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和那薄凉的唇一直没有闲着,专挑她最敏、感的部位使坏。
田橙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和注意力紧紧绷着自己的身体不敢动弹一下,可是那该死的身体终还是违背了她的意愿在他各种挑衅下还是“嗯……”嘤咛了一声。
“呵呵?”江天佑闷闷的低笑着在田橙的耳边说,“丫头,这个骗不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嗯?!”
田橙吞了口口水推搡着江天佑,“你,这个,绝对不行。”
“嘶啦”一声,江天佑把田橙身上的睡衣撕扯下来扔到地上,此刻他只想直接进入主题好好教训教训那该死的丫头,可是,他还是舍不得让她受罪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行,那是他养了十几年的丫头是他的命根子啊!
他的丫头、他的女人,他懂,他知道她没有和谢少东有实质上的关系;他恨就恨在她当时为什么就突然间退学了而且他给放在包里的卡根本就没动过,她到底是寒心了不相信他了,所以才彻底拒绝接听他的电话和邮件,他也是生气的很,几次去欧洲都是远远的只那么看了她一眼,她终究还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时和谢少东结婚是唯一留在英国的出路,现在想想,他还是气啊!
两人那么多年的吵吵闹闹、心有灵犀都过来了,她怎么就一丁点都不会换个方式和假设去想过他的初衷呢?!
现在的田橙整个赤果果的暴露在那人的视线里,无处遁寻,只能被他火辣辣的墨眸直勾勾盯着,他眼里的爱怜、欲、望,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此刻田橙看到了几年前的那个人,高冷霸气的外表下对她依旧是那么的温润、爱怜,他的眼神亦是骗不了她的。
可那又能怎么样?他是有妇之夫,不管之前俩人有多么的相爱,可是如今就是不可以。男女那点事儿一旦做了第一次就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他们俩都太熟悉对方在做、爱过程中的种种了,彼此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声嘤咛和闷哼都是对各自致命的魔。
田橙还是使了点力道别过脸,“我不要做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当然,你也别破坏我和谢少东的家庭。”
江天佑缓缓阖上眼睛,好久,才慢慢地拌过田橙的脸,“橙子,和谢少东把那破婚给爷离了,本来就是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别把人谢少东给耽误了。”
“噗?”田橙直接给笑喷了,她笑着笑着便已泪流满面,此刻的她也顾忌不到自己是赤身果体在他的视线里,也不看他,她的声线平静的很,褪去了曾经的羞涩和稚嫩的胆怯,说:“你凭什么要求我和谢少东离婚?离了给你当情人?我在爱丁堡由于睡眠和忧郁过度而晕倒在教学楼下时,是他送我去的医院才得以捡回一条命;我生活无着落随时都有可能被警方当成偷渡者而遣送回国时,是谢少东给了我一个家……”
“呜、呜……”田橙的嘴被江天佑一下子给堵上,他一边发疯的吻她一遍遍在她的耳边低吼,“那你知不知道小爷这几年都不知道女人是何物,啊……”他发了疯似的几次就要强行闯入她的……
田橙听了江天佑几乎是咆哮着低吼声,被他所说的内容惊得差点坐了起来,“你,你胡说……你没碰过女人,那么念念哪里来的?别以为我还是那个好骗的小女孩、被你几句好话忽悠的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吗?我心里明白的很,我是田橙,是燕浴山来的,是阶下囚的女儿,我没资格和你在一起……啊……疼……”土尽亚圾。
江天佑真的在对付田橙的办法上一点儿都没有变,说不过她的时候就吻她、不听话就咬吻她的嘴巴,甚至狠命的要她。
田橙简直恨死自己身体对那人那种本能的反应了,在她自己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浑身颤抖,嘴里会不由她自己而发出那般的嘤咛之声,总归使那人得逞的对着她一顿狂轰乱炸的嘶吼,“田橙,橙子,你是我的,我的……谁他妈的敢动我的女人小爷我就灭了他全家、刨了他祖坟,谢少东也不例外……”他真的跟疯了似的咆哮,那样痛苦咆哮的江天佑是田橙第一次看到。
田橙到底还舍不得他这样的折磨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被那坏人给挤了进去……
“嗯?”田橙在他挤进去的瞬间整个人便本能的发出了一声猫咪般的嘤咛声,整个人彻底软了下去……
可是她的眼里却涌出了两股悔恨的热泪,眼神和表情是纠结的、自责道,“哥,我们俩做这种对不起嫂子的事情会遭雷劈的,呜……”果然是他的女人,他从来都没看错过他的橙子。
江天佑狠狠的在田橙的嘴角咬了几下,缓缓放慢节奏,亲吻着田橙的唇角以示安慰了几下,闷哼道:“不许叫她嫂子,我和她只是一纸婚约,没有任何夫妻之实,她从来都不是谁的嫂子……”
“你,你胡说,那念念哪里来的……?”某女还在据理抗争。
江天佑额角的青筋都要爆了,“捡的……”他实在忍不住了吼着田橙的同时便狠劲地撞、击了她几下……
现在的田橙彻底成了一团浆糊,所有的懊恼、顾虑、不开心、烦恼统统的都被那人给撞、击到了九霄云外,只有身心合一的迎合他带给她的所有爱怜和安慰时她才彻底的明白了,她真的骗不了自己的心,她和他一样的渴望彼此,渴望他带给她的也只属于她的那种美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