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玉阳居的主殿就看见了卫继仪和东陵勋坐在了上首座那裡下棋,卫承瑜他们就在一旁,郁锦商和沉莞香先是请了个礼,卫继仪抬手让二人起身,倒是东陵勋只专心眼前的棋局,正眼也没瞧他们一眼。(.u首发)
郁锦商也不再理会其他的,只上前一步朝卫承瑜说道﹕“五爷,借一步说话。”
二人正想走到一旁,已听到东陵勋说道﹕“有什麽事是我们不能听的吗?郁锦商你不是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吧?”
郁锦商回头看著东陵勋,笑著说﹕“大君多虑了,只是有些事要跟五王爷商讨,所以还请大君恕无礼之罪。”
东陵勋始终没有抬眼看著他,只说道﹕“要是跟慕英遇袭一事有关系,希望阁下如实相告。”
郁锦商犹豫了一会,卫继仪笑了笑,道﹕“锦商,你就直说吧!这儿都是自家人,没有什麽不能说的。”
卫继仪都这样说,郁锦商也不好再说什麽,只好把刚才的事说出来,温玄瑾听了便说道﹕“那就是说慕英找到的那个小匣子可能跟案子有关系,慕英遇袭也可能便是跟这个匣子有关系,但是那个匣子根本没有出现过,也许是被袭击慕英的那个凶手拿走了。”
其他人都觉得又转进了死胡同,东陵勋却不冷不热的说道﹕“那就是说匣子不见了,你们就没法把凶手找出来了吗?其他的我可管不著,也不想理会,我只想儘快找出袭击慕英的凶手。”
这天晚上,东陵勋都守在了东陵慕英身旁,这两兄妹许久不见也该独处一下,卫承瑜他们也不好打扰他们只在外面守著,郑馨听著他们提及那个小匣子,过会才摇头说道﹕“不会的,这些天我都照顾著姑娘,给姑娘收拾房间可是都没有见过什麽匣子。”
他们自然相信郑馨说的,那便证明了他们推测没有错,现在不只要儘快找到凶手,还得把那个匣子找回来了,不然所有的只会徒然了。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众人往外面看去,只看见满头大汗的陆皓英扶著门沿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他身旁还有一个女人,三十来岁,长得一脸清秀,她也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卫承瑜他们几个赶紧迎上去。
郑馨忙给他们上热茶,又给暖炉添了炭火,待陆皓英缓过来后,卫承瑜才说道﹕“陆少侠辛苦了,在云贵有查到什麽吗?还有这位是…”
陆皓英还没说话,那位女子已忙著站起身来,蹲了蹲身说道﹕“民女陈怀兰参见各位贵人br>众人都是一愣,大概他们是没想到陆皓英会把一个女子带回来,正想问什麽的时候,陆皓英留意上他们的表情,忙说道﹕“各位千万别误会,陈姑娘是我在云贵认识的一位朋友,把她带回来是因为她的母亲曾在宫裡当差,碰巧的是她曾经伺候过你们曾提及的那位颜贵妃。”
众人都大吃一惊,二十多年曾在琉璃宫当差的除了谭姑姑,其他的都已经遇害了,想到这裡郁锦商已问道﹕“请问陈姑娘的尊萱是…”
陈怀兰低头回道﹕“家母姓刘,家母曾说过自己以前在商国皇都当差,可是后来发生了点事情,受故人嘱咐带同重如性命的东西离开皇宫,但是后来出了点事情让她一生悔疚,所以便把自己的本名改了做刘悔,是要自己一生都要在悔疚裡过活。”
“那她的本名是…”
“喜孜!家母说过她本名叫喜孜。”
众人都震惊不已,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在陆皓英的确认下知道没有听错或是陈怀兰说错,只是一个本应该在大火中丧生的人竟然还活著,而且还有一个女儿,这样的事虽然明摆著在他们的眼前却还是难以接受,要是这样肯定是这裡面出了什麽的错误,现在他们每个人的心裡都是一片混乱。
众人还没能从震惊中缓过来,陈怀兰又拿出了一封信拿了出来,道﹕“家母在日前己经仙游去了,在她临终前交给了我一封书信,说是让我交给当今皇上,裡面写的是当年的一桩旧事,说是说了出来也算了了自己的心事。”卫承瑜忙把信接过,拆开来看这是足足写满了三页纸的一封书信。
看完了这封信以后,他们久久都不能说出话来,也许是信的内容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也许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突然小离急急忙忙的从裡面走出来,也没有看其他人一眼赶著就住门外走去,卫承瑜忙把她拦下,问道﹕“小离,发生什麽事了?”
小离也许是太匆忙,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是…是千岁爷…她醒过来了…”众人愣了愣差点反应不来,好又说道﹕“东陵大君让奴婢去请医官来。”
温玄瑾走到小离身旁,笑著说﹕“小离,你忘了?我们这儿就有个医官,。”说著,他看向了沉莞香。
东陵慕英刚刚醒过来身体还是有点弱,头还是隐隐作痛,幸好沉莞香给她看过以后说一切无碍,东陵勋看她终于醒来也放心了,问道﹕“慕英,你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以你的武功还有谁能对你动手?”
东陵慕英闭上了眼睛,好让自己稳一下心神,片刻后才说道﹕“哥,要是你神智不清,手脚不能自主,任你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是无法反抗的。”
郁锦商看著东陵慕英,皱著眉问道﹕“慕英你是说你被人制住了。”
“正确来说是被人下药了。”说著,她突然想起了什麽,忙问道﹕“对了!你们看见了一个上了金锁的小匣子吗?”
众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