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sipe?
没听说过啊!
专门为了这比赛开发的?
莫非就是为了降低熟练度?
……郭侣看着这画面的人,听着这画面里的声音,先是眉宇间生出了一丝疑问,紧接着便又是唇角扬起了一抹促狭的怪笑。
“慢着,我打断一下!”静默中,他遽然开声道。
打断一下?
众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电脑桌面上的播放画面里,主持人突然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一张小纸,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哦,是替代了脐橙软件公司万智海赛位的草广先生对吧?”
“对。”郭侣浅笑着,嗯了一声。
“请问草广先生有什么问题?”主持人问道。
“我想问,评判的指标,真的就只有看那两个小程序与tesipe平台的配合演练攻防战吗?”郭侣接言反问。
“是的。”主持人答道。
“tesipe平台只是一个子平台吧?这八台电脑,不,确切的说,包括这整个27楼、28楼在内的所有电脑设备,应该都被一个大型系统总控,并有多位技术人员在一旁监测待命吧?”郭侣伸手又抬头,指了指这四周上下。
“是的。”主持人再答。
“我们这八个参赛者的所有编程和操作,应该都会被那些个幕后的技术人员全程隔离并防范吧?”郭侣再问,眉毛却挑了一挑,神态之间,不经意便有了一丝轻浮。
“是的。”主持人有些疑惑了,不知郭侣说这么多,到底是想问什么。
于是他轻轻皱了皱眉头。
然后,他便听见郭侣淡淡一笑,继而就开口道:“如果我把你们幕后总控的那个大型系统,弄成了肉鸡,是不是我就一定是第一了?”
啥?
肉鸡?
主持人舌头打结了一下:“呃……”
洛燕心杏目圆瞪,忽的看了过来。
那矮胖子没有眉毛的眉头一拱,顿时就是一声难以置信的嚎叫:“卧槽!你小子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脑袋在茅坑里泡过了吧?进水了?”
对面的一个年纪三四十多的工程师,也板着一张脸说了一句:“哼!狂妄!”
斜对面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乜眼看了一下郭侣,脸上顿时便漾起了一丝轻蔑:“小子,牛皮吹得太大,也不怕吹破吗?”
右边与郭侣隔了两个座位的一个长发男,摸了摸自己的马尾,看也不看郭侣就道:“一般的高手编个程都得十天半月,我们这种水平,虽然高,三个小时便已经是极限了,而且还只能是最初级的。你这大放厥词,未免也太高估自己,又太小觑天下人了吧?”
……众人弃嚣嚣。
主持人则回话道:“不可能的,草广先生!tesipe是最近一个月才秘密开发成功的,您或许是顶尖黑客,但能够在三个半小时内编出程序,便已经是理论上的极限了。更何况,tesipe背后的系统,总共有30位工程师在分区掌控,各自之间的区,也是一体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算您攻入了一个区,您把它变成了肉鸡,也是没用的,因为剩下的29个区,会瞬间联合起来,共同发力,除非……要想成功,除非您有能力赶在30位工程师反应过来之前,就控制住30个区。”
“可是……您说,这可能吗?”主持人说到最后,终于也是难以自抑地,在眸中生出了一丝质疑与打趣。
郭侣撇了撇嘴,却道:“我就问你到时候算还是不算?”
“嘎!”
主持人被这不耐烦的话,也是弄得怔忡了一两秒。
直到耳机里出现了一声吩咐,他才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奈道“算!那样自然算!别人还在棋盘旁边下棋,您就掀起了一场8级地震,整个城市都塌了,别人全都完蛋了,就剩您一个人了,还不算您第一算谁第一?”
“那行,这就开始吧!”郭侣嘿嘿地笑了起来,双手十指一动,就不等那主持人退场,强行关了其画面,并麻利地在键盘上敲起了代码。
旁边的洛燕心看他这么反客为主,全不当自己是个外人,顿时就又蹙了蹙极好看的一双黛眉:“草广先生,我说,您是不是也太看不起我们七个人了?”
“有吗?没有吧?你们才似乎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连我的眼都没入,又谈何看得起看不起呢?”郭侣正眼都不瞧她,嘴巴却是毒舌得厉害。
“你!”洛燕心登时气结!
那没说话的几个,明显是有些心机城府,见得如此一幕,却也立时就是表露出了一丝不快,甚至还生出了几分同仇敌忾之心。
开口闭口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
这个“草广”如此目中无人,不可一世,他们又谁人不气?
不止他们气,那楼上坐观的百多人,一堆大佬和资深人士,也是嘀嘀咕咕的,转瞬就弥漫开了不愉与不悦,像是全都感染了埃博拉病毒一样,对于郭侣,投诸了狐疑与厌憎的视线。
郭侣却自在。
着手就先编写起了一个蒙蔽tesipe的“隐形程序”。
自从2016年后,虚拟现实技术开始崛起,颠覆式的havs语言,便也乘着这股东风,异军突起,快速占领了整个软件语言界,登上了霸主地位,直至2023年,都始终牢牢把控着世界编程语言排行榜的第一位,并在使用率上,甩出第二名近十倍之多。这些人所惯使的java、c、c++、c#、phon、vb等编程语言,在havs面前,通通都是渣!
他又怎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