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公子非公>第一百四十一章谷主作死
,直至实在被他弄得心烦,便随手替他测算几番。”

苏闲一愣,狐疑道:“难道算一算就可以找出凶手?那还需要捕快做什么,未免太玄乎了?”

东方酌摇摇头,在她脑袋上轻敲一记,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宠溺道:“傻阿闲,话不等人说完就下定论,你这性子何时变得那么急了?”

“君宝,你继续说,娘亲非要弄清楚不可!”苏闲定定心神,语气坚定,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

她心中十分遗憾,没能亲手折磨谷主一番,就让他如此轻易地死了,所以她憋着口气无处发泄,暗中决定修书一封给云浮,让他多捞点宝贝带回无钱门,弥补她的‘心灵创伤’。

即便听鬼医描绘过上千次娘亲的性子,但总不如亲眼见到时真切,有血有肉有温度,能够给他温暖的拥抱和轻风细雨般的温声安慰,最出乎意料的是,娘亲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因为在鬼医口中的娘亲大多数时间都是冷冷的,除了药材外对其他东西几乎提不起兴趣,偶尔会耍耍腹黑,让鬼医有气发不出,既好笑又无奈。

每每想到这些,他都迫切想要见到真实的母亲,哪怕是经历数独投胎轮回,母亲失了前世记忆,他也想要见上一面,哪怕是偷偷藏在暗处不去打扰。因此才会让徒孙们去寻找东皇钟,它是十大神器中力量最强的,兴许能够助他实现千年来的心愿。

如今娘亲从天而降忽然来到自己面前,带有前世的记忆,且对自己并未表现出生疏感,而是心安理得地进行压榨,他的心中曾经存在过的嫌隙即刻烟消云散,恨不得拉苏闲聊上三日三夜,将数千年的思念与期盼意一吐而尽,既然娘亲有不明白的地方,他必会完完全全解释通透!

君无忧面容恭顺,一副孝子模样道:“我测算出徒孙们最近运势不佳,恐有血光之灾,该多对身边人提防,而我早先收到过他们的信,言及夺取东皇钟失手,暂居神医谷等待时机,因此我几乎确定凶手就是谷主了!”君无忧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不对,虽然谷主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长了副良善的面孔,演起戏来更是一道一道的,连专业戏子恐怕都自愧不如,仅仅凭你的测算就能让他师父相信?”东方酌接下话头,问出苏闲疑惑的地方,他们都看得出,君无忧并不真的似传言中那般蛮不讲理,其中定然另有缘由。

“你说得对,自然不能如此简单。因为我数十年前替谷主测过面相,他并不是可靠之人,脑后还长有反骨,加之他曾经偷偷进入我的藏书室,左翻右找与神器有关的书籍,他发现了我故意藏在密匣中的书,误以为里面记载的内容都是真的,所以便屁颠屁颠的滚回了神医谷,我早年听说神医谷中有神农鼎,却因没有兴趣未确认过真假,想必谷主来翻我的藏书室,与神农鼎脱不了关系。但不知所谓的法子却是我胡诌出来的,我以为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上当,毕竟血祭的法子如此残忍,若是神器怎么可能允许白色圣洁中开出黑花呢。”君无忧前番的话头头是道,后面却变了味道,嘲笑起了别人的智商。

不过他从不说谎,除去调教徒儿们时耍的心机手段外,几乎可以算是世上信誉度最高的人之一,说话的分量也就十足,且他与谷主又没有私人恩怨,是以谷主的师父几乎立刻相信了他的话,拔腿就要奔向神医谷清理门户,如若不是他拦着,谷主的小命早该丢了。

至于他为何要拦,还得从测算说起,他近几日心神不宁,盯着画卷常常构想出母亲的笑颜,接连几日梦中出现鬼医当初说的魔宫那一战,娘亲为了不让他背负血海深仇,从而拼尽全力消灭敌人的那一战!心有所感,他为自己测算一局,却是大吉之兆,有贵人相助,想着吉兆也许会与娘亲有关,未免谷主被杀从而改变事情原本的发展,万一影响到贵人便不好了,所以他规劝自己的徒儿,清理门户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是先留在这帮他招待客人为重。

如此看来,谷主勉强能算是他的贵人?毕竟娘亲是与之同来的,尽管他与自家徒儿极力忽略谷主的存在,想着暂时不杀他,不能给娘亲留下个“红色”的印象,但谷主非要强调自己的存在感,哭天抢地忙着栽赃嫁祸,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不得就无须再忍!所以他的四徒弟终于在他的授意下,一掌拍死了聒噪的谷主,重新还给竹林一片安宁。

苏闲侧首,凤眸幽深似漫无边际的海域,闪耀着数不清的波光,美艳的面容带笑,语气多了三分怅惋道:“真是可惜,可笑,可悲啊。”

君无忧不解,问道:“娘亲,何出此言?”

她唇际的笑意愈发浓厚,不似冬日暖意融融的阳光,倒像阳光下的积雪,冷意瑟瑟,“神医谷的鼎并非神农鼎,而是谷主的先人们造的谣,但想不到,君宝你早就阴了他一把,让他遭受到双重欺骗,若非他死得早,我会将他关进茅厕,真真切切叫你们瞧一回什么叫哭晕在茅厕。”

容访眼角微微抽搐,理理她略带褶皱的衣摆,语重心长道:“闲儿又调皮了,哭晕在茅厕有什么好看的,我觉得该将他扔进粪池,物以类聚,好好清理一下塞住的脑袋。”

这下干脆直接不把谷主放在人类的范畴了。

“三师兄此言有理。”东方酌在一侧应声,手指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

“……”君无忧无语凝噎,发现这几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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