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个结果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居然是都双双离开赛道,现在三个车子都停留在赛道中间,道路被堵上了,但是好在没有人受伤,主办方立刻通知后面的组队不要再跑了。
陆闻忆把头盔摘下来,看看陈墨没什么事情的样子,轻松的舒了口气。
“你刚才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没有,太吵了,我没听清楚。”
“是嘛?那算了,等我找主办方要完车子的赔偿我们就走,今天顾云清怕是走不了了,因为我刚才找了媒体。”陆闻忆得意的眨眨眼睛,他们比起顾云清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受到媒体的干扰。
顾云清也看见了陈墨和陆闻忆,两个人在主办方来处理事故之后,就消失了,据说是丢了一个电话,说赔偿以后再说,他们现在要去玩别的,主办方的人也不敢拦着,于是两个人就走了。
陆闻忆将陈墨带去了墓地,在联邦皇家墓地的旁边,里面葬了不少的人一格格的墓碑被分割开来。陆闻到带着陈墨穿过了重重墓碑来到了一个楔园。陆闻忆走到最里面的那块墓碑边,然后笑着说,“最近还好吗?我带着他来看你了,我以前和你说过的。”
“今年没给你带吃的,只要是想着你看见他,估计激动的也不想吃东西了。”陆闻忆对着墓碑调笑到,然后看着陈墨,“认识一下,这是我的战友,他死了。”
陈墨惊讶的看着墓碑,墓碑是空白的,上面只是写着一行字。
“有酒有肉留下,无酒无肉离开。”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他的墓碑上为什么不写名字?因为不能写,因为他叫陆闻忆。而我叫顾云起。”陆闻忆把墓碑上的灰尘细细的拂掉。
“陆闻忆这个身份其实以前是另一个少年,他和我的关系很好,他的父亲是我母亲安排的人,也是我母家唯一没有被挖出来的暗线。那个时候联邦军事法庭宣布我有罪,所有的人冲进我家的时候,他在那里,菲尔兰将我们一起救走,很多人都牺牲了,包括他,我只能悄悄的躲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看着他们所有的人渐渐的血液流茎渐的死去。”
“后来我被陆闻忆的父亲救了,他是老年得子,只有这一个孩子,我说要还他一个孩子,于是我进入了陆家,代替了陆闻忆生活,而他我只能给他立可这么一块无字碑,因为他是连名字都不能被提及得人。”
战争是一首寂寞而且悲惨的诗,里面描写了多么惨烈得画面,多么血腥得**,但是却偏偏用看起来裹着,所有得人都只能看见表面得那些,却忘记了那是被米分饰过的,每当看见这个墓碑我所有的恨和不甘心都能够沉淀下来,只有忍耐我才能活着,才能让他的身份没有白白的给我。
陆闻忆的非常的平静,他静静的在他的酗伴面前,向他最信任的人说这自己的故事,陈墨静静的听着,最后他给了他一个拥抱,
他说:“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