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东抽着烟诡异的看着陆瑶笑了下,那一笑简直使人毛骨悚然。
陆瑶豁出去了挡住田橙的八卦,说,“行了行了,晚上在房间里我在慢慢给你说,现在吃饭吃饭,喝酒喝酒。”
见陆瑶心虚,谢少东也没在无聊的逗她了,便吩咐几个手下开始烧烤,让田橙和陆瑶自己去挑她们俩喜欢的菜和肉。
古镇的客栈都不是很大,庭院也就不大,陆瑶和田橙走了三条街到处转了转最后还是选择了这家,是因为院子特别的深,梧桐树也比其他院子里长得茂盛些,最重要的是他们家的桌子、凳子不是那种白色的某某品牌的啤酒广告塑料桌椅,而是那种木质的桌椅,摆放在梧桐树下特别的有感觉。
院子一共就十台烤炉,所以老板就只接待视波客人,不管你一波多少人都是一个烤炉,桌子一张凳子可以无限加。
虽然他们用的那种烤碳没有煤烟,可是以开烤那些肉制品还是有很浓的油烟,田橙一闻到那味道就不舒服,可是她又不想扫了陆瑶的兴致,所以就那么硬忍着就显得脸色特差。
陆瑶就干脆让田橙坐着,她一个人挑拣食物,那几个谢少东的手下殷勤的不要不要的根本就不怎么需要她俩大美女动手。那些大头兵一年见的美女本来就不多更何况这俩活美女可是他们头儿的人,那还不一个个好好表现表现了。
好歹田橙和谢少东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三年,多少对彼此的了解的,即使彼此再怎么伪装时间久了还是会有纰漏的。
田橙紧紧明着唇角,单手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拿个手机在洋装在看手机,实际上她难受的很就是想那么撑着,也不敢太多说话,感觉一张嘴那种油腻腻的味道全都进了她的喉咙,使她就会不由得想捂着嘴干呕。
虽然生过一次孩子了,可是田橙好像也不怎么记得当时的妊娠反映了,更何况她现在都快烦死了便在心里一遍遍祈祷千万别中标了,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宽慰自己,或许是最近太累太紧张了天气又热估计身体不适罢了。
隔着木凳,谢少东和田橙之间就隔了把凳子,他缓缓抽着烟眉心紧紧蹙着,直到一根烟抽完便招呼来老板娘,说:“倒一杯热水来。”
田橙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忍着那种难受了,没怎么注意身边的谢少东,直到谢少东把白开水推到田橙的面前,“不舒服也敢跟着陆瑶那疯子到处疯。”
田橙看见水杯后赶紧说了声,“谢谢。”然后喝了几口水感觉能好点,便说,“没有不舒服了,估计是最近太热了。是我拉着陆瑶来的。”
谢少东也没再说话只是又抽出了一支烟准备点燃,谢少东的烟瘾一直都特别的大,之前虽然俩人的关系紧张但是该劝说他戒烟或者少抽烟的话田橙倒是经常说。所以,她便淡淡的看了眼谢少东手里的烟没说话。
谢少东又灭了打火机,唇角抽了抽,还是把烟塞进烟盒里扔到了一边。
谢少东的举动被不远处忙活着烧烤的几个属下看的一清二楚的,有个少校军衔的副营长问陆瑶,“美女,那个到底是不是我们未来的嫂子啊?”
陆瑶捡着菜,说:“别胡说,不是的。”
另一个士官邹眉,问陆瑶,“那我怎么听说今儿一起吃饭的美女有个是我们嫂子来着,难不成你才是我们嫂子?”
陆瑶晕,真是服了,男人也要这么八卦吗?为了保全自己,但也不敢出卖田橙,陆瑶只好说,“哦,你们嫂子今天没来,没发现你们头儿都不高兴吗?”
几个精明的家伙一幅,你就瞎掰吧你,唬谁了的眼神看了眼谢少东的方向,发现他们头儿果然高冷的坐在那里独自喝酒呢。
在开吃的时候发现桌子、凳子都有点挤,可是还有一台烤炉和两张桌子十几把凳子空着。谢少东的秘书冯涛便和老板交涉。可是老板为难道,“实在对不住了几位,那两张桌子和凳子有人已经订过了,所以,凳子可以给几位加到够,可是桌子是不可以动的。”
冯涛邹眉,“谁这么大普了,霸着桌子不给别人用。”
老板笑嘻嘻的说,“先生莫生气,也不是那位先生普大,他们都在路上,是几位当兵的。”
谢少东和冯涛及其他们一起的所有军官、士官都异口同声,“当兵的?!”
一位士官看了眼冯涛,说:“估计是那谁的人,这里的训练基地和军官培训基地都是他们的地盘。”
当兵的本就粗,冯涛一听直接就“放屁。无论哪里的基地只要是笼城军区的那都是……”
“冯-涛。”谢少东平平的声线叫了声冯涛的名字,使冯涛立马闭上了嘴。
田橙和陆瑶当然是不懂他们军方的事情了,所以他们的谈话,她俩也不参与便低头给大家招呼吃菜喝酒。
谢少东本来话就不多,估计他的人都习惯了所以大家吃饭喝酒倒是挺放得开。其中一个警卫连长跟随谢少东在西藏之行任务时见过陆瑶的,所以比较了解当时的突发状况也算是和陆瑶比较熟悉,就使劲劝陆瑶喝酒。
田橙半死不活的跑了无数趟洗手间,谢少东见田橙那副样子便跟谁欠了他八吊钱似的给陆瑶厉害,非得说是陆瑶把她给拽到古镇的。属下们一看那状况也就没人敢劝田橙喝酒,但也不敢八卦谁到底是他们的嫂子这事儿。
突然大门口进来一群人,老板和老板娘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