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医哥哥你……”
敖艳不知道向月与郡医交谈的内容,只当他真的是看上了向月,气得胸口起伏,话都说不了来。 .?r?a?n??e?n?`o r?g
“小姐,这位姑娘是苏家和欧阳家的朋友,当真动不得。”敖少群被这场面弄得一惊一乍,差点回不过神。
“什么苏家、欧阳家的?”敖艳气昏了头,一时想不到什么。
“当然是八大世家的苏家和欧阳家啊,敖小姐真是好胆量,连八大世家的苏家和欧阳家都不怕。”
祈娇讥讽出声。
“……”敖艳一惊,看向敖少群。
敖少群连忙向她点点头,给向月赔了个不是,道:“这位姑娘,今日到访,有失远迎,请屋里坐?”
正欲跨步进门的向月,突然心间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虽然预感不到进去后,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件,但她相信自己的预感,这敖家的门,肯定是进不得。
“小蚌,你可感应得到假铜钱放在哪里?”向月的意识传递给仙蚌珠链。
“主人,敖家有不少好东西,不会在毕家之下,臭铜钱这种东西,我感应不到。”仙蚌珠链有点小兴奋的回道。
向月嘴角一抽,这异宝就知道好东西。
她本打算进入敖家,依靠仙蚌珠链感应一下敖家私铸造的假铜钱,藏在哪里,这样就可以匿名去告发敖家,现在看来,只能先放弃了。
她可不想假铜钱未发觉,刚刚恢复点元气的天星门为此有所伤亡。
“这么多人在外面,还是把你们家主请出来,评个理,作个交代就行了。快点去吧,我在你们敖家门口多站一分,你们敖家的面子就会多失去一分。”
应家的人像串在绳子上的蚱蜢,跌跌撞撞的进城,早就引起长山城群众的围观。
应家人白日行凶,实力不如,反被擒获的消息,犹如风一般的传了开。谁都知道应家是敖家的附属,确实连带敖家都失了面子。
“是,是。”
敖不群连忙跑进去,敖艳也跟了去。
没等几分钟,敖少群陪同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从府内出来。那青年神态倨傲,一身修为已经达到小成境初阶,可见资质不错。
到了门口处,他一眼望到门外的情景,眼神里透出一道阴沉的光芒,瞬间就被他压下去了。
显然敖少群将向月与苏驰风、欧阳家的关系告诉了他,他看向向月的眼神里面暗藏着一丝顾忌。
不过在看到向月的容颜时,他的眼神露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艳之色,倨傲的神态也显得谦和了许多。
“在下敖业,敖家的少主人,家父正在闭关中,暂由我处理家族事务,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向。”
“原来是向姑娘,在下刚才已经听家妹说了有关应家的事,应家所为,我们敖家并不知情,希望向姑娘不会因此产生误会才好。应家主为非作歹,死有余辜,这些应家人,向姑娘你处决了便是。”
敖业说得轻描淡写,不仅将一切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而且弃应家如敝履。
也是,失去了应家主等三个小成境,应家等于没有了一点实力,已经毫无价值。
向月心底冷哼,好一个狠人。
要不是敖家顾忌苏家和欧阳家,这样的狠人会如此容易说话?
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有些事情就是要放在太阳底下说开,若是向月将应家的人全部杀死,敖家反而可以倒打一耙,颠倒是非,这样便成了有理说不清。
“打狗看主人,我自然要给你们敖家面子,应家还是由你们敖家处置吧。”
敖家没有翻脸,向月也不会翻脸,毕竟天星门刚刚收复,百废待兴之中,与敖家起冲突,不是明智之举,此次立威扬名的目的已经达到,见好就收。
“既然向姑娘如此给面子,那在下就给向姑娘一个满意的交代。”
敖业说完,向身旁的敖家子弟一挥手,就见十多个手握大刀的敖家弟子冲到了被绳子串绑在一起的应家人身边,手起刀落,血光迸射,这群应家人连叫都没叫出来,身首异处。
倒是围观群众中有不少人尖叫逃离,这样的场面肯定吓坏普通人。
至此,失去了敖家的庇护,在东阳郡,应家的实力只能算低下,何况又失去了应家主等三个最厉害的小成境,应家几乎一夜之间就被附近的势力瓜分干净。
应家大部分财物早就落在向月手中,那些势力根本分不到什么,无不在大骂应家穷得跟乞丐一样。
向月眉头微微一皱,敖家果然在东阳郡无目王法惯了,杀人毫不眨眼。
曾经过来接收天星膳楼,来过一次长山城,就发觉这里的官兵比较懒散,敖家门前如今聚集了这么多人,就连杀人,也不见一个官兵过来。
由此证明一个事实,在长山城敖家的地头,只有敖家欺侮人,哪有他人欺得了敖家,官兵来与不来都一样。
“向姑娘可满意?”
敖业面上带笑的询问。
“敖公子真是快人做快事,告辞!”向月一声告辞,便准备带人离去。
“听说向姑娘有生意在我们长山城,以后在下自当捧场。向姑娘不如到寒舍一坐,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敖公子不说,我倒是差点忘了,一个月内,长山天星美食楼便会开张营业,到时我会派人送来请柬,敖公子能来捧场,先行谢过。今日还有诸多事未完成,做客就免了。”
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