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蒙着睁眼,看见骆安歌低头帮我抹着什么,当他的手放在某个私密部位的时候,我突然惊醒过来,瑟缩着挣脱开:“你……你干什么?”
他摁住我:“别动,肿了,帮你擦一擦。”
我夹紧双腿:“不要,你出去。”
他的耐心早耗光了,此刻顾不得我的挣扎,强行摁着我,掰开我的膝盖,三下五除二帮我抹药膏。
那种感觉没办法形容,刺痛慢慢变成清凉,我自认定力很好,此刻也舒服得直叹气。
人类真是奇妙啊,任何疼痛都有办法解决,以前怎么没听夏琪和李万秋提过呢。
骆安歌把两支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手,吩咐我:“红色那支擦全身,绿色那支擦下面,一天三次。”
我羞得把脸埋在枕头上,他轻笑出声:“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帮你擦,我不介意的。”
我直起身子大喊:“可是我介意。”
他突然说:“你给我离束从轩远点,别去撩他。”
这么说我还真是笑出声来:“骆安歌,你他妈的凭什么管我?”
他并没有因为我说脏话就生气,反而很温和的笑了笑:“凭什么管你,就凭我……”
我很自然接口:“就凭你睡过我?骆安歌,想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他的脸瞬间成了天气预报,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灰的。
我反而拿不准他是生气还是什么,这种感觉真不好,通过贬低自己来打击对手,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
他呵呵笑两声,我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就想躲。
下一秒,天旋地转,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趴在了我身上,抚着我的唇,一脸坏笑:“是吗,那我就用实际行动让你看看,我到底算老几。”
我完全是破罐子破摔了,没挣扎没动没骂人,甚至催促他:“好啊,我也拭目以待,你算老几。”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里,我死死咬着下唇不出声,可是他总有办法,达到他的目的。
很快我的自制力就丢到了太平洋,在他制造的一bō_bō浪潮里,忘记了刚才自己是如何跟他对峙。
失去意识之前,我想起很多事情。
以前杜樊川最爱问我,我的理想是什么,我告诉他我要去大理丽江开客栈,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醉花阴”,我要自己酿酒,我要自己当老板。
杜樊川总笑我幼稚,他一直觉得我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但是后面他总会抱着我,宠溺地说:“可我就是喜欢你的孩子气啊,可我就是爱你啊,可我就是非你不可啊,可我就是愿意跟你一起浪迹天涯啊。”
可是我还没有存够开客栈的本钱,那个说要陪我浪迹天涯的人,早已经变了心。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我是被电话震动醒的,睁开眼一看,已经是中午了,而骆安歌不在。
夏琪在电话里火急火燎问我:“干什么幺蛾子,等你吃饭呢。”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好像是约过一起吃饭商谈旅游的事情,我爬起来快速洗漱换衣服,忍着浑身的剧痛出门打车。
一路上我把那个挨千刀的骂了千万遍,诅咒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呛死被女人搞死,这才解恨。
点眼药水的时候电话响起来,我睁不开眼睛,以为是夏琪又来催命,我接起来:“夏琪,你要是再催我一句,我就不跟你们去旅游了。”
那边沉默,只有细不可闻的呼吸声,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强睁眼一看,我靠,居然是骆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