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死亡的信息,在半个月后传入宫中,朝野震动,举国震惊,大帝当场昏厥。
三皇子在府中得意哈哈大笑,快意无比,白相急匆匆的来到三皇子府中道:“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三皇子笑道:“怎能不笑,前段时间还想他死,没想到他真的死了!”
白相怒道:“糊涂!”
三皇子诧异道:“怎么了?”
白相急道:“现如今,朝野上下一片哀声,你怎能开心呢?陛下哀痛之下已经昏厥,你还不速速进宫观望!”
三皇子咬牙切齿道:“这长孙翰怎得如此卑鄙!”
白相叹道:“别再啰嗦了,快快进宫去吧!”
三皇子一跺脚,快速离开,白相望着他的背影再次叹息,至从治好他的烟瘾,脾气越发的古怪了,他能会是好皇帝吗?白相对于帝国的未来,开始担忧起来。
消息也传到吴佑耳中,吴佑同样是震惊无比,黯然,让人买香,备了香案,一壶酒,把自己关进屋内。
太子的死,和自己有直接关系,吴佑难以释怀,叹道:“太子,你一路走好,不管是谁,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吴佑也不知道是谁,甚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是吴佑却觉得他的死总让自己心中有愧。
晚上,吴佑出门,看到长孙岚正在等着自己,吴佑平淡道:“有事?”
长孙岚微笑道:“你没事就好,这新城,还需要你!”
一句话,让吴佑心中愧疚减少不少,感谢道:“谢谢!”
长孙岚笑道:“好了,既然你心情好了,那么,这件事就得你拿主意了!”
吴佑好奇道:“这世间您都拿不定的主意?”
长孙岚笑道:“公子说笑了,不过,难道公子真以为这件事情结束了吗?”
吴佑面色凝重,看向长孙岚道:“郡主有话不妨直说,我心中也好有个底!”
“吴大人真需要我说个明白吗?”长孙岚挤兑道。
吴佑面色一红道:“额,咳咳,你是说未来储君的事吗?”
长孙岚笑道:“看来吴大人健忘症还未好!”
吴佑打了一个哈哈,两人进了会议室,这是新城中城主府特有的,没有书房,没有暗室,当然,这是对外,到底有没有暗室就得问吴佑了。
两人坐下,吴佑叹息道:“太子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其实现在我再动,未免落人口闲,怕是惹陛下不快……”
长孙岚道:“那你难道就这么接受现状了吗?要知道,现在朝中基本没有三皇子的对手了,若是你不反抗,那么很简单,未来的绝对很惨,而且你的家人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吴佑叹道:“我又何尝不知,原因我刚刚也说了,那么你呢,为何现在问我?”
长孙岚幽幽的说道:“只是不想看见新城再次沦为一个废城,到时朝廷大清洗,还会有官员支持你吗?新上任的陛下,会这么相信你吗?你考虑清楚!”
吴佑皱眉道:“那你可有计策?”
“说实话,三皇子不太适合那个位置……”
“慎言!”吴佑打断道。
“行,话已至此,剩下的你自己考虑!”长孙岚说完,屁股一扭,离开城主府,她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吴佑望着她的背影,暗暗出神,这丫头身材越来越好了!
而此时,大帝已经从悲痛中缓过来,坐在云霄殿默默垂泪,口中不时说着太子的乳名。
季阿伯胆战心惊的看着大帝,生怕大帝一个不好惹出病来。
“陛下,您节哀啊!”季阿伯苦着脸说道。
大帝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朕心里难受啊,不该把孩子调的那么远,你说,要是朕执意留他,谁又敢如此!”
季阿伯不敢说话,只剩下大帝的喋喋不休,半响忽然道:“吴佑的师父还没有找到吗?”
季阿伯道:“没有,他那边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呢!”
大帝闭嘴,沉默不语,忽然说道:“翰儿还在外面吗?”
季阿伯道:“是啊,他听到您晕了过去,便立刻赶了过来,已经守在外面好几天了!”
大帝心生暖流道:“苦了这个孩子了,常德来了吗?”
季阿伯也点了点头道:“是下午来的,也是一直等到了现在!”
大帝点了点头道:“朕知道了,告诉他们朕没事,让他们都回去吧!”
季阿伯点头离开,大帝却突然说道:“哦对了翰儿最近动静小了许多,嗯……赐给他黄马褂,允许他以后乘马车可至宫中,下去吧!”
季阿伯心中震动,还是快步离开了殿内,到外面宣旨,三皇子和长孙翰也各自回去。
三皇子上了马车,咒骂道:“小杂种,你怎么不像我大哥那样死,现在又来害我!”
长孙翰有些迷糊,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心中却并未像陛下想的那样,去争权,去夺势,反而觉得这些很无所谓。于是他驱车来到寺庙,吃斋为大帝祈福。
且不说各种孝心各种争宠,当郑和带着投降的将军来到倭国的时候,同样是全国震惊。
说起来将军这哥们也算是为吴佑干了一件好事,因为吴佑之前就和村上树本沟通过港口的事情,而村上也在进行,关键是村上的竞争对手看到村上做也照做,而且港口投入的资金更多。
郑和抓住的将军名为伊藤三项,而这新建的港口便有他一大部分股份。因为投入太多,便有了抢劫的心思。
吴佑正愁没借口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