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愚很高兴,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我不是做梦吧?”师千言放下早餐,为她穿衣服:“当然不是做梦,快起来吧,不然早餐凉了。”
鱼愚冷不丁的在她脸上啃了一口,听她笑骂:“你没刷牙,好恶心。”鱼愚见她娇滴滴的模样,心地生气欺负她的*,可惜身体状况不佳,只得不住哀叹。
师千言瞧鱼愚垂头丧气的模样,也心生捉弄,将她扑倒在床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朵,右手缓缓探入鱼愚睡裤之中……
鱼愚觉得这样的享受更胜折磨:“,吃早饭吧,我饿了。”可是师千言仿若未闻,吻一路而下,像一个顽劣、霸道的孩子,鱼愚越是反抗,她越是来劲。
一翻*过后,师千言扶鱼愚去洗澡。
鱼愚躺在浴池里,发现自己身体上遍布了吻痕,斜眼瞧着师千言:“我的女王陛下,你,你最近很饥渴吗?”师千言脱了睡衣,也钻进浴池:“是呀,所以我决定再来一次。”
鱼愚奇怪的看着她:“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再说一次?”师千言游到她身边,丰满的□□挤压着鱼愚的肌肤:“古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所以,咱们再来一次吧。”
鱼愚心湖荡漾:“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诚不欺也。”侧过脸庞做拼命反击,师千言白皙的手臂抱着鱼愚的头,送上香甜可口的乳#房,放#浪的声音刺激着鱼愚的*。
鱼愚的双手抚在师千言的臀部,让其私密处紧贴着自己,不过她所能做的,大概只有这么多了,所以很快两人便调换了攻受身份。
鱼愚不由自主的轻哼,面对师千言的主动,她感到无比幸福,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在情#欲的海洋里,所有的怀疑和理智都会被快感取代,当她醒悟的时候,已是太迟。
晚饭过后,师、鱼二人在警察和保镖的护送下,去参加罗御的头七。
头七是一种丧殡习俗,指的是人去世后的第七日,死者魂魄会于今夜子时返家,家人亲朋应该回避,所以师、鱼二人和很多同事一样,上完香就回去了,除了张婕。
将近凌晨1点的时候,他们才回到游艇上,鱼愚喝了一杯牛奶,便沉沉睡去了,第二天中午醒来发现已经物换人变了,一封书信安静的躺在枕边,封面写着:鱼愚亲启,师千言留字。
鱼愚心脏立时收紧,愣了一下,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
“亲爱的鱼愚,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大概已经出了国界,或许你会生气、会恼怒,但是请原谅我,因为我真的害怕医院的事情重演,害怕失去你,为了保护你,我只能将你送走。
亲爱的,你不用担心,这段旅程萧逸会陪着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养病,婚纱的款式已经选定并在赶制了,等事情结束,我就去找你,我们结婚,你将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