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一瞧,那人就蹲靠在学校的墙壁上抽烟,一脸猥琐的对着我笑,我擦,这家伙不就是上次劫持我的头目么,我腿肚子发软,想直接跑进学校里去,不过心里却无比纳闷,他怎么还敢来找我,而且看他这打扮,就好像一个在校的学生,压根不是来绑架我的,
我壮起胆子走了过去,他笑着说你回来了,我点头,然后学他一样蹲了下来,说你在这干啥,等我吗,他说不等你,难道还等学校里的妹妹啊,这我就更奇怪了,说你还想绑架我,
“我要绑架你就不会在这里跟你唠嗑了,”
我心绪不宁,这个人我真的摸不清他到底想干嘛,于是就问他:找我干啥,他手往兜里一掏,我以为他要拿枪,吓得赶紧站了起来,
“淡定啦,给你烟抽,”
我看他一脸坏笑,说这烟里不会有麻醉吧,他白了我一眼,说你爱抽不抽,我说你到底找我干啥,没事我要回去了,他沉吟了下,说你最好别跟乔四走的太近,他不是一个好人,
我哭笑不得,觉得这人脑子肯定被门夹过,乔四三番四次救我不说,就凭他上回绑架我的事来看,我肯定就不相信他,
他看我的样子就猜测出了我心里的念头,随口又说信不信由你,不过你也知道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要不然上一回没有我保你,你早就被那群小日本给剁了,
我哑然,这倒是实话,我问他:你和小日本到底是不是一伙的么,他说你猜是不是,我说猜个鸡毛,上次你逃跑的时候小日本拼死给你争取时间,肯定是一伙的,
“那你还问,不是废话么,”
我被他呛得无语,索性转移话题,说乔四本来就不是好人,可人家是我舅舅,不是好人对我好就成,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太年轻了,乔四城府很深,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事,他摇头,一副我知道也不告诉你的样子,
我说你要再这样我就回去了,没时间跟你在这耗,他还是没搭理我,自顾自的抽闷烟,我转身就走,本以为他会叫住我,可我进了校门他还呆在那,见我看他,他也咬牙站了起来,
为啥说咬牙呢,因为他很疼,
我赶紧过去扶住他,看了看他的腰,说你没事吧,他说没事,就是给那个狗日的捅了一刀,能走路,我知道他说的是乔金铭,于是就开始纠结了,乔金铭是为了救我才捅他的,,,
头目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要是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和我走,以后一辈子都不要回到这个地方了,乔四也拿你没办法,我楞了下,说你神经病吧,我在这活的好好的,干嘛跟你走,
其实我已经怀疑这逼没能力带走我,而开始换忽悠的方式骗我跟他走,
他苦笑了下,说很多事他不能告诉我,怕我想不开,最好当个啥事都不明白的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早晚有一天乔四会对我下毒手,我看他说的这么信誓坦坦,心里也有点动摇了,觉得这逼挺厉害的,都到了这个地步,为了骗我什么话都捏的出来,
我说你要走就赶紧走吧,我不会和乔四说见过你,你以后也别来找我麻烦就是了,
他叹了口气,掉头就走,一瘸一拐的,看的我热泪盈眶,死士就是死士,都这情况了还没放弃对我的执念,真希望他走了以后别再出现我面前,
之后的几天都过的非常乏味,因为我们都在应付考试,我的成绩很不理想,好多都挂科了,用一塌糊涂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东哥和狗刘也好不到哪里去,徐清柔就吊了,成绩非常优越,班导近几天走到哪都一脸牛逼,搞得徐清柔不是他学生是他女儿似得,
考完试没多久就放假了,我约她们一块出来玩,徐清柔还是没空,要回家,江心儿和温馨倒是有时间,我带她们一块去酒吧玩,也不知道泼猴这狗逼是不是看到我带了两美女,居然给我安排了桑姐负责的包厢,这就让我非常尴尬了,不过好在一晚过的平安无事,
回去的时候我问泼猴,上回陈南的事咋样了,泼猴坏笑,说把陈南带到同志酒吧让那边的外国人招待了一番,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觉得这老小子实在太坏了,以后没事不能乱得罪他,
收拾完一些行李,我和东哥一块去了广东,这是事先说好的,我不想回温叔家,没地方呆,就去东哥那头玩几天,到时候徐清柔生日再回来,顺便去乔四家过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还有姐妹花,我也让宇哥帮我带走了,放在桑姐那也没事干,不如带回去做保姆,其实我是有心想带她们两一块去广东的,不过江心儿和温馨送我一路上动车,压根就没机会叫她们两过来,
坐在温度适中的动车里,我心情挺不错的,从小到大好像自己都没怎么出过远门,这回去广东得让东哥好好带我去玩玩,东哥心情就更好了,离开家乡许久,他早就想回去了,不过不是惦记家人,而是他说他在那边有好多小情人,这个年不会过的太寂寞,
坐动车虽然只要几个小时就能到,不过太无聊了,我们两就和坐对面的两个长相还不错的妹子聊起天,其实也不是我要聊,而是东哥看她们两说话都是熟悉的口音,就一块凑热闹了,
这两女的一个叫孟迪,一个叫姜清,都是广东的,也是远离家里跑这头来读大学的,不过跟我们不是一所,巧的是,那个长得比较漂亮,叫姜清的还和东哥一个老家,在动车上遇到老乡是常事,大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