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方仲玉所说,四年前,刘晴信了方伯玉的挑拨,以为方仲玉要娶向月,急得要死,是软香阁的原主人替她想到掳人的办法,也是软香阁的原主人唆使她将人送入软香阁。从被送进软香阁,到逃跑,向月在软香阁里面没呆多少时间,除了接触她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和几个打手,没人知道她是谁。方仲玉虽然没想过要将她找回来,但怕传出去有碍公主府的颜面,将浓妆艳抹的女人等都灭了口,包括那个晕血的光头男人。那眉上有疤的打手运气好,因为受伤,回老家养伤去了,逃过一劫。刘晴是刘士皇族的人,说起来,也算是方仲玉的表妹,有一点远亲的血缘关系,方仲玉放过了她,但从此也就再没理睬过她。不过也知道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掳走公主府表小姐,逼良为娼的做法,传出去的话,她的名声还要不要?若不是向月认出那眉上有疤的打手,当场责问,方仲玉和刘晴谁都不愿提起。只要向月不在方仲玉身边,刘晴就高兴了,没想过要去追杀逃跑的向月,所以后面那些追杀向月和苏驰星的斗蓬人也不是她派去的。向月魂魄回归,从深山出来碰到过刘晴,那时刘晴就说过一句:“别对我玉哥哥有什么歪念,否则我绝对会扒掉你这层皮相!”这话乍听起来莫名其妙,但现在想来,却不是无的放矢,刘晴显然是认出了向月,歌舞比试不就想扒掉她的皮相吗。就在刘晴要说出软香阁原主人名字的时候,向月突然就阻止了她。那神秘女人那么善于隐藏自己的身份,像刘晴这样容易被套出话的人,恐怕说出来的名字不会是那神秘女人,又或者刘晴会像紫幽兰和仇堂主一样,在说到名字之时毒发身亡。向月没想要取刘晴的性命。至于那神秘女人的身份,即便她处处隐藏,但一条条线索已经暴露出来。“宝宝,你不杀,我来杀。”苏驰风已经将刘晴看作第二个绛红了,放过这种人,向月就会有危险,他不容自家宝宝身边有这种危险存在。“我是郡主,你敢杀我?”刘晴被抓来虽然心中害怕,但到底是在皇城,而她先入为主,仍然把向月看作以前那个傻子表小姐,不信他们能把她怎么样。“伤我宝宝,就算天王老子,我都敢杀。你一个区区的郡主,杀你如捏死一只蚂蚁,刘氏皇族难道还敢与我苏家开战?我更想把你丢进青楼去,然后再叫人划破你这张丑脸,再凌迟处死。”苏驰风一张俊朗的脸,此时在刘晴的眼里,就像是一个恶鬼般凶暴,吓得她花容失色。谁叫刘晴四年前心思恶毒的将向月捉进软香阁,今日又想着划破向月的脸,不怪苏驰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向月看着苏驰风,心里暖暖的,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这家伙有多么的危险,对待敌人,绝对非常可怕。不过现在,他的危险和可怕针对的都是她的敌人,把所有的好都留给了她。让他吓吓刘晴也好,省得她不知好歹,向月没出声,只是向他挤挤眼,暗示他别把人真杀了。“你……”见苏驰风一步步走近自己,刘晴惊慌失措的伸手入储宝袋,取出一块黄宝。黄宝还未被激发,只听向月一声:“封宝!”一把阵棋散开,阵法的波辐波动开去,瞬间“封宝阵”布置成功。刘晴手中黄宝,任她如何贯注内力,也没有丝毫反应,就连储宝袋,她也打不开来。封宝阵,专封各种宝物,黄宝、储宝袋都属于宝物一类,全部失效。向月早就学会了封宝阵,今日还是第一次施展,用得甚为得心应手,仙蚌珠链与向月心思相通,已经将刘晴的储宝袋和黄宝全部收了过来,落在向月摊开的手掌上。“看在刘氏皇族和你兄长兴安侯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但是害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些东西就算是利息吧。”“把……把东西还……”“把你杀了,这些东西还是我的,你是要他杀了你吗?”向月朝苏驰风瞥瞥眼,明晃晃的威胁。刘晴顿时禁声,脸色苍白,看都不敢看一眼苏驰风,她是真的吓怕了,怕得生不出再害向月之心。“娄长老,你把刘晴送回去后,就回家族,尽快带你娄家的家主和长老过来这里,不久后我要举办一场竞拍会。”向月对娄姓老者说道。“是,当家的!”娄姓老者应命,抓起刘晴,再次封了她的穴道,带着她从窗户离去。“客卿长老,这些收获,你功不可没,等发年终奖时,本当家一定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向月看了一眼刘晴的储宝袋,里面黄金银两不少,黄宝等各种护身的宝物也不少,心情不错的与苏驰风打趣道。苏驰风在天星门的身份正是客卿长老,还是他花了不少口舌从向月处磨叽来的。“我的都是你的。”苏驰风宠溺的微笑。向月无语,这家伙真会撩妹,不过他是说到做到了,已经把他的家产都上交给了她,诚心实意。这样的话,听得向月心里其实挺甜的。“明日一早,我会送布料去公主府,宝宝,到时我去看你。”苏驰风已经得到那布料店苏掌柜的消息,自然不放过见向月的机会。向月笑道:“那就有劳风少,当送货小哥了。”…………马车在公主府门口停下,已经是过了子时。秋季的夜晚,能够感动些些凉意。向月跳下马车,与方仲玉一起快步进了府门,就在跨入门槛的一瞬间,向月敏锐的察觉到门外和门内有点不同,似乎是布置着阵法,但又没有阵法的波幅。这一发现,令她在进门后,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整个公主府上空好像笼罩着一层无形的防护罩,隔绝着外界。“哥,府上布置了阵法,还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