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离开山海医院的时候,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每每走路,伤口总是针扎死的疼痛,搞得我郁闷不已。
走出去没有多远,我身上的伤口慢慢崩开,白色运动衫被鲜血浸染的一塌糊涂。带血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搞得伤口又麻又痒又疼,难受无比。
我咬着牙往前走,目标直指大南郊花卉城。
经过一处五金商店的时候,我走了进去,买来两把螺丝刀一把钳子外加一滚细铁丝。我把细铁丝缠在腰间,把螺丝刀和钳子挂在铁丝上,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向大南郊花卉城。
在我身后不远处,一个彪形大汉眉头紧皱,嘟嘟囔囔道:“操!小风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怎么看上去傻不拉几的?他买些铁丝和钳子作甚?!”
大南郊花卉城里有一个综合管理处,这里是高登他们上班的地方。往日里,这里面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大南郊的高档客户。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南郊管理处格外冷清,只有几个工作人员混迹其中。
我闷头往里闯,结果被两个小年轻伸手拦住。
我抬起头说:“高登在哪儿?”
左边的小年轻抬手给了我一巴掌,骂道:“草泥马,高老大的大名也是你叫的?”
我顺势抓住他的手臂,抽出螺丝刀一下捅过去。
噗嗤。
被捅的人哀嚎着倒下去,右边那人拔腿就跑,口中喊着:“叶少游…;…;”
不等他喊完,我紧迈一步,噗嗤,又倒下一个。
我抓着他的脚脖子往后拖,一直拖到第一个人跟前,然后我抽出一段铁丝,两下缠在他脚脖子上,顺手把第一个人的手腕子掰过来,同样缠绕在一起,最后用钳子拧紧。
临走前,我丢下一句:“在我们农村老家,就是这样对付不听话的猪仔。”
说完话,我大踏步往楼上走。
影影绰绰跟和我的彪形大汉摸了摸鼻子,无奈道:“我操,太彪了,现在的小年轻啊,真是…;…;”
二楼上呼啦啦冲下来一群人,手里拿着各式武器。
我沿着楼梯往上走,从上往下捅过去,每捅倒一个,就拿铁丝绑好。全然不管对方如何打我。
仅仅过了两分钟,被我困住三个人。我身上也挨了无数击打,血流遍地。
当我准备捅向第四个人的时候,楼梯上脚步凌乱,打我的人飞速退去。
我摸了摸头顶上的鲜血,摇摇晃晃的走向二楼。
先前追打我的人一步步后退,始终和我保持着三两步的距离。人群中骂声四起,可是没有一个人再敢冲下来。
高登听到外面有动静,高声叫骂道:“操,怎么回事?!”
众小弟嘈嘈杂杂的回答:“叶少游杀上来了!”
“他拿着一个螺丝刀,见谁捅谁!”还有小弟叫嚷道。
“放你妈的屁!”高登没好气道:“你见过用螺丝刀捅人的么?我看是你们胆子太小了,不敢放开手脚对付他吧?”
坐在高登对面的猛将兄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不用不用,我就不相信叶少游真的有那么猛。”高登不以为然道:“咱这里十几号兄弟,难道还拦不住一个傻小子?”
“这厮很猛的。”猛将兄心有余悸道:“前几天这小子差点把我捅死。”
“呵呵,一会儿我让你看看他到底猛不猛。”高登嘿嘿笑道。说话的时候,这厮把玩着抽屉里小喷子。
这种喷子类似于匪专,却又比匪专的威力稍微小一些。在山海省某个地下作坊里,类似于这样的产品源源不断。
自从踏上楼梯以后,我始终没有说话,只管闷头往前走。十几分钟以后,我来到高登的办公室。
办公室大门是被高登的小弟们撞开的,伴随着高登的一声怒吼:“操!都他妈给我滚出去!”
小弟们蜂拥而出,下意识的避开了走向门口的我。这些人也不是铁打的,挨刀也会疼,见血也会怕,当我接二连三的捅翻他们以后,小弟们选择了逃避。
此时此刻,他们手里的棍棒刀枪全都变成了摆设。
高登坐在宽大的办公桌背后,黑着个脸看我。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那天和我对捅的猛将兄。
等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猛将兄豁然起身,寒声道:“叶少游!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把螺丝刀插回腰间,沉声道:“我找高登,这里没你的事儿。”
猛将兄起身拦在我面前,压着嗓子说:“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我二话不说,抽刀就捅。
猛将兄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螺丝刀擦着他的腰侧划过。就在我一下捅空的时候,这厮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紧接着抬脚,砰地一声踢在我肚子上。
我应声而倒。
就在我倒向地面的前一刻,尽量把灵气池塘里的植物灵气调集起来。在植物灵气的帮助下,我完全忽略掉失衡的身体。伸手拔出了另外一把螺丝刀,一刀扎在他的支撑脚脚面上,这一次他没能躲开。
随后,我也摔倒在地。
几乎在同一时间,猛将兄一拳击出,把我直接打飞。
此时此刻,我手里再也没有了螺丝刀,两把家伙都落在了猛将兄手里。
他咬着牙,拔出插在他脚面上的螺丝刀,顺手捡起早已经落在地面上的另外一把,沉声道:“叶少游,还要打么?”
我抹了抹嘴唇,迈步往前走,顺手摘下挂在腰间的钳子,胡乱剪下一段铁丝拿在手里,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