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回去吧。”韩啸冷声说完,转身就向门外走。
雪花连忙向定国公福了福身,跟着雪花向外走。
“你……你们……”桂姨娘眼睁睁的看着雪花等人瞬间走了个干净。
“国公爷……”桂姨娘望着定国公哀叫一声,泪流满面。
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
雪花脚步愉快的踏出“丹园”,对韩啸说道:“爷,你先回房吧,我再去把明王府砸了。”
韩啸闻言停主脚步,“不累吗?”
“不累!”雪花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打上门去这么痛快的事儿,怎么会累?”
话说,她两辈子也没干过这么爽快的事。
韩啸眉头跳了跳,他发现,自己的小女人貌似有暴力倾向。
他已经听顾贤讲过了雪花的分析,对雪花的话深表赞同,不过,现在他倒怀疑,这个小女人其实只是想施暴。
但是,他的女人,终归是不同的。
无论那颗小脑袋里有什么,都是最耀眼的。
阳光撒在韩啸银色的箭袖锦袍上,银线绣成的祥云纹路随着韩啸的走动荡起阵阵波纹,在这波纹中,韩啸伸手牵起了雪花的手,鸾鸟祥云瞬间融为一体,仿佛要踏云而去。
走在后面的丫头们,看着前面的两个主子,不禁有些直眼。
“爷,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我的手?”雪花眨了眨眼,调皮的问道。
韩啸面不改色,粗大的手指搓了搓雪花柔嫩的手心,“你是爷是女人,爷有何不敢?我们夫妻恩爱情深,任何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哦,原来如此!
雪花明白了,韩啸是要和她去秀恩爱。
是呀,外面传言她不洁,给她家爷头上扣绿帽子,她和韩啸秀恩爱,正是攻破谣言的手段。
这一招,在现代名人中,是惯用的手段了。
看来,有些哲理真是古今通用。
雪花很是威风的蹬上了那辆骚包气派的郡主规制的马车,韩啸则是骑在高头大马上,一众的丫头婆子拿着扫帚,提着烧火棍,气势十足的跟在马车后头。
就雪花和韩啸摆出的这副阵仗,纯粹是故意告诉京城的百姓——
有大事要发生了,有热闹可看了。
“呼啦啦”,很快,马车后就跟了长长的队伍,而且,队伍一直在不断的壮大,不时的有爱凑热闹的人加入进来,更有挑着担子的,背着箩筐的,连生意也不做了,收了摊子就跟着队伍走。
“喂,这不是定国公世子吗?这气势汹汹的是去干嘛呀?”一个挑着担子的小贩问旁边一个算命的。
算命的一身破道袍,举着个破白布幡,听了小贩的话,一瞪眼,“老道若是说了,岂不是泄露天机?”
“还天机?”另一个推着小推车的壮汉不屑的道:“一看这架势,这就是去打架的,还有什么天机?”
“不错,看到前面那马车了吗?那可是青河郡主的依仗。”一个背着布袋,拿着快板的,说书人打扮的中年男人神秘兮兮的道:“那可是这两天传的最盛的人物。”
“是呀,听说是和庆国公有染,被人捉歼在床……”
“还听说她成亲当日,没有落红……”
“切!你们知道什么,几年前就传闻她和韩世子、庆国公分别纠缠不清……”
……
一时间,跟在马车后面的人议论纷纷,两眼放光。
“你们放屁!谁敢污蔑我们青河郡主,我杀了他!”一个抗着扁担的大汉,怒喝一声,对着议论的最凶的几个人就轮了过去。
这时,另外一个大汉也大声道:“就是,青河郡主发明了按压井,救了我们无数受灾百姓的命,你们竟敢如此污蔑她老人家,我和你们拼了。”
大汉说到这儿,对着身后的几个人一挥手,“兄弟们,给我打!”
“哎哟!”
“啊!”
“疼死我了!”
人群中立刻混乱起来,一时间鬼哭狼嚎。
韩啸骑在马上,目光凌厉的扫了后面的骚乱一眼,酷寒的脸上虽然面无表情,浑身却迸发出嗜血的杀气。
敢如此污蔑他的女人?!
明王府!
雪花在明王府的大门前,被韩啸亲自小心的扶下了马车。
两人如此的亲密行为,特别是韩啸珍宝般对待雪花的样子,立刻就落到了后面看热闹的人眼中。
这是被媳妇扣了绿帽子的人,对待媳妇的样子吗?
大批的八卦人士纷纷有了新的看法。
“爷,这两个石狮子不是御赐的吧?”雪花指着明王府门前的两个汉白玉的石狮子问道。
“不是。”
“那就好。”雪花点了点头,“烟霞,让人把那两担大粪挑过来。”
韩啸一挑眉。
他倒不知道雪花还让人带了大粪来。
雪花对着韩啸狡黠一笑,“爷,我要让明王府臭遍半个京城。”
韩啸有些哭笑不得,看向雪花的眼里却满是宠溺。
吩咐人把两担大粪泼到石狮子上,雪花捂着鼻子和韩啸并肩向明王府走。
话说,这大粪还真臭。
明王府的守门人看到雪花和韩啸的气势,一个吓得飞跑进去禀报,一个吓得把大门紧闭,躲在门房里不敢出来。
韩啸目光冷冷的看着明王府红漆雕飞莽的大门,低声对雪花说了一句——
“捂上耳朵!”
雪花下意识的就遵从了韩啸的话,两只手放到了耳朵上。
韩啸上前一步,立刻袍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