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裙子上的金线珍珠咯的我不舒服?”南宫墨轻轻说着,挑开了她最后两颗衣扣。
内室温暖如春,秦十一的衣服是很繁琐,穿着衣服盖锦被确实不怎么舒服,她听话的把裙子脱了,可是她看着他的手还在继续,有些生气:“外裙已经脱掉了,你解我里衣扣子干什么?”
“你刚才在外面打斗,出汗了,可能就是身上的汗没有挥发,才遭受了寒气,不能再穿了。”南宫墨淡淡说着,将她的白色里衣褪了下来。
秦十一抓起里衣披在身上,狠瞪着南宫墨道:“我去换,我的头好多了,你起开。”
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南宫墨眼瞳里笑意渐浓,翻身将秦十一困在自己怀抱里,声音低哑:“既然你不头疼了,咱们做点别的事情。”
“我在想永安候的阴谋诡计呢,你起开,不要缠着我。”瞪着南宫墨,这个人怎么不分时候,伸手想要推开他。
“贺兰和二王都关在地牢里,锦衣卫亲自把守,永安候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办法救他们的,你不必担心,明天再猜测他的想法也不迟啊。”南宫墨将秦十一抱在怀里,薄唇落在她唇瓣上轻轻吻着,淡淡龙涎香气轻扫过她唇瓣的每一处,热情如火,温柔蚀骨。
秦十一睁大眼睛看向南宫墨,只见他也正看着她,漆黑眼瞳里清晰的映出她的身影,断断续续的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上干净了?”
“呵呵,因为你的衣裤都是我在洗。”南宫墨轻轻说着。
他小声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干净的,今天已经三天了,十一,你不想吗?”他魅惑的气息在嘴里盘旋。
秦十一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轻浅的喘息变为急促的喘息,水眸迷离的道:“南宫墨,你真是……”
想到他一个堂堂皇帝竟然亲自为她洗里衣裤,她浑身都觉得发烫。
“我喜欢,嗯,你的味道!”南宫墨羞红的脸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心中的狂热。
双眸色深如墨,双臂箍紧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帐幔徐徐落下,遮去了满床的旖旎春色……
秦秦十一醒来时,身旁空荡荡,冷冰冰的,南宫墨已经离开很久了。
秦十一恨恨的拍着南宫墨睡觉的地方,揉着酸疼不已的小腰,慢悠悠的坐了起来,她才发现自己家男人就是一个qín_shòu,他不累吗,昨晚折腾到大半夜,迷迷糊糊的沐了浴,简单喝了几口热粥就睡着了,直到现在才醒,她真是累惨了。
“来人!”清冷的声音有气无力。
守在门外的春晴听到呼唤楚,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娘娘,您醒了!”
秦十一淡淡嗯了一声:“皇上呢?”
春晴轻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上朝去了。”
秦十一突然间自己变笨了,这个时间当然去上朝去了,最近朝政比较多,南宫墨白天几乎和大臣一起商量朝政。
“皇后,今天早上赵夫人送来来了吊唁的帖子,皇上说不让你去,所以我们就没有叫醒你,赵夫人就自己回去了。”春晴轻声说道。
秦十一目光一凛,赵方的死是一个传奇,与赵府交好的人都会前往赵府吊唁,她何不趁此机会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吩咐人备车,我要去赵府。”
赵家在京城也是知名人家,赵方离奇失踪十六年,如今尸体被发现,一定会震惊所有人,这里一定有破绽。
赵府门外挂满了白幡,前来吊唁的客人不多,但是不能说少。
赵神医赵方仲站在门口,礼貌的迎接客人,面色沉痛,满目悲伤。
秦十一走进赵府,在小丫鬟的引领下来到灵堂前,看到客人在灵堂里吊唁,灵堂后方的棺材旁围坐着十多名小和尚,为首的和尚穿着袈裟站在棺材绕来绕去,闭着眼睛嘴里嘀咕着听不懂的佛语。
“那位大师在做什么?”秦十一问着身边的小丫头。
小丫头礼貌的轻声道:“回娘娘,在做法事。”
秦十一挑挑眉:“做法事超度亡灵,不都是大师带着小和尚们坐在念经吗?可那位大师竟然拿着铜铃在棺材前摇晃,怎么看都像是在镇魂驱鬼啊。”
小丫头面色微变,急急忙忙的道:“娘娘,还不是不要说这些鬼啊神的,真的会闹鬼的!”
秦十一眼瞳里浮上一抹笑意:“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你们府上真闹鬼了。”
小丫头身体一颤,眸底有着掩饰不住的慌乱,秦十一挑起眉毛,难道真的闹鬼了吗?
小丫鬟目光闪烁着,悄悄看向秦十一,却见秦十一清冷目光如琉璃一般清透,又十分锐利,仿佛能在瞬间能看清事情真像一样。
秦十一笑着说道:“也是,你们这个少爷啊,死的愿望啊。”
小丫头听到她的话,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牙齿打着颤抖压低声音道:“娘娘,实不相瞒,我们府上昨晚确实闹了鬼。”
秦十一目光一凛:“怎么回事?”
“我家叔伯觉得死了自己的儿子心里难过,昨晚亲力亲为的布置了灵堂,哪曾想,半夜的时候,那少爷的魂魄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面容狰狞如厉鬼的模样,说是他被他害死的,叔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是我们老爷废了好半天力气直到才把叔伯救过来的。”小丫头讲事情的时候,满目惊恐,心有余悸。
秦十一看向灵堂,果然赵夫人招呼客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