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陪同淮南王一起过了长沙国境的武官,谁都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一位朝廷武将的嘴里说出来,而那位长沙国相国长孙功的脸色当时就沉了下来,眼睛盯着那位武官的盔甲,哼了一声之后,不冷不热的说道:“本国相回淮南王殿下的话,你是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中郎将,有你说话的份吗,来人,扒了他的盔甲,让这位中郎将知道,在长沙国谁说的算”
“我看看谁敢,”没有想到这位中郎将一瞪眼睛,双手一挥之后,他身后的三千人扇子面摊开,瞬间就将这位长沙国相和淮南王众人包围了起来,芷阳侯长孙功没有想到这位武官的胆子这么大,愣了一下之后,看到三千穷神恶煞的官兵用剑戟对着自己,当下吓得微微打起了哆嗦,
长沙城中并没有屯兵,王府的护卫加上几个衙门的官兵加在一起也没有一千人,全部拉出来也不可能抵得过这三千人马,这时候芷阳侯后悔了,自己应该先把这个中郎将诓进城内之后再动手的
当着这么多人,长孙功还是硬挺着,要不是哆嗦的太厉害,这位国相还想再对这位中郎将说几句狠话的,长沙国国相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中郎将却开口说道:“本官是中郎将不假,却是皇城禁军的中郎将,官职虽然不大,不过念其戍边匈奴十年这点微功,当下陛下给了一个武安侯的封爵正史中武安侯为田蚡,芷阳侯,现在知道本官是谁了吧,”
“你是绛侯周亚夫之子周珂”说出来这个名字的时候,长孙功瞬间失去了刚才的气焰,之前包围皇城,助广仁平灭瑞王的卫尉正是周珂之父周亚夫,当是的大军当中就有这位中郎将周珂,如果不是周亚夫一直压着自己的儿子,现在周珂远不止一个小小的中郎将,
周珂的祖父就是跟随高祖刘邦打天下的绛侯周勃,只不过现在的绛侯爵位已经由周亚夫继承,听闻景帝为了拉拢他们周家父子,准备将文兰公主下嫁这位武安侯周珂,
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就算是和自家长沙王平起平坐的淮南王,欺负也就欺负了,反正淮南、长沙相隔几国,也不用担心这个小娃娃带兵打过来,不过这个武安侯周珂可就不一样了,他们家一门三候,现在正是朝廷和吴国等七国拔箭弩张的时候,景帝还要他们周家爷们儿卖命,皇帝脸公主都舍出去了,还会在乎他这么一个小小的长沙国相吗,弄不好现在周珂一剑斩了自己,景帝还要下个圣旨嘉许一下,说点类似干的漂亮,朕早就看这个王八蛋不顺眼了这样的话,
不过这位长沙国相还是在心里嘀咕:周珂这样禁军中的大红人,怎么会和淮南王牵扯上关系,
芷阳侯长孙功当下换了一副面孔,不尴不尬的冲着淮南王和周珂笑了一声,随后说道:“这都是误会,本相刚才措辞不当,还望淮南王殿下和周将军海涵,本相刚刚没有说清楚,是这样,我家长沙王殿下的太子偶患疾症,请了长沙国有名的大夫都看过了,都没有医治好我家太子殿下,今天早上赵王殿下推荐的名医到了,现在我们殿下正在陪同这位名医给太子殿下诊病,才没有来亲自迎接淮南王殿下,真是失礼得很”
“这有什么失礼的,寻常百姓人家还惜子如珠如宝的,更何况我们天家圣眷,”淮南王小刘喜依然说着和他年级不相称的大人话,随后刘喜给长孙功解了围,劝说着周珂撤了兵,随后说到现在不便去打扰长沙王兄,直接带着手下和周珂等人住进了馆驿,等到明天临走之前再去拜望那位长沙王兄,
由于城内不能驻兵,当下周珂将自己的三千人马驻扎到了城外,随后才跟着淮南王住进了馆驿当中,一切都安置妥当之后,小刘喜推说自己劳乏需要休息,这才遣退了众人,等到房间里面只剩下刘喜的之后,他的身后突然凭空出现了两个人影,正是吴勉和归不归二人,
接到了景帝的圣旨之后,他们几个人明白这里走漏了风声,不过他们都没有往已经化成灰烬的明决先生那里想,只是以为这一年多来淮南王派人到处去搜罗天材地宝,有人从这里猜到了淮南网什么,不过景帝下了圣旨要献药这事,在淮南王看来也不算什么,毕竟长生不老药这事太过悬虚,随便找颗益寿延年的丹药,药我练出来了,不过能不能长生不了,这就不好说了,
“看来我们还真的有点小看这位中郎将大人了”现身之后,归不归冲着淮南王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他自己不说,老人家我都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来头,看来景帝是真的对不老药上心了,不过我老人家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景帝的消息得到的那么准,我们这边的不老药刚刚出炉,京城那边就已经得到信了,”
“左右不过是我府中出了多嘴之人,”小刘喜冲着两个人欠了欠身,随后继续说道:“弟子已经让然严查了,找到这样的人,弟子绝不姑息,”
归不归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随后说道:“那就是小事,不过老人家总是感觉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这一路到京城好歹也不会无聊,我那位师叔说了七王联盟已成,说反就会反起来,现在长沙王府里面就有赵王的大夫在,弄不好这几天就能乱起来,”
说到了归不归的师叔燕劫,吴勉忍不住对着老家伙说道:“现在燕劫的术法恢复的如何了,他藏身在王驾的依仗当中,真的不会让外人看穿吗,”
“放心,你又不是没去看过,怎么样,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