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飕!飕!飕……”
“啊!啊!啊……”
一声声疾箭破空,却是从下方射上来,人纷纷中箭,惨叫着坠落,就算中箭不死,高空坠地必摔死。 ??.?r?anen`
反倒是平台上的苏驰风和向月成了局外人,没他俩什么事了。
两人稍微探出身体就能望到下面,一支支疾箭正是从山谷的竹林里射出来。
因为竹林的遮蔽,看不到是什么人,但这些人竟然无视竹林的阻碍,疾箭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快而劲猛,射中足有百丈距离的土包人,箭无虚发,如此准头,如此力道,看得两人面面相觑。
“该死的乌麻族!”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土包人一声大吼,一只手挥舞着粗大的滕弓挡下了无数射向他的长箭,另一只手攀爬着峭壁退后。
与他同来的其他土包人全部中箭,射死的射死,摔死的摔死,无一幸免。
这个土包人的动作十分敏捷,借助岩石躲过了数多射来的长箭,最后成功逃脱,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这时一枚长箭射向平台,箭镞上挂着什么大物件,“啪”地连箭带物一起落在平台的空地上,力道的把握极准。
挂在箭镞上的一大物件,豁然是圈成一大包的滕条。
苏驰风将滕条提了起来,很重。
心中惊骇,该有多大的臂力才能将这么重的滕条射上来,不由好奇那些帮忙打退土包人的是什么人。
“他们的意思是要我们用滕条下去,要下去吗?”
“下去!”
莫问还等着救治,必须要下去,向月没有犹豫的应道,“我先看一下莫老的情况。”
“嗯。”
苏驰风清楚的记得先前撞了莫问一下,不知道怎么样了,看着向月伸指搭脉,却发现她脸色变得惊异,连忙问道,“莫老怎么了?”
“莫老他……”
向月呼了一口气,没有把话说完,着实把苏驰风吓了一跳,不会是莫老就这么走了吧。
“莫老他很顽强,我感觉得到始终有一道内力护在心脉,心脉不灭,他命不熄,想必三个时辰内应该无恙。我们下去,先找个地方给他治疗。”
“莫老不愧是二次被埋地底,二次都活下来的强人,那我们下去看看到底帮我们的是什么人吧。”
听向月一说,苏驰风也长吁了一口气。
他将滕条束缚在岩石上,用力试了几下,非常牢固,便在向月面前蹲身,瞥瞥后背,意示她上来。
向月双臂炸伤,拿取轻便东西还行,攀爬肯定不可能,也没什么可矫情的,就跳上他的后背,双臂小心的缠在他颈部,以防碰及伤口。
待她抱紧,苏驰风微微一笑,背负起她,顺着长滕条攀下平台。
“达,你去把他们的同伴背下来。”
当苏驰风双脚刚落地,就听到一个哄亮的女声。
苏驰风一个字也听不懂,还是向月解说才知道什么意思,由此可知刚才帮他们解决土包人的,竟然是初到此地所遇的野人叫来的。
此时竹林里射箭的人早已经走了出来,个个兽皮遮羞,棕黑的肤色,双臂肌肉突出,原始又狂野。
那野人也在其中,只是他的身材在这群人中属于最矮的,并不起眼。
为首是一个女野人,上身一件裁剪粗劣的兽皮背心,仅仅包裹住胸膛,丰满的胸膛撑得兽皮紧紧的,随时似要暴裂开来般。
脖子上挂着一串不知道什么野兽的牙齿连起来的链子,兽牙在她棕黑的肤色下显得森白。
她的下体围着一圈兽皮,状如短裙。
说话的正是她,她一指旁边一个十分健壮高大的男野人,那叫“达”的野人也没爬滕条,攀着山岩,犹如猿猴般灵活的爬了上去。
与“达”一起上去的还有四个野人,他们爬上峭壁去收取射在岩石上的长箭和土包人遗落的弓和箭。
几支断裂的箭被遗弃在地上,还能用的弓箭都被他们捡回,初到此地所遇的野人等几个手里抱着许多箭,另几个野人背上背着与土包人一样沉重的滕弓。
原始的部落资源贫乏,射出去的箭都必须捡回,以备下次使用,甚至没收别人的武器。
“你们为什么帮我们?”向月用泰语问道。
她心里却在羡慕那女野人穿得这么风凉,一件兽皮背心,一条兽皮短裙,这是她在这个年代第一次看到有女人穿得这么少的。
而苏驰风一看到那女野人,差点没呕吐起来。
女人穿得少应该吸引男人目光才对,但这女野人长了一身又长又浓的汗毛,胸大得吓人也就算了,领口低得胸毛都露了出来。
尤其是大腿,结实的大腿简直是向月的二倍,汗毛多的可比男人。
再加上女野人长得大嘴大鼻的,唇上鼻下的汗毛虽然不如男人的胡子,也够吓人了。
一相不以貌取人的苏驰风,头一次无法克制自己,连忙把目光转向向月,这才缓了过来,心想:当家的天姿卓绝,赏心悦目,世人无可比拟。
他却发现向月坦荡荡的直视那些袒胸露腹、大腿暴露的男野人,丝毫未有羞耻之意,清澈的双眸一如既往的干净。
苏驰风也算是个洒脱、开放的人,面对这些穿着原始得不遮体的野人,大有不忍直视的感觉,却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平淡无波,这要是换成其他女子,还不吓得尖叫逃跑,或者吓哭了也不一定。
小小年纪就这般持重老练,不愧是当家的!
苏驰风看着向月,由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