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白话小说的崛起,还得等到清末民初,因为外部内部的环境,简直就是一场革命。
总而言之,嘉靖朝的言论环境和八股文上头,比之清朝无疑要好得多,清代真是到了奇葩的程度。
曾几何时,沈侃一边在努力学习古代文化,一边也不放弃后世的习惯,他渐渐发现,现代文学放在古代并非就像文盲一样,恰恰相反,有着非常多的优点。
与其追在古代文人的后头,辛苦的附庸风雅,反不如融合之,创造出只属于自己的文范。
反正得尝试不走寻常路,不然,用古文太难出头了。
就像白话小说一样,起初被认为不登大雅之堂,为士大夫所鄙夷,乃是末技小道,但是不管遭受到多少排斥和嘲笑,白话小说仍然有强烈的社会需求,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尤其是宋代,生产力的迅速提高,市民阶层的日益壮大,人们对文化生活的需求,白话小说好像转眼间就壮大了起来。
沈侃不是无的放矢,他观察多了,发现了这个趋势。
历史上确实是在嘉靖年间,突然间就发生了重大变化,文人似乎集体看好本认为俗而又俗的白话体裁,不仅仅评论,还大量的参与创作,比如著名的“三言”“二拍”。
沈侃应该感谢阳明心学,正是因为“心学”的崛起,主张人皆可以成为圣贤,用俗的形式才能达到化俗的效果。阳明先生对于俗的重视,使得文人有了思想依据,作者由名不见经传的小文人,渐渐上升到了大文人。
单单沈家来说,日后就出现了好几位戏曲小说方面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