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大哥,您这次会待在丽城多些时日吗?”少女的声音娇柔甜美。
“不会,过午就走。”凤南飞的声音平静无波。
少女接着说道:“凤大哥,您这次来得真是时候,现在是丽城最美的季节,春暖花开,气候怡人,让非烟带着您四下转转吧,特别是东郊翠玉湖畔,烟雨亭边,飞瀑流银,百花争艳。”声音有娇羞有企盼。
“不用了,我自有安排。”凤南飞不解风情的话语伤到了少女的芳心。
“凤大哥,您是不是很讨厌非烟?每次来丽城都对我敬而远之?”那个自称非烟的少女低泣着控诉。
凤南飞无奈地叹息一声,“非烟我没有讨厌你,只是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不可能,”非烟惊声尖叫,小脸上肯定清泪涟涟,我见犹怜,“您每次来都是形单影只,而且也从来没听爷爷说起过。”
凤南飞眸色暗沉了几分,对外扬声道:“珑儿,还不进来,难道你不饿吗?”
凌珑听到点名,伸了伸舌头,看来他早就知道她来了。
凌珑整理了下仪容,脚步轻快地走了进去。
玉非烟看到凌珑进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谁?”
凌珑打量了一下声音中的女主角,身着粉色百花裙,黑发水眸,娇俏柔美,不错,不枉她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墙角。
“小龙女。”凌珑拽拽地道。
凤南飞刚要说话,听到凌珑的回答后乖巧地闭了嘴。
玉非烟听到凌珑的名字,怔了一下,再周身打量了她一下,眼中闪过不以为然,“哪个门派?”
“古墓派。”凌珑接着编。
青宛和凤南飞听到这里忍俊不已,不过也该给凌珑想一个身份了,此时两个男人到是难得的志同道合,不过都是为了日后据为已有罢了。
“古墓派?没听说过。”玉非烟越发觉得凌珑出身低贱,难登大雅之堂。
“那是你孤陋寡闻。”凌珑已经没有了兴致,此女浅薄无趣,还是吃饭来得实惠。
凌珑看向凤南飞,“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
凤南飞了然地笑了笑,温声道:“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了。”说完拉起凌珑的手向餐厅走去。
玉非烟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双眼充满了嫉恨和不甘,她突然出手,向凌珑袭来灵鼎。
凌珑浑然不觉,青宛刚要出手,凤南飞松开凌珑的手,袍袖向后一甩,玉非烟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身子被震飞跌倒在地,一缕血丝流出嘴角。
凌珑惊觉回头,不解地看着坐在地上的玉非烟,玉非烟怨恨地瞪着她,凤南飞看了玉非烟一眼,然后揽上她,继续向餐厅走去。
凌珑只来得及看到玉非烟瑟缩畏惧地瘫坐在地上,就被凤南飞带离了前厅。
离去前青宛也投去了冷冷地一眼,如果不是凤南飞挡在他前面动手,这个女人不会只是受伤这么简单,敢动他的人,他会让她知道她后悔来到了这个人世。
玉非烟永远忘不了刚才那两个人的眼神,从小她就听爷爷说过,凤南飞温文尔雅的背后才是真正的狠戾无情,刚才他的眼神冷厉狠辣,但更多的是警告是怒斥,而那个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嗜血冷酷,冰寒入骨。
早餐的气氛仍然融洽,没有因为玉非烟的事而有丝毫地改变,凌珑本来就不是良善之辈,从小在皇宫受到的教育以及耳濡目染,已经让她的内心变得无比强大。
而凤南飞作为天下第一庄的掌舵人,他的手段可想而知了,如果没有几分震慑力,如何能领导山庄众多的手下,这其中的艰辛和血泪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青宛作为暗卫尤其是药王谷的谷主,亦正亦邪,做事全凭个人喜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人的生死在他眼里就像蝼蚁一样简单。
玉非烟就像一粒小石子投入大海,连一丁点的涟漪也没有,而她本人却要惶惶不可终日,凤南飞离去时的那一眼让她明白这件事引起的后果是她承受不起的。
就像现在闻讯赶来的玉有吉领着儿子一直跪在门外,静静地候着,玉有吉此时心里非常懊悔,他不该暗自揣摩主子,今早烟儿来找主子,他明知道不太合适,但他却没有制止,其实不过是他也想知道在主子的心中烟儿占有几分地位,妄想着玉家更上一层楼,人心不足蛇吞象呀,玉家的富贵没了是小事,怕只怕主子的怒气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
等了小半个时辰后,凤南飞他们走了出来。玉有吉父子连忙匍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凤南飞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冷漠地道:“把金印交给副管事王大富,你们玉家离开丽城吧。”说完再不看他们一眼,握着凌珑的手向院门走去。
“谢庄主!”玉有吉父子长出了一口气,烟儿的小命保住了。
凤南飞他们坐上马车直奔东郊而去。
半个时辰后外面热闹了起来,凌珑掀开布帘远远望去,蓝天白云之下,游人如织,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真的像玉非烟说的那样,翠玉湖畔,烟雨亭边,飞瀑流银,百花争艳。
来到近前,飞瀑落水的声音,游人嬉戏的声音像一首春天的赞歌扣开了人们奔向自然的心扉。
凌珑她们跳下马车,信步来到翠玉湖边,碧绿的湖水随波荡漾,翠绿的荷叶好似一个个玉盘,偶尔溅上的水珠在上面调皮地滚来滚去。人们泛舟湖上,伸手拨弄着流水,偶尔游过的鱼儿从手指间溜走,引得人们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