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觉得,她和韩啸已经很久没有那个啥啥啥了,韩啸不可能随身带着那种药。
虽然在他们成亲后,韩啸曾经又和顾贤要过,雪花也红着脸,闭起了眼睛装不知道,但是,那也只是在她和韩啸刚成亲的那几天用过,然后就没有再用过了。
现在,韩啸竟然有那种药,这不得不令雪花怀疑。
韩啸服下老道的绝情丹,应该绝对不会备着那种药了。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淡淡的道:“爷一直就有。”
说完,若无其事的端起碗继续喂雪花吃粥。
雪花看着递到嘴边的小勺,不屈不挠的继续问道:“你怎么会一直就有?那药不是用完了吗?你……”
韩啸看着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小女人,放下粥碗,有些无奈的道:“爷临来南夷时,又和顾叔要了一瓶。”
韩啸缓缓的一句话,听在雪花的耳中却如同炸雷。
雪花目瞪口呆,喃喃的道:“你早就有预谋?”
韩啸双眉一拢,声音平静的道:“那么长时间没有行fang,再做,你肯定会疼。”
“……”雪花。
直到一碗粥喝完,雪花还在考虑,韩啸怎么就知道,他和她一定会在出使南夷的过程中做?
她一直都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被韩啸休了的,而且,某人可是很义正言辞的说过一句话——
你就那么想男人吗?
就凭这句话,雪花就没有想过,某人会在出使南夷的过程中吃了她。
雪花一直以为,她和韩啸真正的那啥啥啥,是一个漫长而艰巨的过程,现在的情形是让雪花特别惊喜,不过,为毛她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服用过绝情丹的某人,就算是要履行男人的职责,也不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提前准备好那种药吧?
而且,还是在来南夷以前就准备好了。
雪花的眼睛,象小探照灯似的看向韩啸。
“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雪花阴森森的问道,如同在审问犯人。
虽然雪花觉得她应该摆出一个半茶壶状,昂然站立,再掐一个兰花指,那样才更有气势,也更象审问犯人的样子。
但是没办法,她被人搂在怀中很舒服,不想动弹,所以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严厉。
韩啸看着面前的小女人那副故意做出来的,审视的小模样,眸光一闪,摇了摇头,随即嘴角一勾。
霎时间,雪花觉得眼前春花灿烂,男人冷硬的线条,在阳光下渡上了一层金光,那如同繁星闪烁的眸子,那微微翘起的嘴角,瞬间俘获了雪花的心神。
她再也顾不得保持自己的气势了,单单是眼前那妖孽般的笑容,就差点晃瞎了她的眼。
韩啸揉了揉雪花的头,像是对待一个小*物般,眼中满是*溺,低声道:“爷从来没有想过要休了你,即便是……”
即便是在他心如止水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休了怀里的这个小女人,更没有想过,要对怀里的小女人放手。
对眼前这个小女人的执着,仿佛早就融入了他的骨血之中,使他根本就不可能对她松手。
“那你还……”雪花滞住。
韩啸几次让一平准备笔墨纸砚,并没有说是要写休书。
一切都是她自己臆想的。
不对!韩啸给她的感觉,就是要写休书的意思!
因为每一次韩啸让一平笔墨伺候的时候,都是她惹了韩啸的时候。
“爷,你欺负我!”雪花的小拳头开始向韩啸胸前招呼。
她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一想起自己前些日子的提心吊胆,雪花就觉得异常的委屈,小手上忍不住就加大了力气。
“嗯,是爷不好。”韩啸也不分辩,任凭雪花使小性子。
当然,落在他身上的小拳头,和给他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雪花恨恨的瞪了韩啸一眼,觉得她打某人,特不划算,没的弄得她手疼,人家却不痛不痒,于是,恶狠狠的道:“哼!以后睡觉,你不许越线!”
雪花觉得,她必须要在*上,把以前丢了的场子找回来。
她的那几个大靠枕做成的三八线,必须要保留下去。
韩啸眸光一暗,沉声道:“不行!”
怀里的这个下女人,他一刻都不想松手,晚上睡觉要是不搂着,他确信自己睡不着。
“你说的,我就那么想男人?”雪花戳着韩啸的胸口,开始正式找后账,“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想男人,我以后要一个人睡!”
韩啸脸色一沉,黑着脸道:“别的事儿,爷都可以依着你,这件事儿,没的商量!”
韩啸的声音中,有着不容置喙的肯定。
“哼!我偏要!”雪花傲娇的一昂小脑袋,斜眼看着某人,一脸的嘚瑟样子。
她觉得自己终于扬眉吐气了。
话说,*之间闹别扭,是不是都会智力退化为负数?
她自己被人家搂着,都没有舍得从人家怀里爬出来,还想放狠话,真是毫无气势可言。
韩啸看着雪花,靛黑的眸子中,起了一丝涟漪,“你诈死,为什么不告诉爷?”
呃?雪花一愣,这是什么节奏?
怎么突然间跑到她诈死是事儿上去了?
“我……”雪花刚一张嘴,就被韩啸打断了。
“你知不知道,当我一觉醒来,看到你声息全无时,那种心被活生生撕裂的感觉,有多么痛?!”
韩啸的声音,冷冷淡淡,仿佛平静无波,但是雪花听了却一阵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