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被他磨得难受,手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去了,但意识模模糊糊的还算清醒,沈遇这话分明是“你再说一次试试!”,再这种体力悬殊的时刻,乔时自然不会去挑战,只软着嗓子低低地哀求他,“你快点……”
偏沈遇自制力惊人,只搂着她不动,唇舌从她侧颈缓缓吻着回到她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着,粗重的气息喷在她唇畔间,伴着沙哑的嗓音,“乔时,只是合适吗?”
“……”乔时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也有这么黏腻墨迹的时候,还反复无常。
她轻推了推他,人被磨得也来了脾气,“你起来,我不要了。”
人刚微微一动又被他箍紧了些,厮磨得越发过分,眼睛却直直地看进她眼睛了,很固执地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只是合适吗,嗯?”
明明他也忍得难受,额上密密地沁着细汗,细汗汇成大滴的汗水,沿着脸颊滑下,低落在她身上,却偏忍得不动,只磨蚀着她的意志。
乔时约略明白他想听什么,想着他当初说这些话时的冷静,骨子里那点叛逆因子蠢蠢欲动,偏不想让他如意了,只刻意放柔了嗓子,以着又软又糯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地,“沈遇”“沈遇”地叫他名字,下边还无意识地收缩着,也磨着他。
沈遇终于失控,手掌往她腰上狠狠一掐,抵着她唇边沉沉道了句,“你自找的!”
重重沉入,乔时几乎哭叫出声,沈遇却铁了心地折腾她,一夜下来,乔时嗓子都快哭哑了,浑身上下被掐揉得青青紫紫的,浑身痕迹,沈遇终于停下来时,人早已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软趴趴地趴在床上,任由沈遇勾着腰将她揽入怀中,随他摆弄。
不知是不是夜色深沉的缘故,餍足后的沈遇有些黏人,手臂紧搂着她不放,脸颊蹭着她汗湿的脸颊,也不说话,只是以着一种很宠溺很亲昵的姿势紧紧搂着她,似乎很享受她在怀中的充实感,乔时早已是累得不行,蹭着蹭着就沉沉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大明。
沈遇早已起床。乔时还记得他昨晚搂着她执着逼问的样子,以及失控时的样子,有点遗憾没能早点醒来,想看看清醒后的他还是不是昨晚那个固执得有点幼稚的男人,或者又恢复成了平时那副泰山崩于前也八风不动的死样子。
她原以为沈遇已经去上班,没想着洗了个澡下楼,却看到沈遇还在客厅里,正抱了笔记本坐沙发上,11.6寸的小本子,很安静平稳地贴在大腿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正有节奏地在键盘上飞快敲打。
沈遇微敛着眉眼,微低着头,面色沉稳平和。
听到她走路的声音,他微微抬起头来,“醒了?”
很平稳低沉的嗓音,与昨晚那个紧紧搂着她,沉沉地逼她承认她和他在一起不仅仅只是因为合适的男人判若两人,床上床下的男人,啧……
乔时心情好,连说话时语调都轻快了几分,“对啊。”
沈遇视线定在了她脸上,“心情似乎不错?“
乔时点点头,“嗯,挺好的。”
却一下子没忍住,“噗”的一声先笑了,轻快地下了楼,走到他面前,“在忙什么?”
沈遇将电脑搁一边沙发上,冷不丁拉住了她手,稍稍一用力乔时便跌坐在了他大腿上,乔时刚想挣扎着起身,腰下一沉,沈遇扣住了她腰,一双黑眸静静沉沉地看着她,“心情就这么好?”
乔时想忍着不笑,但没忍住,憋着笑点了点头,“嗯。”
刚应完腰间又是一沉,沈遇手掌重重地在那掐揉着,嗓音也是沉哑沉哑的,带了丝危险,“昨晚还没被收拾够是吧?”
乔时估摸着清醒过后的男人大概也很受不了昨晚床上的幼稚行径,这会儿正恼羞成怒着呢,也就识趣地不去撩他了,手臂软软地搭上他后颈,看着他眼睛,软声道,“我喜欢那样子的你。”
沈遇面色看着还是平静沉稳,眸色却明显柔软了些,掐了记她腰,“还是那么欠收拾!”
尾音落下时,唇已覆压上她的唇,人也将她按压在了沙发上。
这一吻就吻得失了控,在沙发上又将她给结结实实地收拾了一次,导致的后果是,乔时一整天没能出门,睡了一下午才勉强补足了睡眠,沈遇也在家陪了她一天。
第三天周三,沈遇还处于休假状态。
乔时醒来看到他时很惊诧,“你都不用上班了吗?”
“婚前适当放松。”沈遇平静回她,低头看了眼表,对她道,“明天我们上午的飞机,下午去你家拜访你爸妈,估计时间会有点赶,来不及准备礼物。一会儿你陪我出去挑些礼物,你爸妈喜欢什么,你应该会了解。”
“他们……”乔时想了想,“他们礼物什么的都随便吧。”
去谈婚事,按老一辈的观念,自然是谈聘礼嫁妆婚礼之类的东西了。
她从没和沈遇谈过这些,什么房啊车啊婚前婚后财产归属什么的从没提过,她也不知道沈遇有多少财产,她自己有多少家底也不会和沈遇提,也不会和他讨论婚后谁管理家里财务谁上交工资卡之类的,在她看来,和沈遇谈这些东西好像有点俗,她自己也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彼此财务独立挺好的,她本来就不擅理财,自己的钱都是花得任性和随意,沈遇真把家里财政大权交给她了,她也不会去费心打理。
对于这些登门礼物,虽说乔时说随意,沈遇还是考虑得周全一些,他知道老一辈的想法,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