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高兴,不过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很快他就嘿嘿笑起来:“不着急,什么时候怀了就要,不强求。”
我捏了捏他的脸:“真乖。”
自从绑架的事情后我们很长时间没有亲密行为,后来就算有了,我们也一直采取措施。
因此我有十足的把握,除非我愿意要,否则谁也别强求我。
吃饭的时候我爷爷和我爸自然是要和骆安歌和杜樊川小酌几杯的,我记挂着汤川秀,就偷偷的跑去厨房给阿美打电话。
阿美的声音倒是很正常,告诉我汤川秀还在睡觉,只是问我她的先生是不是生病了。
我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正跟我爸喝酒的男人,不由得叹息起来:我陷入这样一个怪圈,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没办法离开骆安歌。我没办法离开我现在这个家,我也没办法摆脱汤川秀的妹妹这个身份。
我想要在这几者之间维持一个平衡,最后却发现,什么也维持不了,还搞得大家都很累。
今天裴初给我催眠,那个奇怪的真实的梦境,到底预示着什么,我需要再去吗?
回到餐桌就听见我爷爷问杜樊川,对于伊华阳母子,他是怎么打算的。
伊华阳突然丢了筷子,非常不高兴:“好端端的怎么提这个问题?”
杜樊川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华阳,我们必须正视这个问题。你先告诉我你的想法,好吗?”
伊华阳有点不耐烦:“什么想法,我就想把豆豆带大,其他想法没有。”
我爷爷就问:“你就一辈子守着这个孩子,不结婚了?”
伊华阳赌气似的:“是的,不结婚了。”
我爷爷倒吸一口凉气,正要发作,一边的骆安歌突然开口:“爷爷,我看这件事急不在一时。感情的事,让他们自己做主。”
我爷爷叹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突然重重地放下。开口:“不是我着急,是外面风言风语特别多。人言可畏,你还年轻,总不能被别人的口水淹死。”
伊华阳抱着豆豆,笑了笑:“嘴长在别人身上,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管不着。我跟樊川之间,并没有你们想的那样。他就是看我孤儿寡母的可怜,帮忙而已。”
杜樊川还想说什么,她握住他的手,语重心长:“樊川你先听我说,不管以前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那都是过去了。我不希望拿过去来困扰你,以及我自己,你值得更好的女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没想到伊华阳这么通透,杜樊川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愣愣地坐在那里。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这时候豆豆突然挣扎着要杜樊川抱。
其实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
那一晚有点不欢而散,杜樊川一直没机会表达他自己的观点,一直到我跟骆安歌离开,他也只能哄着逗着豆豆,把时间腾出来给伊华阳备课。
而我爷爷则喝醉了,我爸也脸红红的,两个人歪倒在沙发上喝茶。
进了电梯骆安歌问我:“杜樊川该不会是爱上你姐了吧?”
我翻白眼:“谁知道,你怎么不问?”
他嘿嘿笑,揽着我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宝贝,我不关心这些。我关心的是……”
他没有说下去,我仰起头看他,正好对上他的唇。
然后就被他压在墙上,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回到别墅四嫂很高兴,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话家常,大意是说我不在这几天骆安歌老不正常了。
“哪里不正常?”
“茶不思饭不想,老是发呆,抱着你的照片傻笑……有一晚喝醉了,抱着那个最大的抱枕,当成你了,问,小傻瓜,知不知道错了,想不想我,爱不爱我,还敢不敢跟我闹别扭?然后亲两口,又说,小傻瓜,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生了孩子你就舍不得离开我了,生了孩子我就可以把你拴在我身边了……”
四嫂笑得快要倒下去:“你是没看见,他那个样子,可怜巴巴的,谁看了都不忍心。”
我也笑,不过还是问:“鲍嘉来过这里没有?”
一提起鲍嘉四嫂就生气:“哼,那个女人,怎么还敢来这里,也不怕我打死她。”
我突然觉得舒心,至少还有这么一个人默默的关心我,为我的事情费心。
骆安歌从楼上下来,看我们笑得那么开心,就问我们在说什么。
四嫂起身给我们泡茶,动作熟练的操作着,说:“你们两个小祖宗,以后可别闹了,连我都跟着瞎操心。”
骆安歌有点不高兴:“是我要闹吗。四嫂你也不看看,是谁晾着我。”
我指着他:“骆安歌,你净胡说。”
他坐过来,揽着我,凑到我耳边:“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我不怕死地笑起来:“对不起,我来大姨妈了。”
他当然是不信,一双大手不老实地开始乱摸,我由着他,反正我是真的要来大姨妈了,我早做好了准备。
他败兴而归,像一个被老师冤枉了的好学生,委屈得跟什么似的。
因为来大姨妈,我也没洗澡,洗了脸之后就爬上床,准备睡觉。
骆安歌拿着一本财经杂志进来,看我已经躺着了。就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骆安歌,我们谈谈吧。”
他点点头,乖顺地爬上床,跟我面对面:“我听着呢,你说吧。”
我笑了笑,坦诚地说:“其实我不想跟你闹别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