧昧粘腻,若远若近,仿佛情人就在耳边轻喃低语一般,撩动着人心底的欲念。
“王爷此话为何意,我等只不过是想为陛下为忧!”为首的,是早己成为传奇的宁太师!
宁太师如今己有八旬年纪,满头白发,满是沧桑,可微眯的双眸中却全是精光,不能因为他年事己大就可小瞧,反而是应该注点防备对象。
宁太师很少出现在世人的眼里,他本是陛下之师,先帝之友,最有名的就是他年少之时舌战六国联盟,解了轩辕之危,不时的他不过十几岁而己,正因为年少,所以他才成为了传奇。
空气里沉静下去,寂静一片,轩辕圣夜没有说话,但是所有人却觉得呼吸有些凝滞,空气里充满了怪异的压迫感。
许久,轩辕圣夜轻笑了起来:“呵,为陛下分忧是好事,但不该管的事情还是少管得好,本王可不喜欢处理这些麻烦事情,本王的脾气不好,不管你们知不知道的都给本王记住,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别的,不用你们管!”
他此刻声音低柔,若极好的沉酒散发出的香气,让人闻之心头酥熏,若不是他们这么多年来领教过对方的手段,亲眼目睹过他屠戮敌人的血腥场面,只怕都会迷失在这一把奇异迷人的声音里,任他予取予求。
这种仅仅凭借容貌眼神和声音就能控制人意志的人,是极为可怕的,更何况对方手上还有生杀予夺的权力和非同常人的心智,这种人最缺乏的就是同情心,而最不缺的就是多疑。
所以——对于这种人,要么根本就从不为敌,既然已经为敌了,就死磕到底。
宁太师深深看了轩辕圣夜一眼,眼中闪过异光,似可惜,似赞赏,缓缓弯腰:“老臣遵旨!”
轩辕圣夜见状,快步起身,赤眸扫了眼乖顺下来的那些权臣,扭头对着翼王道:“陛下未醒,由你暂时代理朝政,有什么处理不好的,可派人去告知本王,当然,本王更喜欢处理不听话的臣子!”
一瞬间,翼王明白了,轩辕圣夜是在为他镇压这些权臣,这些权臣多半是前朝权臣,早己不问世事,可是他们的影响力却是不容小觑,如今因为祁王夺位失败全数站了出来,可是他这个无权皇子根本压不下他们,唯独轩辕圣夜才可以,所以这是在他为铺路?
现在这些入宫的臣子年纪都己年迈,可在他们年轻之时是都一方权臣,不过归隐不问世事,不代表他们就是好掌握的,如果没有一个有心计的君主,根本就压不下他们,当然如果是轩辕圣夜的话完全没有问题,从以前如歌就说过,在绝对武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无用。就像现在,轩辕圣夜靠他的威压压下了这些权臣,但翼王压不压得下就是他的本事了。
把朝政丢给翼王,轩辕圣夜大步离去,赤衣如红莲怒放,所有权臣看着他的背影,一个个心思各异,唯有一种情绪相同,就是他们所有人的眼中光着名为可惜的目光。
在他们的心中,这夜王就是最优秀的王者,天生适合站在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