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明子云分道扬镳后,独自走在街上,太阳茶毒我的眼,我习惯性伸手去挡。
熙熙攘攘的大街,人群来来回回地穿梭,我的愁感来自于内心,在这热闹的城市中被放大,向往平凡的渴望更加强烈。
我往前走,走一步,再一步是不是就是幸福?
眼看距离我和周宸冥婚的期限,还有两天,我的心情真的很复杂,父母回来了,他们一定不会同意。
我该怎么说服他们?好烦,不去想了。
冥伯伯和伯母被人杀害,心里也不好受,我们平日待我也不差,究竟是谁如此歹毒杀了他们?目的何在?
走来走去。家才是落脚处。
一回到家,看见家里的两宝坐在沙发上,眼神恍忽,心事重重又好像很生气。
“你们在比赛瞪眼吗?还是又在做白日梦?”我将钥匙放到茶几上,冷嘲热讽。
我爸给我一个眼神要低调,不要刺激我妈。不说话就不说话反正我没心情。
我妈一声不吭,转身从背后捧起白色的坛,我心一怔,那是周宸的骨灰瓮,纸始终包不住火。
“这是谁的骨灰?”我妈怒不可遏,胸部的起伏大得我怕她气得炸肺。
可是。这种事我撒不了谎,只好坦白。“这是你们二老的未来女婿。”
“什么?!小依,你可别开玩笑啊。”我爸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弯着腰摆出老大样子。
“我没开玩笑,那不就是事实吗?”我昂了昂脸。随意地看向茶几上被他们嫌弃的骨灰瓮。
“都是你!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再帮人看墓地,你偏不听,现在女儿都被你害得疯疯颠颠!”我妈起来身,一掌用力地打到我爸身上。
什么?我疯疯颠颠?既然他们这样认为,我就继续装疯卖傻下去,不用相亲。为所欲为。
“小依,警告你,别以为随便拿个假骨灰瓮来唬我,这个亲你相定了,肖雄提前回来,刚才来电说把时间改成明天中午,千里香咖啡厅见面。你要是敢不去,我绑你去!”我怒拂袖而去,心意已决。
我爸不想惹事上身,跟着我妈回房,置身度外。我在大厅连喊他们几句,急得跺脚都没用,这次我父母吃秤砣铁了心,一心要我在三十岁之前嫁出去。
假骨灰瓮,他们把我想得那肮脏,天底下也就只有他们这样櫹胱约旱呐儿了,那好吧,将错就错,周宸也顺理成章留下来了?
我抱着它回房间,周宸溜了出来,笑得腰都弯了下来。有什么好笑,我不就被自己父母当成了疯婆子而已。
“小依,我真的很好奇我岳父岳母能给你找个什么样的相亲对象,明天你一定要去会会他…;…;”
我没等他把话说完,上去就给他的肚子一拳,以泄心中的不悦。“有人像你这样把自己女人推给别的男人吗?”
我仰首冷笑,揶揄道。“我说错了,你是鬼不是人,而且还是qín_shòu化身的鬼,没心没肺。”
周宸顷间正经起来。唇边却仍然噙着笑,握着我的手腕,魅惑说。“他是你父母心目中的好女婿人选,我不去鉴定以后怎样讨好他们?我们不说这个,不如我们fēng_liú快活…;…;”
“无耻!”
我甩开他的手准备逃跑,周宸一手反抓住我的后领将我按倒在床。他开始上下其手,我的双手撑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推开他,可是他如山峰般沉重。
“周宸,你不要这样,我有要事要跟你说…;…;”
我的语气里透着忧伤唤醒周宸的理智,他猛然坐在床上,认真和关心的眼神打量着我的表情,他的手伸了过来把额前的发丝撩到耳后。
“有什么事?”他温柔地问。
“明伯伯和明伯母被人下咒杀害了,大大作法也套不出话,子云求我要你帮忙下阴间找到她的父母,问个明白。”我眉头不展,是因为我心痛强忍着泪水,我不敢在明子云面前哭,回到家对着他,泪泉急涌。
周宸拭去我脸上的泪珠,心疼地抱着我。“你一句话,地狱也会去。”
他捧着我的脸。炽热的眼神映入我的眼帘,此时此刻他是火,而我是一只飞蛾,两唇相交,缠绵得如漆如胶。
高温升起,我妈在外面敲门。“小依。你在跟谁说话?你是不是中邪了?嗯?”
我叹了口气,泄气回应。“我自言自语不行吗?我要睡觉,没事别烦我!”
自从他们一走了之,我对我父母的态度改变了许多,经历了几回生死,徘徊在阴阳间的时候,他们在哪里?逍遥快活!
我们雅兴消失殆尽,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周宸拥着我轻轻地吻我的额头,我在他的怀里睡得很安稳。半夜时分,我自然地醒了过来,突然看见我的房门缓缓找开微弱的光线随着门缝照了进来。一道鬼鬼崇崇,蹑手蹑脚的身影闯入我的房间,手拿着三柱香。
不用想,这个不速之客就是我妈,我半眯着眼睛装睡注视她的一举一动,我用余光看了下旁边的周宸,他却眼睁睁地盯着我妈,不带警惕,而是满脸的趣味。
“我管你是真鬼还是假鬼,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女儿,人鬼殊途,你走你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只要你答应了,今后你需要什么,我都会烧给你。”语罢,我妈将三柱香插到香炉里,双掌合十地拜。
我再看周宸一眼,心有所思地凝视着我妈,瞬息间那柱香熄灭,我妈看见此景神情不妙,连忙跑出去把情况告诉我爸,他们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