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发挣扎,他从柜子上抓了领带把我绑在床头,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抬起脚去踢他,被他摁住,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里面很明显的红色。
我吓得大叫:“骆安歌,你放开我,你别碰我,我不是雷之仪,你别碰我……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你敢欺负我?”
有一团布塞到我嘴里,抵住了我的舌头,然后我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他抓着我的身子翻个身,让我跪在床上,扯开我的牛仔裤。
双手被绞成了麻花,膝盖好疼,嘴巴也好疼,我终于哭起来。
他喘着粗气,整个人贴上来,隔着那层布料,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我后面,像是一把刀。
被刀子劈开的感觉,我这辈子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可是,死变态完全不顾我的死活,扯开布料就刺过来。
我张大嘴巴大喊,可是塞在嘴里那团布越来越深地抵住我的舌头,除了恶心的感觉,我什么都体会不到。
我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跪在那里,听着骆安歌越来越粗的喘息,感受到他的手勒住我的腰。
不断的撞击,不断的撞击,除了疼痛,还是疼痛。
我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浑身战栗着麻木着,心在滴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安歌嘶吼着,紧紧抓着我的腰,整个人趴在我背上。
眼泪无声地流了好久,快要流干了,浑身都是黏黏腻腻的,像是糊了一层油。
手被人解开,我想给他一巴掌,可是我没有力气了,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翻转过我的身子,拿掉我嘴里的布,把我抱在怀里,轻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你乖一点,不疼了……”
我们身上全是汗,抱在一起越发燥热难当,我抗拒着他的亲近,往边上缩了缩。
他一把把我捞回来,凑在我耳边:“别动,要不然再要你一次。”
我吓得就不敢动了,只是张嘴咬在他肩膀上,用尽了我最大的力气。
口腔里传来血腥味,他捏住我的下巴,目光阴狠:“敢咬我?”
我看着他,冷不丁抬起膝盖,可是还没触碰到他,就被他抓住。
他笑起来:“小野猫,看来是没要够。”
他翻个身压在我身上,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他分开双腿。
他就像一个强盗,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着,看到什么都想占为己有。
一开始我还能稍微反抗,后来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很快我就迷糊起来,因为当疼痛过后,一种奇怪的无法言喻的感觉笼罩着我。
我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那么羞耻的声音,我不要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可是骆安歌像个循循善诱的长者,咬着我的唇:“乖,我喜欢听你叫,叫给我听。”
我不理他,他稍微离开一些,再狠狠刺过来。
反复几次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低低叫了出来。
没想到他像是走火入魔似的,掐着我的腰,又是一番掠夺。
到最后,思维是我的,身体却像是属于他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水深火热之中,有人在喊我:“勿忧,勿忧,我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