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靳诚答应帮我治疗脱发,为了给我的治疗有绝对把握,他去深山老林里挖到了百年何首乌,他说一个星期让我的头发长出来。”蓝小菱通过讲述县长母亲治病的事,让父母认可了靳诚的医术,这才提出自己要去看病的事情。
“哦,既然是有真本事,那你不妨一试,高手在民间嘛!”蓝文航点点头缓缓说道。
“明天我陪你去。”艾曼萍突然冒出一句,语气坚决异常,没有商量的余地。
“老妈,我已经成年了。”蓝小菱愤愤不平的抗议着。
“等你嫁人了,老妈就不管你了。”艾曼萍说。
“爸,您也不说句公道话。”蓝小菱站起身来,对着蓝文航撒娇跺脚,嘴巴撅得老高。
蓝文航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表示无能为力。
“不要我跟着也行,你把他带回家来。”艾曼萍改口说道。
“这个我赞成,我也想见见这位神奇的小村医。”蓝文航笑着说。
“那还是老妈跟着去算了,靳诚又不是我男朋友,我把他带回家算是什么事呀!”蓝小菱想了想说道。
“好,那就这样定了,丫头,你认识他才两、三天,你有没有发现,你对他很有好感,而且很维护他。”艾曼萍盯着女儿的眼睛说。
“有吗?我有吗?”蓝小菱脸颊红红的,心虚的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
……
靳诚不想在夜间进入牟家人的视线,那样必定会引起一定程度上的怀疑。他过了新桥镇,进入山路后,马上把摩托车收进空间戒指,然后从山上跑步回家。
虽然知道牟家的人就在山脚下,但他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而是一路跑回了村子。
到家已经十点多钟了,他顾不得休息,首先要把“生发膏”制出来,明天就要派上用场了,耽误不得。
将百年何首乌切下四分之一,放入瓦罐,再将升麻、防风、白芷和蜣螂等药材倒入,以脂煎诸药,三上三下,膏成去滓,药成。
靳诚高兴地用玻璃瓶将药膏收集起来,他大略估计了一下,这一次熬制的药膏量,足够三个人使用,也就是说,这一支百年何首乌能治疗十二个脱发病人,而且是像蓝小菱一样全秃型的病人。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靳诚的心中稍许有些安慰,用百年何首乌来制作生发膏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要知道它的价值在于炼体的辅助功效,在古武界,它的价值甚至高与百年野山参。
被靳诚切掉四分之一以后,百年何首乌形态不完整,药性流失,不能再作为修士炼体之用,其价值大跌,靳诚在想,这生发膏就是买十万块一份,也捞不回成本,何况十万块的价格,绝大多数人是不能接受的。
不过,靳诚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反正也不缺钱,干脆以后走高端路线好了,只要有了蓝小菱这个成功的例子,总能吸引一些有钱人的垂询,到时候包治包好,无效退款……
做完这一切,靳诚打开电脑,查询省城副市长,发现只有一位姓荆,荆星波,四十三岁,负责教育、文化、新闻出版、体育、卫生、计划生育、食品药品监管、广播电视等方面工作。
分管市教育局、市文广新闻出版局(版权局)、市体育局(体育总会)、市卫生局、市人口计生委、市食品药品监管局、市爱卫办、市社科院。
从分工可以看出,荆市长是处在权力边缘地带,负责和分管的工作没有一项能拿得出手,虽然在副市长当中排名不是最后,但手握的权力也许还不如一些大局的局长,其地位之尴尬可见一斑。
就在靳诚担心荆副市长能不能扛住压力的同时,省城市政府宿舍大院内,四楼的一户人家,灯火通明,一位四十岁出头,长相普通,但不失威严的中年男子,在书房里吞云吐雾,眉宇间皱成了一个‘川’字。
在客厅里坐着的是母女两人,年轻女子正是荆秦秦。
“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我在家都快憋死了!”荆秦秦愁眉苦脸的抱怨着。
“什么时候事情解决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现在只要你一走出这个大院,谁也救不了你。”中年女子不为所动的说道。
“那我上学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离开学还有一个月时间,不管怎么样,应该有个结果了。”荆秦秦的母亲叫伍乐童,徐娘半老,气质雍容华贵,她娘家在浙南省,世代经商,在当地很有些势力,但自从跟着丈夫来到东海省以后,娘家除了能在金钱上给于一定的支援,其它的就鞭长莫及了,这让她在女儿出事后,感到深深地无力感。
林家太强大了,在东海省没有任何人能与之对抗,自己的丈夫当然也不行,她能感觉到丈夫身上承受的巨大压力,虽然努力在家人面前表现轻松一点,但烟灰缸里多了一倍的烟蒂,整夜的辗转不眠,无不预示着了他内心的焦虑不安。
女儿肯定是不能出事的,万不得已的时候将那个叫靳诚的出卖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只是这个想法,伍乐童无法说出口,他了解自己的丈夫,重情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让他出卖女儿的救命恩人,那干脆杀了他好了。
最后时刻只能自己去做恶人了,什么都比不上女儿的安全重要,遭人唾骂,为人所不齿,哪怕是下地狱也好,作为母亲,她义无反顾。
九月初学校开学,这是最后期限,希望在此之前,事情能圆满解决,伍乐童默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