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张冉一头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后,穿着一件白色的宽大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白玉般的小臂,下身是一条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拖鞋,端着两个盘子正笑眯眯的看着冯飞。
“冉姐,这么早啊,有啥事?”张冉的穿着非常的阳光和慵懒,看的冯飞有些挪不开眼,忽略了张冉手里的盘子。
“早什么早啊,这都几点了,我早餐做的有点多了,自己一个人吃不了,就给你送过来一点,不请我进去吗?”张冉看着冯飞局促的样子,微笑着说道。
“啊,冉姐请进”
来到餐桌前坐下,冯飞看了一下张冉端来的盘子,一个里面放着碗,碗里是皮蛋瘦肉粥,另一个盘子放着几个抹上黄油的吐司。
看见冯飞桌上的面条,张冉用责备的语气说“冯飞啊,你早餐只吃面条不行的,来,尝尝我的手艺,”
有了好吃的,冯飞自然不愿再吃那清水煮面,道了一声“谢谢”,便埋头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冯飞想去将碗刷了,可是张冉死活不让,说是回家自己刷。
送走张冉,冯飞回想着刚才的场景,美女房东给自己送饭,什么意思呢?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随即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她这么美,肯定有不少追求者的,怎么会喜欢一个穷小子呢。
想到刚才自己的局促,冯飞暗暗决定一定要尽快弄到钱,把房租还上,要不然在张冉面前总感觉抬不起头来。
冯飞正想进空间看看蔬菜,电话突然响起,一看,是老妈的电话。
“妈,有事吗?”
“小飞啊,你爷爷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有时间你回来一趟看看,”
爷爷身体不太舒服?想到上个月回家的时候,爷爷还是生龙活虎,老当益壮呢,急忙问“妈,爷爷怎么了?”
“唉,你爷爷就是那样的人,不服老,前几天村里号召种大棚蔬菜,你爷爷非得跟着去种,这不刚干了半天,就晃着腰了,他这个岁数啊,本来就筋骨不行了,这下得落下病根了”电话那头,老妈唉声叹气的说道。
“哦,我知道了妈,一会我就坐车回去,”听到爷爷只是伤到了腰,没有什么大问题,冯飞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空间里的泉水能不能治好爷爷的腰,这次回去得试试,拿起一个空的纯净水桶扔进空间,简单拿了几件衣服,在小区门口买了点水果,就去车站候车。
冯飞老家是德水市张庄镇的一个小村子,名叫冯家庄,全村一共才八百来人,世代务农,听老一辈人说,村里姓冯的大多是当年从山西大槐树移民过来的,村里还有几家外姓,刘,王和宋姓,不过人数很少。
市里的车站就有通向村里的公交车,说是公交车,但是并不正规,其实就是短途客车,每天来回两趟,村里人来市里,主要就是通过它,当然,现在村里年景比以前好了不少,很多村民也开上了小轿车,如今谁家要是有了一辆小车,那在村里可是很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坐车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冯家庄,并不是路途遥远,而是车在路上经常随时停车,让乘客下车或者让人上车,走走停停的耽误不少时间。
冯飞是最后一站,所以闲的无聊,就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心思进入空间,蔬菜长势良好,黄瓜之类的已经开始结果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收获。
这个空间没有阳光,却也不黑暗,不过总是灰蒙蒙的,将水桶里灌满泉水,放在一边,自己也喝了几口,驱除一下坐车昏昏欲睡的感觉。
冯飞感觉外面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心念一动,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村里的王婶,身边还坐着一个水灵的姑娘。
“小飞啊,你这是回家看你爷爷吗?”王婶看着冯飞身边的水果问。
“是啊王婶,你是去城里了啊”冯飞也热情的对王婶说。
“哎,你王叔最近老是失眠,整晚睡不着觉,这不,我去城里给他拿了点西药,本来村里你刘大爷那里有中药,可是你王叔喝不惯,非逼我来拿西药,你说这西药哪有咱老祖宗的中药管用啊,”王婶说完指着身边的姑娘对冯飞说“小飞,看看你还认识她吗?”
冯飞定睛一看,这个姑娘大约二十二三岁,长的那叫一个标致,一条马尾辫,穿着一件黄色短袖,看着有点面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看出冯飞的疑惑,王婶转身对姑娘笑着说“怎么样小翠,我说咱村里的人都快认不出你了吧,你看你小时候和小飞玩的多好,他现在就认不出你来了。”
小翠?冯飞猛然间想起来了,不过看摸样不像啊,小翠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
小翠全名叫冯崇翠,“崇”字是冯氏的辈分,全部排下来是“立志在崇祯,方明可延岭”,据说当年明朝灭亡,清军入关,冯氏族人就以“反清复明”为己任,被清军视为反贼,抓住就会被砍脑袋,当然这些只是传说,做不得准,但是从辈分的排列能看出来,就算不是反贼,也和崇祯帝有很大关系。
冯飞就是“崇”字辈,比小翠大四岁,两人从小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带着小翠专干些男孩子的事,什么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都干过,没少挨自己爸妈的骂,那时候小翠也像个假小子一样,只是十几岁的时候,小翠父母离婚了,她跟着母亲去了外省,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没想到如今出落的如此水灵。
“小翠?你真是小翠?都说女大十八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