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弦乐的目光一看,只见手腕上有一串数字,我微微有点吃惊,这不是那个谢雅留下的莫名其妙的数字吗?当时以为是手机号码结果少了一位数,我也没去多想,这好几天了怎么都没洗去痕迹呢,还是那么清晰!
“这,这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印在了手臂上,我还以为是手机号码呢,结果少了一位。”
“你怎么认定是手机号码,而不是别的什么重要数字呢?”
“那后面是谢雅的名字啊,我肯定以为是她留给我的联系方法,这么久以来,她都是神出鬼没的,我想找她时压根没办法。”
“谢雅?就是上次你舅舅成魔时,叫她守着小幻和你舅妈那个丫头?”
“是啊!就是她!你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丫头身上亦正亦邪的,我暂时看不清她的路子,但目前来看她对你是没有恶意的。只是这串数字是镁光之数,是一种很神秘组织的代号。不过你也不要担心,谢雅迟早会出现找你的,我只是给你提个醒,有这丫头的消息一定要通知我。”
我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可是我怎么通知你啊?你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每次我有危险其实都在心里暗暗祈祷你快出现呢…;…;”
我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我感到我脸一定红透了,简直不敢抬头看弦乐此刻的表情。
“傻丫头,以后不会了,我会让你随时都能找到我的。喏,这是阴阳客栈的钥匙,每一个成员都有一把,可以互相沟通和交流,现在你已经有资格拥有这钥匙了。”
我一把接过弦乐给我的钥匙,它被穿在一根长链子上,我连忙把它戴上,感到了一阵阵温暖传及肌肤。
“可是怎么用呢?我不会也,你教教我!”
“把钥匙贴在胸前,呼唤我们,然后我们就会现身或与你通话。”
哇塞,我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这特么神奇有没有,简直就是一个法宝,以后遇到任何困难我都不怕了。
“但是,这个呼救是有次数限制的,一个月只能用三次,所以呢有些不是很大的困难,希望你自己扛过去。”
这简直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到了我头上。我撇撇嘴,算了,聊胜于无吧!
接着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脑袋重死了。弦乐温柔的低咛在耳旁响起,“晓晓,你累了,闭上眼吧,我现在送你回去休息。”
“不,我怎么会这么困呢?”我拨开弦乐的手臂,还想挣扎着打起精神,但我发现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个钥匙具有特大的能量。当你初初戴上它时,所以你你体力不支是正常的。”
下一秒,我放心地在弦乐怀里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窗外叽叽喳喳的叫声吵醒了,我睁眼一看,原来天都蒙蒙亮了,我看看时间不早了,于是翻身下床准备洗漱。
这时手机毫无预警地大叫起来,倒把我吓了一跳,我看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稍许有些疑惑,但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你,你是叶晓晓吗?我是你以前的邻居王大妈啊,胖胖那个,在街头烟摊的。你小时候特别乖巧,五岁就开始来我这里给你爸爸买烟,你还记得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高八度的女中音,我不禁把手机拿远了点。
“王大妈?我家邻居?对不起,我是真的不记得了,那个。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吗?”我歪着头呆愣了一会儿,脑子里实在搜索不出这个人的印象。
“叶晓晓,出生于七月十四鬼节,八字极阴。屁股上有一团红斑,背部有一个蝴蝶形的胎记。现在你还会认为我是找错了人吗?”我吓得想丢掉电话,这些隐私部位的秘密,忽然被一个陌生人如数家珍地报了出来,立刻在我的心里掀起了惊天骇浪。
“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些秘密的?难不成你偷窥过我?”我惊恐地望了望四周,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躁的气息。
“哈哈,你可真逗。你个小屁孩时,不是经常光溜溜在街边洗澡吗?不要说我,当年那些街坊都知道啊!”对方传来大笑声,似乎为我的大惊小怪感到可笑。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说得的确有道理,“好吧,我相信你的身份了,虽然我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接下来说说你的目的。你不会平白无故找一个多年未联系的老邻居的吧?”
“呵呵,痛快!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我遇到了困难,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求求你看在当年邻居的缘分上,救救我吧!”王大妈的声音一下转成了楚楚可怜的语气,一下还让我适应不过来。
“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还有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脑子里升起一连串的问题,恨不得马上得到解答。
“晓晓,事情相当复杂,电话里一时半刻说不清楚。我请你抽出一点时间,和我见面详谈。好吗?”王大妈的声音听上去特别酸楚,简直叫人不忍心拒绝。
“好吧,今天六点我下班以后吧,时间随你定!”
“就六点吧。越早越好,地点就在殡仪馆最近的茶坊吧!”对方好像怕我反悔似的,说得又急又快!
我一口应承下来,随即挂了电话。
整个白天,我都在满心疑虑中度过,一来是为这个神秘的王大妈,二来是我师傅还是不见踪影,气人的是电话怎么都打不通,而我除了干等似乎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我像放出笼的小鸟一般飞了出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