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家擦点药就好了。”栗辰闷声答道。
“嗯,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这回你在这个城市,估计是真的待不下去了,当我助手,随我去盛京发展吧!”郭侣嗯了一声,
“我想要告他们,你帮我!”栗辰不应他的话,却用脑袋往他脖子下面拱了拱,毛茸茸的,就像只脆弱可怜的小兽,渴求着庇护与怜悯。
“蛇鼠一窝,怎么告?你有视频、录音一类的决定性证据吗?难不成就凭你一面之词?你不知道官字两张口吗?上下嘴皮子一碰,黑的就是白的,白的就是黑的了。”郭侣又拧起了眉头。
“我敢保证,到了这会儿,那些人的口径,早就已经是完全统一的了,若想撬开,非得有压倒性的势力和财力不可。”
“就这样了吗?我不甘心啊……”栗辰又啜泣了起来,埋下了头去,一股子悲伤与委屈,如泉之涌,喷薄而出。
“杀人……倒是可以。”
“要我帮你杀了那几个人吗?”
“没人抓得到我哟!以那些公门中人的能力,完全可以被我耍着玩儿,还摸不到一点痕迹,更连累不到你。”郭侣被栗辰的哭泣刺激到了,然而他却也不知晓,他的这种严肃又促狭的语气里,藏着的寒意与漠然,更让人兢惧与颤抖。
栗辰轻轻的抽泣声,止住了。
“那……还是算了吧……”她纠结了会儿,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我不想有人死。”
“唉……”
“善良啊善良……”
“可你怎就是不明白呢?宽容与大度,在这个污浊的尘世里,其实都只是你们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而并不是温暖世界的灯火啊!”
“没有惩恶的决心与力量,扬善是行不通的。”
“你若柔不可守,他便只会恶者恒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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