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把曾绮梦忘记,直到我跟在晋隽阳身上走出隔间!晋隽阳极淡的目光扫过曾绮梦,把手清醒干净。
曾绮梦盯向多,不用说,刚才所有动静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我觉得难堪,特别从她身边走过时,曾绮梦低喃一声贱人!
闻言,我抬头去看她。
原本对她一点的愧疚消失不见!
我是贱,但我只对一个人贱,至少,我对得起自己!
那她呢?嫁的是一个,想的又是另一个,自己是什么位置却不会摆正,反正想搞破论理!
我不甘心回击,“难道像曾小姐一样,作为弟媳惦记着自己丈夫的哥哥就不是贱人吗?至少我问心无愧,至少我做的是我该做的事,那你呢?”
晋隽阳仿若事外者,优闲迈着步伐离开。
曾绮梦把被打这事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我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晋隽阳故意的!故意来闹深我跟曾绮梦矛盾,好从中收取利益。
他是那种,没利益完全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人,若真说他是护我,我有些怀疑。
没了晋隽阳,曾绮梦没必要装,冲我大吼,“我的事你根本不懂。”
“我怎么不懂?无非是想利用弟弟来刺激哥哥,结果偷鸡不成把米浊,曾小姐,我真替你的智商感到捉急。隽阳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跟在他身边你就没有了解过?他比任何人都看中贞操!就算你跟晋隽贤离婚,你觉得他会不计前嫌娶一个二手货?”我不咸不淡反击,一嘴的咸腥味,说完就在那里漱口。
听了我的话,曾绮梦先是一脸震惊跟复杂,看到我举动后,叽笑,“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在乎一个女人,是不会让她做这种肮脏的事,夏惜,你以为他在乎你?宠你?你错了。”
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却是笑说,“他不会,并不代表我不主动。”
曾绮梦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我担心她‘抑郁症’又犯,先提前拉开俩人距离。
她继续说,“曾经我也想为隽阳这般服务,然而他不愿意!他说他不会让他爱的女人做这种低下的事,即使要做,也是他替我,夏惜,这些,他有跟你说过吗?”
“我为什么要把我跟他的事告诉你?”我哼一哼,扭着细腰出了洗手间。
对对手心软就是对自己狠!
手被晋隽阳拉上,他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逼近,“星月楼,你很喜欢?”
突然变了脸,我挺害怕,“我不喜欢。”
“那这是什么?”一份报纸突然摆在我手上,正是那天去三亚的时候看的那份,星月楼三个字被黑色笔迹重重圈上!甚至还有我写的字-
阿贤,为什么?
我急忙澄清,这不是我写的字!即使笔迹那么相像!但我可以肯定,我被人陷害了。
晋隽阳蹙着眉淡笑看着我。
这种笑,让我身后似有条蛇在爬行,冰凉冰凉的,一身冷汗。
“真不是我写的!星月楼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上面的字也不是我写!晋先生,你应该相信我?”总觉得晋隽阳故意拿出这份跟晋隽贤有关的报纸,目的很不简单。
他跟晋隽贤夺取晋氏的事全国人民都已经知道。
“我信你!”晋隽阳把报纸塞到垃圾桶里,说完,牵着我到了停车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晋隽阳那档子事那么强烈!根本没有开车的意识,打量我良久,一副正经的口吻说,“来场车震。”
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
再说,伤身伤肾啊!
我一脸愁态,晋隽阳当没有看到,把车子倒在一颗大树下面位置
扯着我就到了后座!
“小惜,你有事求助我,是不是该主动点?”晋隽阳靠在那,随口提及似的话语,让我脑子嗡的声瞬间一片空白,他什么都知道!
韦氏的那份合作书,在我手里。
“但是我有个条件。”晋隽阳又说。
我急忙问,“什么条件?”
晋隽阳痞痞一笑,“把我上了,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