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给臣君一个孩子吧!皇上,求求你了!皇上!”书澈一边像势擎天亲吻他般主动亲吻着势擎天的脸、鼻、唇,一边请求道。自从圣旨下后,他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也有些后悔。
“澈儿,休息一下吧,你太累了,明天会下不了床的!”势擎天把手环在他的后腰上一动不动,她不能再任由他这样索取无度下去,这段时间,一天都没有歇过。
“皇上,你答应臣君好吗?”我只想要个孩子,在战家公子入宫前怀上属于我的孩子!
“澈儿,不要怕朕不再爱你,你在朕的心中,谁也无法替代,知道吗?朕答应,皇家的第一个孩子,定是凤君你书澈的!可以吗?”
书澈把脸埋在她的颈间不动了,势擎天感到一股温热在颈间流淌,顿时心疼不已,“澈儿!澈儿!相信朕!朕永远爱你!以后等咱的皇女皇子长大了、继位了,朕就带着你像母皇一样四处游山玩水,遇到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时,我们就停下来定居留在那儿养老,只要澈儿不嫌朕到时满脸的褶子,亲起来连牙都没有,朕就会一直陪着澈儿,直到我们都寿命终结!”
书澈泪流得更凶猛了,不过这回是欢喜的。“皇上,我爱你!”
嗯?“你说什么?”幻听了么?
“皇上,我爱你!澈儿爱你!”书澈抬起泪脸,又在她唇上啄吻后探舌。
我靠!势擎天疯狂了,这是书澈第一次说“我爱你”三个字!一个翻身,把书澈压在身下,狂风暴雨般的吻袭去,舌尖一下就撬开书澈的白牙,深深探入在他口中四处侵略扫荡,两人一边激情热吻一边嗯嗯出声,床上的温度瞬间升高。
一个用力撕扯,两人的衣服全都飞出……
为了以示对农业的重视,迎娶皇贵君避开了五月初一的芒种节气。异世没有屈原,所以也没有端午节,纳娶皇贵君的日子被定在了五月初五。仪式虽然没有迎娶凰后那么隆重,也不能从皇宫正门抬入,更不能使用凤舆,但势擎天却也从别处做了补偿,包括仅剩三套的紫砂壶也送了一套到将军府,虽然明知道送给她纯属浪费好东西,但还是心疼地送了。确实,战悠然虽然没书丞相那么喜好这文官爱如命的玩意儿,但在心理上却得到了平衡,她也有和书丞相一模一样的绝世珍品了!再也不用听那老东西在无人时说她一介武妇别附庸风雅浪费名壶好茶!
战晨穿着梦寐以求的大红嫁衣,在陪嫁小厮小委的搀扶下,作堂前拜别。战殆亲自背起弟弟,“姐姐我亲自背你上喜轿,以后你定能得个大胖女儿!”
“谢姐姐!”
“哟,果然是嫁人就懂事了,不跟姐姐闹了!”搁以往,他定会羞恼地在她的肩膀上死掐一把。
把他放入轿子,握住他的手道:“弟弟,凤君虽非骄横之人,但……在宫中要保护好自己!以后,好自珍重!”虽非凤舆,但轿妇却是实实在在的殿前禁卫军,可见皇上对他也是极为重视的,也正因为她们立在旁,她不能与他再多说些什么,这个从小到大成日与她挥鞭打闹的家伙真要走了,她还真是有点不舍。
战晨上了轿,一拳打向战殆的肩膀,“珍重!”
打得不重,战殆一愣之后笑了。
吉时到,喜轿抬起,鼓乐声随着起轿响起,吹吹打打一路行往皇宫,到了宫门口,从侧门进入,径直抬向晨曦宫——皇上御赐新名的宫殿,侧君是没有拜堂仪式的。但势擎天为示重视再次违祖制,带着战晨入了神殿。
拉住战晨的手两手相握,“神灵在上,我势擎天今日迎娶皇贵君战晨,今生今世都将与他不离不弃,”举起相握的手,看着战晨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皇上!”战晨眼泪汪汪,从小到大从不掉泪的倔驴自从认识了这个女人后,眼泪就跟不要银子似的——好吧,流眼泪确实不要银子。这样违背祖制,不也是像对凤君那样给予了他厚爱!
书澈身在凤仪宫,心却揪成了团儿,为什么这里如此难受!今夜开始,她就不再只属于他一个人!今夜,她就会宿在晨曦宫。即使她不在乎娶的是谁,可那终究是战将军的儿子,她为他重整宫殿,另赐宫名,她还违制带他去了神殿,这个男子,刚一入宫,就开始夺宠了么!
眼看天黑了下来,书澈感到自己的心随着天色越来越痛,可他不能做什么,不能吹箫抒解心中的忧痛,也无泪可泣,只是痛着,就那么干痛着,不生不死残忍地、明明白白地痛着!揪着胸前的衣衫踉跄着向床边走去,他想睡,睡着了就什么就不知道了,就没感觉了!他只是一个念头的想着“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斜斜地跌倒在床上,无力去拉锦被,这里,满是她的气息,她每日都在这里与他同床共寝,但此刻,她亲着的、吻着的、抱着的却是另一个男子,“皇上……”他的泪终于流了出来,滑向被面,也释放着自己封守的脆弱与无助。
就在他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时,一个声音传来。“凤君!凤君!”
他艰难地睁开眼,是碧心。
“凤君,皇上差人送来了饭菜,说是皇上亲自下厨为您做的小炒!”
书澈闻言,一下清醒而惊坐起来,“什么?皇上、皇上亲自做的?她,她不是……”在晨曦宫吗?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