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凡间国度还是咱们修真界都讲究达者为先,你先我一步成就金丹,当然是我的前辈了,我又没说不是,我这不叫你‘廖前辈’了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尊重你了,哪只?右眼还是左眼?我没叫你廖混蛋,廖小子,廖廖,我是叫的聊前辈啊。”,岑思远以手扶额,装作一副被冤枉的可怜模样,大声道。
这尼玛也叫尊重老子?‘聊前辈’?老子还不知道你在揶揄老子啊,而且你他妈说没叫老子廖混蛋,廖小子,廖,呃,寥寥,我看你他妈心里就这么想的吧,我去你个大爷的。
岑思远越说越不堪入耳,廖兴越听心头火气越大,他正要开口却被苏易给打断了,“老廖,这小子毫无口德,你跟他对骂是讨不到好的,你这么一个文雅的人,如何能说得过一个痞子呢?”
听到这话,廖兴脸色稍磬,是啊,这小子一点口德都没有,我是一个文雅的人呐,跟他对骂干什么,简直就是,就是有辱斯文!
哎呦
岑思远差点从半空坠落下去,他本以为廖兴这老东西已经够厚颜无耻了,但没想到跟他一起的苏易脸皮他妈还要更厚一些,不仅我他毫无口德,而且还说廖兴这老东西文雅,真是日了狗了,这种话他,他妈怎么又勇气说得出口啊。
果然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啊,脸皮都他妈比城墙转角还要厚。
这一刻,岑思远觉得他东剑宗的危机越来越大了,恐怕真会遭受灭顶之灾啊,而且南岭半岛修仙界没有哪个宗门是南阳门的对手,南阳门才是南岭诸宗最强的存在啊,今后南阳门绝对会一统江湖,成就万世之基业,让南岭半岛所有修仙势力都臣服在它淫威之下。
因为,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
“你南阳门……”,岑思远刚要开口,苏易立即厉声喝道:“住嘴!”
他知道岑思远一旦开口必定会嘲讽他,他也会步入廖兴的后尘,成为笑柄。
“岑思远,就算你今天把天说破了,也改变不了你东剑宗覆灭的事实,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老廖一个人破不了阵,那我们联手破阵又当如何?看你东剑宗这个乌龟壳到底能撑到何时?”
说完,又招呼身侧的廖兴和身后的一干神通境强者,大声道:“我们联手将此阵破了!”
“诺!”
他身后的所有神通境强者齐齐喝道。
旋即,苏易与廖兴率先出手,对着大阵发出猛烈的攻击,其余人也不甘落后,各自祭出了本命法器,在罡气的加持下与两人一道攻击着大阵。
两大金丹巨擘,五十神通境强者这一刻终于不再拖泥带水,踌躇不前,汹涌澎湃的神通法则、金丹法则弥漫当空,好似一座大山压下,其威势连百里外都能清晰感受到。
轰隆!轰隆隆!
一道声遏云天的巨响从贪狼夺命阵上轰然响起,仅仅只是第一击,整个大阵便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就像是天幕被太古神魔狠狠撞击一般,剧烈的罡风透过阵法,将东来山的一座山麓都震散,山石滚落,烟尘漫天。
受到大阵的影响,整个东来山似乎都在剧烈的摇晃,就像地震发生,海啸爆发。
而且,许多修为低微的弟子,主要是练气境的战兵承受不住这强势的威压,一个个陷入昏迷状态,有的甚至瞬间陨落,早早夭折。
见状,岑思远也收起了轻视和揶揄的心态,连忙对着身后的神通境修士吩咐道:“尔等全部赶往阵眼稳固阵法,敌人虽然凶猛,但是一时半会儿对于此阵也是奈何不了的。他们破阵所消耗的法力比我们稳固阵法所消耗的法力要大得多,只要坚持到最后,谁胜谁败还是两说。今天,是我东剑宗千年以来的大劫之日,一旦度过则谁也阻拦不了我东剑宗的崛起,各位任重而道远,加油吧!”
“诺!”
所有人凛然应是,转身掠向阵眼之地。
贪狼夺命阵是按贪狼星的运行轨迹在东来山褚峰特定之处布置而成的,乃大道演化,只要贪狼星不坠,则此阵永远存在,只要灵石足够,那么以苏易和廖兴他们的实力还真不知道何时才能破阵,而且就算能破阵,他们所耗费的法力也是十分巨大的,那个时候,正如岑思远说的那样,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
他们身处贪狼夺命阵内部,只是需要将阵法的薄弱之处修复就行了,相对来说耗费的法力较之敌人要少得多。
因此,就算到时候阵法被破了,那么此消彼长之下,双方的实力也在伯仲之间,所谓实力的悬殊也就不存在了。
吩咐完别人之后,岑思远当然不会继续在那闲情逸致地品茗,大手对着虚空一划,两道白光骤然闪现,好似两道透明的白纸,只见他双目如电,眼神化作狼毫大笔刷刷刷地挥毫泼墨起来:
“宗兄(伽蓝兄),深夜打扰,思远深感抱歉,眼下魔道气焰猖獗,妄图打破南岭半岛数百年来的平和局面,我正道各宗皆底蕴齐出势要将魔徒一举歼灭,还南岭半岛一个朗朗乾坤。你月神教(伽蓝国)能一如既往地保持中立,我谨代表正道各宗致以最诚挚的感谢…………两年前,五行秘境历练一事,我东剑宗弟子层遭到南阳门、千柱国和阴尸教等魔道宗门弟子的伏杀,当时我等以为只南阳门的弟子擅自行事,就没有事后追究。
但是就在此时,南阳门苏易、廖兴两大金丹真人率领五十神通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