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贺永丰听得如痴如醉,那欧阳子此时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黄建,听完到这里,哈哈大笑:“想不到贤弟见闻如此之广,能知道此事的来历也是颇为不易了,更何况知晓的如此细致,看来此剑经与贤弟极是有缘的很,哈哈,好好”
黄建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哥说的是‘天元剑经’不知与这传说中的‘天元剑法’是不是同属一脉?”
“当然同属一脉,想当年,‘天元剑法’横行天下的时候,那无垢老人隐归,将厚厚的一本剑法编做一篇剑经与一本图谱存了下来,两者分开千里藏匿,凡得经文者无图谱也不可为,二者不可缺一,那剑经是剑法的精髓所在,寥寥不过千语,图谱是剑经的招数,有七十二招。w玫浇>与图谱在此研习并将图文刻于壁上,百余年不闻此剑穟纳讯了,不知最后得到此传是什么样的人物。机缘巧合,想是上苍眷顾我辈太深,不想在这里得见,有此奇遇,真是武林罕事。”欧阳子款款说着,不由得双手合十祈祷着什么?
贺永丰来到石壁前举火把细细观望,但见经文题在上面有千字之多,经文的左面有人物造型图画,数数正好七十二幅,只见那些经文与图画俱已风化不堪,有些字已变得很虚,没有百年的时间到不了这种地步,正应了欧阳子说的话。
三人当下在洞中生起几堆篝火,将整个山洞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欧阳子四处观望着在右后方岩鹿的枯骨间发现一柄巨大的剑拓,不知此剑何以在岩鹿中间相卧,欧阳子拨开枯骨将剑拓拿起,在手里是那样的沉重,大约有两百斤左右,心想一般剑走轻灵,如此巨重的长剑如何的使法,且剑刃都是椭圆的,正在发呆,黄建与贺永丰来到欧阳子面前,黄建看到一把巨剑在欧阳子手里,异常好奇:“大哥,这把剑是那里来的。。。”用手一拿,没有想到它的重量,竟是拿捏不住,‘噗’的一声掉在地上,黄建手忙脚乱的向后退了几步。
“呵呵,三弟,大哥我正在思虑这柄剑如何这样的沉重,你就冒失的‘抢夺’,哈哈,亏得没有砸着你的脚。”欧阳子见黄建的狼狈样不由得大笑。
黄建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弟我哪里敢‘抢夺’只是好奇而已,两位哥哥见笑了。”
贺永丰上前双手拿起,仔细端详了一番递给欧阳子:“大哥,这样重的剑怎么能使得动?”
欧阳子将那柄巨大的剑拓接在手里,看了又看,好像发现什么。猛然间,将剑冲着石壁掼了出去,两百斤的铁剑加上欧阳子的内力,‘轰’的一声碰在石壁上,那剑顿时分成两半,跌落在地上。三人忙上前查看,但见分开的剑拓里藏着一柄用油布包裹乌青的长剑,想不到那柄巨剑里竟然藏着一把锋利的宝剑。欧阳子哈哈大笑道:“真是异数,天赐此神兵何敌不破。”嘴里不住的‘啧啧’着,将长剑剥离藏剑物,拿在手里用手指一弹,嗡然有沉闷之声。
欧阳子一转身将宝剑递给黄建与贺永丰,两人说怎么也不接,黄建说道:“是大哥发现的机关,理当归大哥所有,小弟怎敢妄拿此神物。”贺永丰也是如此说。
“宝剑赠英雄,两位兄弟当得此剑,大哥我一向使刀,不愿用剑。”他们那里知道欧阳子也是使剑的行家,只不过剑只有一把,此是欧阳子的托词。黄建与贺永丰听大哥这样说也就不再说什么,黄建将剑接在手里,看那剑,乌青中显着幽光,重约八、九斤,锋利无比。欧阳子信步来到那石壁上的文字处,象是寻找什么,突然眼前一亮,就在剑经的后尾处,有一行字,字曰:‘修此‘无为’神功何足异也,习此‘天元’剑法何足益也,得此‘风神’宝刃何足憾也。三者俱全方知生于天地之间得之而悔之。’欧阳子看了大为不解,叫黄建与贺永丰来看,二人看了也不解其深意。
黄建凝神看了一会,说道:“看来这把宝剑的名字叫做‘风神’,那‘天元剑经’刻在壁上,‘无为神功’是什么意思?小弟看来不解其理。”
欧阳子看了一下黄建,脸上露出赞许的微笑,很显然是同意他的看法。伸手摸着那石壁上的文字,突然,欧阳子的手象被火碳烫了一般的缩了回来,黄建见状赶忙上前,只见欧阳子手颤抖着,脸色发白,嘴里不住的哆哆嗦嗦喃喃着什么。
黄建一看欧阳子也不像受了什么伤,倒象是中了毒的样子,忙翻开他的手掌查看着,只见手掌没有任何异样,贺永丰伸手搭住了欧阳子的腕脉,除了有些心速过快,也无异兆。
就在两人不知就里的时候,欧阳子缓缓的说道:“两位贤弟,你们去摸摸看那石壁上的文字。。。”
黄建与贺永丰疑惑的上前抚mo着刚才欧阳子看过的那文字,也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二人对望了一眼,冲着欧阳子摇摇头。欧阳子笑了笑来到石壁跟前,用手指顺着那文字的笔划划着那些文字面色惨然的说道:“难道天底下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功?”黄建这时候才发觉,那行字竟是用手指所写上去的。
“有如此的功力,莫非天人?”欧阳子又喃喃的自言自语说着。
贺永丰摸着那段石壁上的文字十分不解的问道:“大哥,难道这真是人用手指写上去的?那。。那手指不就比钢铁还硬吗?我想当世不会有如此功力的人。”
欧阳子看了那段文字许久幽幽的说道:“我明白了,‘无为’是一种内功心法,那‘天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