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第一阁五人领着两支精兵与六扇门的人马在京郊回合,踏上去西蜀日月教的路程。这六扇门自然由赵锦领头,身后跟着四名捕快和十余人左右的人马。赵锦自官复原职之后,虽然在查案的道路上一刻未停歇,但却精神奕奕。见到童晓晨等人后,一一打了招呼。赵锦心中感激童晓晨,要不是他,现在的赵家可能因为与苏家联姻而受到诛连,此等祸事难以想象。赵锦拱手作揖道:“童大人,六扇门所有人马皆听你指挥,尽可放心捉拿逆贼归案。”
童晓晨知其心思,道:“蒙赵大人垂爱,童某先谢过。只是这查案捉人乃六扇门的强项,我天香第一阁充其量给你们当当助手。天香第一阁应该听命于赵大人才是。”
赵锦道:“童大人此言差矣!此去西蜀,深入武林,且贼人不是一般的要犯。这武林之中的事情天香第一阁自然更甚一筹。”
童晓晨对这种官场的你来我往有些不习惯,心想不就抓个人,竟搞得像打太极一样,但又不得不将这太极继续打下去,便道:“皇上既然让天香第一阁与六扇门合力行动,自然是不分上下,我两家互相配合,自是最为妥当。”
赵锦见童晓晨抬出皇上,便道:“童大人所言极是!先容赵某为天香第一阁诸位引见我六扇门的四位得力助手。”
赵锦身后最左侧站着是一位蚻髯大汉,红光满面,身长七尺,看那身板儿决计是位硬汉练家子。赵锦指着此人道:“这位是徐良捕快,天生神力,凡是挨过他的流星锤的没有不怕的。”那徐良上前拱了拱手。
徐良旁边的则是一位冷面小生,神情漠然,眉间紧锁,似乎时刻都陷在沉思当中。赵锦拉着他道:“这位是宋浩然捕快,轻功了得,我六扇门没有比他更快的,也没有比他心思更缜密的。犯人有任何蛛丝马迹,定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赵锦又接着介绍道:“这位则是李胜捕快,别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要投入查案,他一定将那人抓的死死的,除非他自己死了,否则犯人绝不可能逃脱他的六向擒拿手。”那李胜笑呵呵地上前欠了欠身,胖胖的脸配上略微臃肿的身材亲和感十足,这样一个胖子,你绝对想象不到他有那么灵活。
最后一位略显干瘦,脸色腊黄,仿佛长期营养不良一般。似乎一阵猛烈的风就可以将此人吹走。赵锦指着此人道:“这位便是程丹捕快,他的跟踪盯梢绝技无人可及,因为他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犯人,抓一个措手不及。此外,他还擅长软骨功,再细小的夹缝他也能挤出去,所以他不但会跟还会避。”
童晓晨几人对宋、李、徐、陈四人一一点头致意。这四人各怀绝技,个个都是好手。礼尚往来,童晓晨也一一介绍了天香第一阁的其余四人。两批人马互相认识之后便出发了。这一次顶着皇命出发,五人有着不同于以往的感觉,虽然多了一份虚无的荣耀感,满足了人性所需求的虚荣,但却少了一份无拘无束的自由自在。一路行走在官道,高头大马,过路之人纷纷避让,好不威风。但再威风的阵仗在长途跋涉中也会疲累。一行人行至西安商量歇息一晚再走,路程过半,养精蓄锐方才可能一击即中。这一趟名义上是抓一个人,但实质上要对抗的却是整个日月教以及鬼斧神工的蜀地险道。
这西安侯大概收到上头的风声,早就候在城门外迎接。见到一众人马过来后,赶紧上前欠身道:“各位从京城远道而来的大人,小弟西安侯谭庆元,在此恭候诸位,以尽地主之谊。”
赵锦最谙这官场文化,作揖道:“谭大人如此热情好客,赵某先在此谢过!我们一行人连续赶路数日,疲累异常,还请谭大人引路以稍作休息。”
那谭庆元一个手势,便已有人牵马过来,道:“各位大人请随我来。”
谭庆元并没有将他们带到客栈,而是直接引到了西安候府。及至门口,谭庆元道:“各位大人如不嫌弃,请在府上休息,小弟已经尽数安排好。”
赵锦和童晓晨一众人等均下马,已有下人上来牵走马匹。赵锦道:“如此,劳烦谭大人了!”
谭庆元道一句“哪里,哪里”便将众人引入府内。只见这西安侯府竟然曲径通幽,越往里走便越宽敞,一时间无法估量出这侯府面积。虽然西安侯府大门装饰一般,但内庭装饰一派豪华,亭台楼阁甚多,那大厅前面就是一座人工湖,后侧还有花园,左右两侧都是房屋,目测总有个五六十间。童晓晨五人看着人家这庭院,再想想自己的天香第一阁,大小竟不及这西安侯府的一个门厅,一种巨大的落差感瞬间涌至。再看这府中忙碌的丫鬟仆人,少说也有五六十个。这小小的西安侯府丝毫不逊于王公大臣的府邸。古北静附在童晓晨的耳边道:“这房子也太大了。果然还是大房子好,下次要皇上赏赐良田住宅,不要那金银珠宝了。这房子,这派头,看着都很爽。”
童晓晨瞪她一眼道:“你眼中不是只有俊美小生吗?才这么一遭,你就开始贪心了?”
古北静见童晓晨并没有应和自己,便识趣地与其他人窃窃私语去了。只听慕容怡道:“房子再大有什么用,还不就是几个人住。依我看,还是金银财宝最实际。”
聂海花笑道:“最好的结果就是既有这么大的房子,也有诸多金银财宝。”
西门云接道:“依我看,这西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