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愚看着她,忽然觉得很陌生,一股凉意从心底卷起,令她连续打了两个喷嚏:“企业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不能做事不管。”姜子瑶递上纸巾,语气温柔如水:“怎么,感冒了?”
鱼愚接过纸巾,擦了擦鼻涕:“可能在雪山上受了风寒,昨晚又没有睡好,身体有些不舒服。”姜子瑶调笑:“这样说来,我也有责任啰。”说着伸手拿起包:“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鱼愚摇了摇头:“我没事,回去喝一点姜茶就行。”她正说着话,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昨晚我给alice通电话的时候,她的声音也有些不对,我怕她也感冒了,我得去看看。”
姜子瑶伸手去拧鱼愚的耳朵:“说过别在我面前关心她。”鱼愚躲开:“情难自禁,没办法。”
姜子瑶叹了一口气:“可是你这样爱着她,她未必同样爱着你。师氏集团在国内,甚至国际上都享有良好声誉,绝对不允许企业有污点,所以我敢打赌,即便你出席,师千言也会拒绝。”
鱼愚立刻反驳:“alice为了我,亲手将李治、余靖、余萱送进监狱,我现在面临破产危机,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你想赌什么,我都接受!”姜子瑶从二秘手中接过咖啡:“当真?”
鱼愚眼中有恨:“绝不反悔,我认祖归宗就是为了钱,现在余靖、余萱死了,余老头又躺在医院里,所有的财产都属于我,我不能被打回原形,一无所有的我连我自己都感觉厌恶。”
姜子瑶笑了笑:“但愿你没有爱错人。”她放下咖啡杯,缓缓拉起鱼愚的手:“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即便师千言不肯伸出援手,我也会想尽办法帮助公司度过难关,只是……”
她微微顿了顿,表情极其认真:“只是请恕我卑鄙,如果师千言拒绝接手项目,那么请你离开她,回到我身边,和我在一起;同样,如果我输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纠缠你。”
鱼愚的身子颤了颤,怔怔的看着姜子瑶,没有说话。
姜子瑶放开她的手,继续激将:“你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对师千言没有信心?如果你不敢的话,你可以继续自欺欺人,可以选择不赌。”鱼愚咽了咽喉咙:“谁说我不敢,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