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容想到这儿,眼中划过一丝狠厉,“席姑娘,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不必以五十步笑百步,总之,引起这一切的不过是那一个人罢了,只要那个人死了,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肖表姐,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儿,表妹什么都不知道。”席莫语眸光闪了闪,说道。
那个人若是死了,她当然拍手称快,可是,她却不想参与其中,在肖玉容手里留下把柄。
自从那日在银楼她被那个长身玉立的人吸引了目光后,她的眼里就容不下其他的人了。
她本以为那人抢着从她手里买下那只银钗是为了她,没想到他几日后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插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头上,她的心里是又羡又恨。
尽管如此,她还是愿意自降身价,以平妻的身份入府,可是,仍遭到了拒绝。
肖玉容说的对,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一个女人罢了,若是那个女人死了,她或许可以……
席莫语的眼里因为这个念头,闪过了一丝犹豫。
肖玉容听了席莫语的话后,明白席莫语的心思。
席莫语不过是想坐收渔人之利,又不想在她手里留下把柄罢了。
“席姑娘,你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儿过后,李家丫头会死,我……”肖玉容说到这儿,眼里划过一丝哀伤,随即就化为了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厉,“也会死!”
席莫语闻言,猛然抬头看向肖玉容,满脸震惊。
她没想到,肖玉容竟然是想搭上她自己的命?
用她自己的命去换敌人的命,这是何等的决绝?
席莫语看向肖玉容的眼里,有了一丝惊恐。
这种人只能或亲之,或远之,但是不能得罪之。
肖玉容看着席莫语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但那笑,看在席莫语的眼中,却让人不寒而栗。
如同一朵罂粟花,魅惑诱人却又能置人于死地。
“所以,你不必害怕会在我手里留有把柄,这件事儿过后,没人知道你也参与其中了。”肖玉容凑到席莫语的耳边,用充满*的语气,缓缓地低声说道。
不得不说,肖玉容的话,对席莫语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肖玉容等于是把一碗含着蜜汁的毒药摆到了席莫语的面前,她想拒绝,但是那碗里的散发出诱人的香甜,这对于一个腹中*难耐的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
席莫语忍不住就想端起碗,深陷其中。
“……你想怎么做?”席莫语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没有抵挡住内心的渴望,低声说道。
肖玉容退后一步,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又极快的划过一丝嘲弄,随即就敛了眼帘,说道:“你稍后只要按我的话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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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公府主屋的正厅中,雪花脸上挂着浅浅的笑,静静的站在老夫人旁边,做出了一副孝顺恭敬但又大方得体的样子。
虽然屋子里许多人的品级都比她低,按理说她绝对是应该坐到上首的,但是,在老夫人面前,她这样做,等于是给足了老夫人这个做祖母的面子,让老夫人倍感高贵威风。
只要不涉及到切身利益,雪花乐得哄老夫人开心一些,这样,大家都好过,不是吗?也免得她和老夫人有矛盾,她家男人在中间为难。
在这一点上,雪花看得很明白,也尽力去做。
很快,京城里的官宦人家的女眷来了一拨又一拨。
慢慢的,雪花发现,屋子里的未婚姑娘竟然比成了亲的妇人还多了起来。
有的人家,嫡女庶女的竟然带了好几个来。
每一个姑娘都略带羞涩又娇艳无比的上前给于氏拜寿,说完了吉利话,又单独奉上一份寿礼,大多都是亲手做的一些针线或是字画等物。
雪花略一思忖,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看来,这些人家带着众多女儿前来的目的,就是如今仍是钻石王老五的席莫寒呀。
席莫寒无论身份地位还是相貌才华,在京城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也难怪会引来如此前仆后继之势。
不过,雪花也发现了,京城中相貌最为出挑的两个姑娘,没来。
当日在皇宫中,雪花曾经和这些姑娘大多会过面,所以还记得有两个姑娘长相绝美,艳绝人寰。
一个是吏部尚书的女儿,一个是卫国公府的嫡女。
看来,那两位姑娘和她们家中的表姑娘沈落雁一样,是志在宫中呀。
如今的圣上正当壮年,且后位空虚,这当然会引得京城权贵人家争相把女儿送进去。
雪花感到有点惋惜,因为从她的角度看,无论哪一点,席莫寒都要比同晋帝强。
做庆国公的夫人,绝逼要比做皇上的妃子要强。
雪花想到这儿,忽然发现了一个怪现象,为毛她们家的那些姑娘们,一个没来?
叮叮确实是因为感染了风寒,不宜前来,不过,不是还有好几个吗?
就算双洁、双华是庶女,但是双舞和双蝶却是二房的嫡女,何况,雪花观察一屋子的姑娘,庶女不在少数。
别家的庶女都能前来应征,怎么她们定国公府的嫡女、庶女一个也没来?
凭老夫人和于氏互相间那个热络劲,大有恨不得结成儿女亲家之势头,怎么在如此的关键时刻,两人仿佛都没有这等心思?
除非是庆国公府想把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