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故意的,电话铃声响了好久没人接听。长久的等候中,越发让人紧张。就在电话快要自动断线的时候,出现一阵内线转接的音乐。又过几秒钟,终于听到一个清晰的男中声,“您好!blue—sky总经理室。”
张闲已经紧张到手心冒汗,心跳加速到呼吸困难。她用力地抚了抚心脏部位,缓了口气。她听出来了,是spaow!那一刻,几乎要喊出来,“老天爷,你就不能让我撒一次谎吗?我说找spaow还真就只能找到他。”
“spaow,是你吗?”虽然听出来,张闲还是认真地确认。她怕万一搞错,会出臭。
“呃,张闲。肖非走了,我以为你也跟着走了呢。这么久竟没碰到过一次。blue—sky还真是超大哦,想见个人都这么难。”spaow的声音立即从呆板的职业话语,转换为日常调皮的风格。
“你想见我?”张闲冷不丁冒出来这句,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想干嘛?!即而又在心底笑起来,有希望!
“不仅我想,另一个人也想。”spaow慢理斯条地说完这句后,突然变得很怪异,“对了,你怎么知道hawk的电话,肖非告诉你的?”
“嗯。”张闲不置可否,关键时候不能出卖一一姐。她伸手撩开额前的头发,接着说,“我想问他点事。他不在,那就算了。”
“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达吗?”
张闲听得出spaow在电话的另一头怪笑。心中一愣,这人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发笑?”
“我没有笑啊。要不要转达吗?”spaow憋着气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清晰。
张闲冷哼一声,佯装生气地说,“不相信你,不说。我下次再找机会问hawk。”
“好你个张闲……”spaow的音量一下子窜高了好几十分贝。
spaow的话没说完,张闲听到了另一个好听的男声,“spaow,是张闲?”
估计spaow捂着听筒跟对方对话,接下来的话张闲一个字也听不到。电话里一阵安静后,传来一阵转接的音乐声。又稍等了一会儿,hawk的声音才传过来,“张闲?”
“是我。dà_boss,找你商量个事。”
“少装蒜。才安静了一阵子,又想蹦哒了?”
张闲的脸迅速的红了,仿佛hawk就站在她的面前,知道了她所有的心事。被一个男人看得跟个透明人似的,多难为情呀。张闲有那么一会儿的沮丧,甚至打起了退堂鼓,不找这个人帮忙了。但立即有另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来,“赶紧说话呀。”
“dà_boss,为什么要这么说?什么叫又想蹦哒了?我听不懂呃。”
“我还不知道你。没事怎么会打这个电话?还有dà_boss叫得这么甜,肯定有事相求。说吧,什么事?”
张闲一时之间,哑了口。这人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女生的脸面很薄吗?就算知道,也可以不说出来嘛。她在心里偷偷地骂了对方一句猪后,温柔地说,“我想问你元旦要不要回a城?我要去a城。”
“回a城?”
“嗯。”
“没其他的事?”
“没有。”
“真没有?”
“真没。”
“不老实!听说你最近的日子过得不太好。新来的经理和副总没肖非好说话,对你实行了封锁政策,不觉得委屈吗?”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张闲几乎是脱口而出。她从未想过,hawk会留意她。
“我是谁呀?我是dà_boss。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呀?”hawk式精明,岂是一个小主管能了解的。张闲一下子没想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不想也罢,反正只要他留意,随便从哪里都找得到答案。张闲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怕过这个dà_boss。从第一次见面,每次和他说话,都似乎把他当作平级的同事看待。甚至还不比tige或是许竹之类的敬重。为什么呢?
“我当然委屈。看你都找些什么烂人做我的领导。”
而hawk的回答,也让张闲感觉他跟她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摆出dà_boss的姿态。就像一个认识了多年的老同学,老同事,老朋友一样。
“人可不是我找的,人事部找的,可别冤狂我。突然想反抗了?”
“想,特别想。所以请你救我脱离苦海。”
“脱离苦海?有这么严重?那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不知道,所以来碰碰运气。”
“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信心?我可以帮你。但你也要帮我一个忙。元旦节陪我回a城。”
“这算什么忙。我刚才已经约你去a城了。”
“到了a城,还要当我的助理,跟我去办一些事情。”
“什么事啊?我怕我干不好。”
“别慌。我要你办的事,肯定在你的能力范围内。”
“能告诉我,是什么样的事吗?”张闲想着,可不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她可不愿意把自己赌给一个不太陌生的熟人。
“不可以。”hawk果断地回答。
“不公平。我想骂人。”
“骂吧,最多骂句猪。骂几句就能消了,不叫委屈。想我怎么帮你?”
“我前几个月申请了一批测试仪器,你还记得吗?已经到货了,可技术科不懂用,现在冷在那里了。”
“怎么可能?当时你不是说你研究过嘛。”
“我是懂,可我不想去管,你知道原因的。许经理应该很快会发一封将影响正常投产的ail给我。就以是我申请的为由,让我来全权处理此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