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是很不地道,但如果不是秦楚,我根本也不可能认识李柔,我只是无端成了李柔妒忌的对象,至于她死在秦楚手上,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参与,没做过的事情自然是要撇清楚。
听到我这么说,李语墨得意的看着秦楚,像是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在一边,背摔在柜子上,疼得我失去了知觉,失去意识之前,只听李语墨笑的苦涩,“你就是为了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拒绝了我姐姐?”
没心没肺?
我确实是没心没肺吧。
再醒来,人已经被绑在了木桩上,陈天明、付安泽和秦楚都被绑了起来,月色浓烈,云平县的人都举着火把,气势汹汹的盯着我们,我无力的咽着口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秦楚被李语墨打败了?可他并没有什么事儿啊。
只听有人喊着,“烧死他们!”
不停的有人附和着,“烧死他们,我们村就不会再死人了!让他们这些外来人去平息天子的怒火!”
“天子!”我低声念着这两个字,这个天子,不会就是想要我命的那个天子吧,如果是同一个人,那这些人还真是误打误撞,帮了天子来对付我。
“大家静一静!”又是那个白头发的老头,看样子,他在这村里有些地位!“今天赵家姑娘已经送到张少爷房里了,这婚事已定,大家就放心吧,村里的诅咒,不会再延续下去了,挖到的古陵,就用他们的血来祭!”老头忽然指着我们喊着。
所有人都沸腾了,激动的挥舞着手里的火把,火光燃烧的很旺,映着月色下的天,气氛已经不受控制了。
燃烧的火星晃着我的眼,我有些紧张,他们三个却很冷静,我急的晃了晃手,“你们快想办法啊,不是真的想被烧死吧!”
陈天明痴痴的笑了,坚定的说着,“我终于等到今天了,天子能收下我的命,是我几生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求之不得啊,哈哈哈!”难道这才是他的意图?千里迢迢的从学校跑过来,就是为了死在这个天子脚下?
我诧异的看着陈天明的痴狂,他还算是一个大学教授吗?居然迷信这些东西,林菀说得对,我就不该来,然而现在再去懊悔已经没用了,我看向付安泽和秦楚,“想办法啊!”
付安泽摇摇头,“没办法。”
我气的皱眉,“没办法也要想啊,秦楚,你不是让我死在这儿吧,我要是死了,我肚子里的鬼崽子可就跟着一起死了。”我用话刺激着秦楚,他肯定会有办法逃出去的。
可不知为什么,秦楚身上的鬼气很薄弱,他无力摇了摇头,视线落在脚边的符纸上,我顺着他的目光去看,在我们脚底下的火架子上贴着整齐的符咒,而且还不知一般的镇鬼符,要不是秦楚道行高,恐怕早就魂飞湮灭了!这村子里有能人,还是我们斗不过的能人,难怪付安泽会说没办法,但这不是我们坐以待毙的理由!
这能人会不会是那个天子的人!
正当我琢磨着的时候,所有的村民都冲着门口的方向跪下了,整齐的喊着,“祭奠的礼物请您收下!”
月色之下慢慢走过来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人,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听到她的声音,“这礼物,我收下了。”
难道她就是天子?天子居然是个女人?我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转身,冲着村民们挥了挥手,“都起来吧,天子不愿看到你们的谦卑,只有奉上礼物之后,天子才会消除诅咒!”
这个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说话的女人一直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脸,到底在哪儿见过她!
那女人在这些村民的眼中好像很有地位,她说的话村民们都奉为圣旨,咱们云平从古至今还没有被天子垂青过,这一次是我们云平的幸运,只要烧死他们,所有的诅咒都会被平息!
为了天子,我们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有没有搞错,现在要被烧死的人是我好吗?你们万死不辞有什么用,我可是烦死了那个叫天子的。或许我太紧张了,手心的汗把捆着我手腕的绳子都浸湿了,勒着手腕的绳子更似乎捆的更紧了,我无力的叹了口气,难道我小命要毁在这儿了吗?
我不甘心的看着兴奋的村民们,大声喊着,你们这样是犯法的,国家的法律还在,你们怎么能滥杀无辜!你们这是邪教,天子是什么鬼东西,他会消除诅咒才有了鬼,你们得相信科学!
这话虽然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对于鬼神的说法,很多都不能用科学常识去解释,这也正是鬼术的魅力所在,正因为神秘,所以才让人惧怕,也让人痴迷。
或许是我说的话起了作用,在场的村民全都愤怒起来,对我破口大骂,大多是他们当地的方言我也听不太懂,反正不是好话就对了。
他们越气愤我心里越高兴,眼看着月亮越升越高,我被绑在身后的手,强忍着绳子的疼痛,手指一动,指着四周的木桩,心里念动咒语,风雨雷电,雷鬼,雨鬼,出!
一时间,雷雨横起,村民们都愣了,火把被雨水浇灭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头顶的月光还有那么一点光亮。
我满意的看着他们慌张的样子,弯唇,对付安泽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冲着茫茫夜空大声喊着,那是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慌了,天子来了!
天子发怒了!
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因为一些简单的自然现象,就吓得抱头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