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鲜红,落在洛夏的指尖,让她要哭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陆灏辰,会不会死啊?”
洛夏怕得要死,捂住鼻子去找纸巾,匆忙慌乱,今天收拾家,一时之间找不到纸巾被搁到了哪里。
陆灏辰起身朝她喝道逆,
“仰头,先别乱动。”
听说流鼻血的时候,先仰头,再举高相反方向的手臂,血一会儿就会止住。
陆灏辰蹙眉查看了一番,是右边的鼻孔,遂把洛夏左边的小细胳膊举了起来。
洛夏任他摆布完,仰着头说道茶,
“你快去找纸巾啊。”
他的家,东西放在哪里他最清楚了。
已经迈步向厨房走去的陆灏辰悠悠回了一句,
“再说话就流进嘴里了。”
洛夏一听,乖了,老实孩子真的害怕血液顺着手指流进嘴巴里,只好紧紧抿住不留一丝缝隙。
从橱柜里拿出纸巾,陆灏辰回到洛夏身边,为她擦干净流出的血液,低声吩咐,
“别低头,再仰一会儿。”
要确定不会再流才算彻底好。
洛夏仰着头,呼吸里全是陆灏辰身上的沐浴露清香,
晚饭后,他洗了澡,换了新衣,身上是沐浴露的清香。他的沐浴露,她用过,所以熟悉。当时只觉得很好闻,就用了,没想那么多,如今两人身上是同一款沐浴露的味道,这感觉让她微微脸红。
这样挺了一会儿之后,洛夏觉得最好的止血方法就是远离陆灏辰,如果今晚他再在她面前晃呀晃的,她可能脑血管会爆掉。
其实根本就是陆奶奶给她喝的那些大补汤惹的祸,现在好了,在陆灏辰面前出了糗,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揶揄她呢?
明天的社会新闻版块会不会有这样一则消息,某二十二岁年轻女性半夜脑血管破裂,究其原因是受不了男色.诱.惑。
陆灏辰收拾了一下血腥的现场,弄了一条湿毛巾,热的,想要把为洛夏清理一下脸上和手上的血痕。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洛夏红着脸阻止他的动作,怎么把她当小孩子一样伺候着?
陆灏辰蹙眉,深邃的眼睛微眯,手上的动作没停,
“再动,又要流了。”
洛夏一听,又害怕了,害怕再流下去真的会死掉。她还年轻啊,才二十二岁,大把的青春年华,许多事情都没尝试过,不想流鼻血死掉的,那太怂了。
陆灏辰垂眉凝视那张干净的小脸,不施粉黛,眉清目秀。第一次见面时,她在他面前哭得不成样子,后来再见,娇俏的她,顽皮的她,无一不拨动他的心弦。心中微微一荡,便佯装要亲。
洛夏眼睁睁的看陆灏辰的俊颜在眼前放大,慌乱间闭上了双眸。
小许,意料中那温凉的唇并没有落下,洛夏睁眼,只见陆灏辰噙着戏谑笑意的脸贴得很近,如果开口说话就能触碰到彼此的嘴唇。
“你、你想干吗?”
洛夏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忍住咽口水的冲动,战战兢兢问道,心里已经七上八下。
“灭火。”
陆灏辰淡淡回了一句,顺势一压,两人双双倒在木地板上。
他俯在她身体的上方,墨黑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
“乖,老公帮你灭火。”
他已经决定了,今晚一定要让两人名副其实,让她再没有逃跑的余地,要不然再这样放任她逃下去,他非疯了不可。
他已经等得够久了,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适应准备,这么长时间已经让他的耐心消失殆尽,现在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等下去。
洛夏躲避着陆灏辰的亲吻,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还、还是不麻烦您老人家了。”
话落,两人都愣住了,果然就见陆灏辰蹙眉,
“老……什么?”
这是今晚受到的第二次打击了,洛夏能感觉到他的怒火似要把她燃烧殆尽。
“老……老……”
洛夏斟酌着合适的词抚慰陆灏辰的怒火。
“老……公。”
小声音低低的,带有明显的讨好意味。
陆灏辰听了后明显一悦,眉头舒展着,
“一会儿多叫几声,我爱听,还有,老不老,你很快就知道了。”
陆灏辰的吻是急切而又热烈的,就像等待千年的夙愿,如今终于得偿,怎容得她的拒绝?
洛夏被他密密麻麻的吻弄得透不过气来,晕晕乎乎,脑袋里抗拒的小人被另一个打翻在地,怎么都爬不起来了。
闭着眼睛,感受到他湿热绵长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生出一阵阵颤栗。胸衣的扣子不知何时也被他挑开,粗粝的手掌辗转徘徊,在她的肌肤上挑起一团团的火。
要爆炸了!这是洛夏此刻最真实的感受,这种感受让她战栗让她疯狂让她迷失了自己。
脑海里抗拒的意识越来越弱,渐渐变成了迎合……
陆灏辰额头沁着细密的汗珠,忍住身体的冲动,一点点吻干身下小女人为他而绽放的眼泪,那么美好,让他不忍。
“洛洛,别哭,乖,很快就好了。”
他沙哑磁性的嗓音不断地轻声哄着,似抚慰了洛夏所有的不适,唯有抱紧他有力的臂膀才安心一些。
陆灏辰你知不知道,你的温柔你的深情就像带着致命诱.惑的毒药,让我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如果这是一个陷阱,那么在这一刻,我甘愿堕落沉沦。
洛夏紧紧抱住陆灏辰,除去最初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