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直在冷眼看着席应真的吴勉突然冷笑了一声,随后指着在一旁陪着笑脸的归不归,开口说道:“早就过来了吧,什么时候你和那个老家伙犯了一个毛病,都喜欢躲在一边看戏,不到显能耐的时候不出来,是吧,”
“不能吧,”归不归表情有些夸张的看了席应真一眼之后,说道:“要是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任叁也在这里啊,不可能,这个小家伙在这路受苦,您老人家怎么能当作没看见”
“再多说一个字,刚才那个叫疆界的什么样,一会你就什么样,”席应真眼睛盯着归不归,继续说道:“要不是看在我们家儿子的份上,术士爷爷才不管你们的死活,它们舍不得对付百里熙,到时候等你们都死绝了,我再出来给你们报仇,”
一句话说完,归不归再不敢多说话,虽然席应真一巴掌打爆他脑袋的事情未必做的出来,不过一巴掌让老家伙再床上躺个二年还是能做出来的,
就在归不归闭上嘴巴的同时,吴勉在那里冷笑了一声,他刚刚想说句应景话的时候,冷不丁听到席应真的话提前说道:“你也一样,一个字一巴掌,合不合算你自己想清楚”
吴勉带着骨头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他本来就是个刻薄的人,这时候不说点带着骨头的话,吴勉自己都会觉得别扭,就在他说什么也要把这几句话讲出来的前一刻,那个二愣子百无求替他岔开了话题,
百无求上下打量了一番席应真之后,说道:“老头儿,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长嘴除了吃饭还能是为了什么,骂街啊,你说都是自己人不好意思骂街也就算了,你连话都不让说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到不然你直接一人一巴掌拍死我们几个,反正老子我这几年都是糊里糊涂的,死了可能就什么都明白了,”
席应真本来就有点心虚,和吴勉说的一样,这位老术士早就到了这座何府了,这几年他一直在长安城中的一个过期弟子家住着,前几日,一个身穿麻衣的汉子去了那个弟子的家中,打听这位老术士的下落,没有师命弟子自然不敢去泄露席应真的行踪,当下只是询问这人有没有什么消息,如果有机会见到自己以前的师尊,一定会如是禀报,
没有想到这一句话出了问题,听到了席应真不在之后,麻衣男人突然拔出来一柄短剑,当着他弟子的面一件扎进了自己的心脏,临死之前只说了五个字:“邯郸救百里,”
等到席应真从外面赶进来的时候,麻衣男人已经气绝,随后老术士的弟子在他身上翻找出来一张地图,图上所表明的位置正是这座何府,别看老术士这一辈子都是大大咧咧的,不过事关他以前弟子的姓名,这位陆地术法第一人开始便得谨慎了起来,他百年难得一遇的变化了自己的相貌,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进城门的途中,竟然遇到了吴勉、归不归这几个人,
他们这些人也有几十年不见了,尤其是小任叁,这个人参娃娃席应真做梦都梦见过他,而且这几个人好像和他是一个目的地,席应真跟着吴勉几个人才第一次到的何府,当下,老术士隐住了身形,跟在几个人的身后,看着他们找人打听何府里面的近况,随后又从几个人相互交谈的话语当中,知道了有人用自己将百里熙骗来的事情,
百里熙被骗过来和自己被骗过来几乎是一摸一样的事情,都是有人突然死在面前,本着以死明志的想法,他们师徒俩才进的邯郸城,本来依着老术士的脾气,这个时候已经冲了何府,随后幕后的人揪出来,一个嘴巴打过去再说别的,
不过这个时候,席应真看到他们带着小任叁一起进去,这个小家伙之前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怕他进了何府再有什么意外发生,老术士一直隐藏的身形,跟在这些人的后面,从他们进入何府开始,老术士便一直守着他们这四个人,
直到后来小任叁被疆度抓住,看着这个化妆成和自己一摸一样的人,将小家伙扔给了后来的疆界,老家伙就疆界的身边,只要这个妖王座下二太子有一点对小任叁不利的举动,他瞬间就会一下子结果了这个人,
直到最后看到吴勉一巴掌将那个把装扮成自己的疆度打到,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差不多到了自己出场的时候,就是为了怕归不归看出来他一直藏在几个人的身边,席应真这才演了一场时间刚刚好,术士爷爷我就赶过来的戏份,
现在被吴勉和归不归说破,席应真多少有点恼羞成怒,当下才和吴勉和归不归说了一同狠话,和归不归料想的一样,对他们这几个人,席应真还真的下不了重手,
不过遇到一个不怕死的二愣子已经让席应真多少有点难堪起来,他是很欣赏这个二愣子骂人不重样这个技巧的,就在席应真苦恼应该怎么回答这个妖物的时候,他一直抱着的小任叁主动给老术士解了围,
虽然挡住了小任叁的眼睛,不过小家伙还是从刚才被疆域拖走那个没有脑袋的尸体上面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揪着席应真的衣服领子说道:“老头儿,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儿吗,跟人参说说,知道你一大把年纪了,也该想想后老伴了,说吧,不丢人”
“小东西你胡说什么,什么后老伴,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席应真将小任叁放在地上之后,又继续说道:“我不能时常的守在你身边,一旦又像今天这样的人,再有人打你的主意怎么办,术士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