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干什么的!”
轿子才到宫门口就被守在门口的侍卫们拦了下来。
抬轿子的女子相互之间看了一眼,有默契的将轿子放了下来,其中一人走到轿子外说了些话,没一会儿,一只素白的手从轿子中伸了出来,手中握了一个金牌,虽是如此,不过依旧是没看清那轿子之中的人长的是何模样。
“皇宫重地,未有允许,不得乘轿进去,还望皇子能够体谅。”
“殿下。搀”
轿子中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声音,一旁两名女子伸出手,两只素白的手搭在了两名女子的手中,从轿子中走了出来。
高挑秀雅的身材,冰蓝色的衣服是用上好丝绸促织而成的,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悦。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用美男子三个字来形容他简直不为过。
不是听说邻国的人各个都长的十分粗犷凶悍么,怎的那儿的皇子却长的如此俊美?
“哇呜,呜呜……”
皇宫重地,连个轿子都没有,竟然还有人在此哭闹?
侧眸看去,不过是个十来岁左右的男孩子,坐在台阶上有些无措在哭。
没一会儿,一位臣子模样打扮的人匆匆赶了过去,哄了几声,那孩子便停下了哭闹。
原不过是个找不到父亲就哭的孩子罢了。
那皇子却是看了许久,似乎深有感触的样子。
“殿下。”
直到一旁的女子上前提醒了他一遭,他才正了正神色跟着前面领头的人走去。
沈洛这边事情还未处理完,就听到邻国皇子已经到来的消息,顿时一个头变的两个大。
“凌然国七皇子乔宏前来拜访你们傲世国皇帝。”
凌然国?!
来拜访的不应该是齐国的人么,怎么会是凌然国的!
虽然有些奇怪,不过沈洛依旧是一副客气的模样将乔宏迎了进去道:“七皇子远道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与朕商量?”
乔宏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行了个礼后道:“父王托我,来与皇上谈个交易,这儿人多眼杂的,还望皇上能够换个地方。”
沈洛想了想,起身将乔宏带到了外面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也就是如今白柚与沈洛待着的地方。
白柚有些好奇:“那乔宏,是如今坐在你皇宫之中的人么?”
沈洛沉了沉声,点头应道。
他原以为邻国入侵,凌然国过来帮忙,共同击退了邻国后应当就是两国和平共处了,却不曾想到,就连邻国入侵的计划,都是凌然国事先计划好了的……
“那……季途的事以及那场瘟疫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柚越发的好奇,或许是头一回与那么一个君主做交易,国家的事情,还真的有些复杂到她理解不了。
如果季途是死在那场瘟疫之中的,那么怎么看也跟连池鱼没什么关系,虽然幻境之中,听说季途是死在了战场上,可他一个文弱书生,就连去剿匪都做不到,又怎么会想不开的跑去打仗呢。
这只能说一句,皇宫之中的事情未免太乱了些。
“若不是她的背叛!季途怎么会死!”
沈洛口中的她,无疑指的就是连池鱼了。
可连池鱼与季途还有沈洛三人从小一块长大,感情甚笃,再说看连池鱼的样子,也不像是会背叛别人的人啊。
“你是不是不信我?”
感受到白柚的怀疑,沈洛索性沉了声。
若不是他相信白柚说的那一句能够回到过去改变结局,他怎么会在这么个地方把他最不想记起来的事情一一地说给白柚听!
“谈不上不信,不过是觉得,你们之间的这些事,有些复杂罢了。”
莫名其妙的一场瘟疫,季途与君亦同时出去查,却不及皇宫之中的那个冉夫人查出来的速度快,这幕后,说是与冉夫人无关又有谁信?可偏生那矛头却没有一个指向宫内的人,这难道还不复杂么?恐怕沈洛自己到现在都还有些未弄清楚那些事情吧。
“有什么好复杂的,不过是设计的人心机较深罢了!”
沈洛这个神情,差点让白柚以为这幕后精心设计的人又是连池鱼。
不过白柚终究是有些心疼连池鱼这个女子的,不过实在是有些想不到,连池鱼先前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在沈洛的身上就犯起了糊涂,明明知道沈洛想要她的命,却还三番两次的送上门去,可沈洛一想杀她,她又匆忙地躲开,这到最后,沈洛竟然还说她是自杀的?
当初,三国之中的国力均是差的不多,人人都想分得一块更大的疆土培养兵力继而再继续吞并另一个国家,那么问题便来了,国力差不多,以自己一国之力贸然跟另一国家出兵,难保不会弄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到时候渔翁得利的可就是第三个国家了。
三国之中,唯有傲世国的兵力较弱,攻击起来最易得手,只要任意一个国家与他联盟除去另一个国家,到时候再着手开始准备进攻傲世国的话,都会是事半功倍。
于是,就有了邻国皇子借着过来参观傲世国风土人情这么一说,准备前来傲世国拜访一番,相比之下,凌然国倒是心直口快了许多,一见到沈洛,就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沈洛沉思良久却是没有答应。
一来,是因为担心到后面的事情,若是他帮了两国之中的其中一国,难保不会在不久之后国家就被吞并掉,二来,他与这乔宏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