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墨衍殿下不可能会骗他们。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猜,你们中了他的计了。以你们的修为,lún_lǐ上来讲不应该追踪不到他,气息追踪的方法是最适合的,但也是漏洞最大的。如果是他利用气息误导你们,自己早就脱身,这样就不难解释了。”
“殿下,我们······”溪风极其狐疑的看向了四周,反应过来他们还在黑.森林中。若是真的和墨衍殿下猜测的一样,那这么久以来,他们岂不是都在做着无用功。
身为一个天界之人,竟然被一个耍妖法的人用障眼法糊住了视线,耍得团团转,实在是太不应该。
溪风斯影低头,语气压低,“墨衍殿下,恕属下无能。属下这么想些天一直都被任他所摆弄,坏了事情。”
“没事,事事变换更迭都是常理,你们现在知道了也还不算晚,不过下次注意些就是了。还有,那蒋禹灏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殿下,蒋禹灏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自胡半仙消失在大延后不久,那个障眼法也随之消失了,蒋禹灏本人已经能被所有人所认出,我们已经把他领回蒋府了。”
斯影又道:“蒋禹灏与我们一同协商好,为了不让胡半仙一事让朝廷内动.乱,他曾诺不会把此事告诉任何人,而全权交由我们处理。”
“这样最好不过。”他看向远处,“我觉得,十有八成这个胡半仙,便是大延出来的那个胡半仙。这一次,也许是以为摆脱了你们所以还在用自己的方法继续到了梁地来行骗。”
他冷冷一笑,为什么敢做出这种推测?胡半仙从摆脱溪风斯影到来梁地的时间刚好接轨。用同样方法陷害周围的人,以及相同的外貌与名字。
这个世界上其实没有那么多巧合。
再则,梁国与延国相差甚远,胡半仙如果真是逃到这里来继续自己所做的事情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他唇侧撩起隐晦的笑。
“殿下,若真是如此,还请殿下让溪风和斯影前往梁国,参与这次虏获胡半仙的行动。只求能将功补过,并且所有行动任凭殿下差遣。”
溪风斯影半跪行礼,希望墨衍能同意。
墨衍只是笑了笑,嗓音低沉又隽永,“不需要了,你们追踪他已有一月,相必消耗的体力不在少数,你们先回去休养生息。”
溪风斯影有些为难,“殿下······”
“不用担心,我从来不认为人可以次次成功。失败一次对你们来说算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况且,这个人,我要亲自解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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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鸢贞盯着千缇罗盯得特别紧,不知道怎么说,她觉得千缇罗的确很奇怪。
在人面前她总是娴熟安静的样子,搭配上她一张干净俏丽的脸庞,让人对她不得不赞扬三分。况且她不止是在制茶方面技艺高超,无论是刺绣,下厨,手工等方面都样样拿手。
在人后,她经常面无表情,一个人杵在窗前,呆滞的眼神望向天空。
那种呆滞更像是一种基于现实所假装不出来的迷茫,迷茫得真真切切,像是想寻找什么却找不到答案。
其实大家看她年龄其实已经不算小了,况且她会这么多本领,看上去真像是一个成了亲的良家妇女,还是会在家相夫教子的那种温柔女人。
但是她只是微微一笑,悠然轻语:“我还尚未出阁。”
看是她回答时的那种笑容太过标准,偏生给鸢贞看出来一种痴情绝望而剑走偏锋的味道。
从那天开始,千缇罗又恢复到了奇怪的生活。她经常穿着便服出宫,一去就是很久,鸢贞也不是那么八婆的人,已经在皇宫里把人家盯得紧紧的了,委实不愿意再跟踪她出去。
结果墨衍强烈要求她跟着她还差点和他吵起来,最后耐着性子还是去了。
结果的发现是,千缇罗在一私人饭馆与一男子见了面,双方都有些鬼鬼祟祟,那男的把一个盒子交给了千缇罗,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然后,千缇罗又到集市上去买了一些日常用品,就回宫去了。
鸢贞虽然很好奇千缇罗与那男子神神秘秘的见面所得到的那个盒子里到底带了什么,但是那是别人的*,况且那盒子很小,应该不会有什么。
这么想着,她的一颗心也渐渐慢慢平静下来了。这些天来,她发现千缇罗性子属于比较胆小的,不太相信她是个想致人于死地的人。
可是,在她这么想着而注意力转移,懈怠之时,出事了。
梁帝再一次被袭击了,这次是一柄带毒的短刀。短刀已经捅了进去一些,而且是直接刺向皇上的腹部的。多亏了身边的人发现的早,及时制止了那刺客的动作。
那刺客穿着夜行服,全身被包裹得黑,看不出性别。头发束了起来,手法很娴熟的样子。
随着他梁帝被带毒的刀刺中,倒在地上弱弱的喘息。
这样的场景吓傻了在殿上的所有人,急忙宣了太医到这里来为皇帝疗伤。梁帝中刀的时候甚至没有做什么过多的反驳,一句话也没有,好像是已经知道自己会被陷害,异常的冷静。
他趴在地上的时候甚至悠悠的吐出了一句:“呵呵,终于等到你了。你上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