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战晨双眼都急得通红,没法再淡定了,他好像忘记了自己与梅晴的修为差距,迅速冲向她,希望能从她手中将师姐夺下。
然而,在他接近之时,却感觉一股无可匹敌的气浪向他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就飞了出去。事实就是如此,他的修为与梅晴有云泥之别,梅晴单凭释放出的气势就能将他给震飞。
“师傅,放过师姐吧,您加害师姐又于心何忍?她一直将您当作她最亲密的人!”战晨苦苦哀求。
可梅晴已是铁石心肠,伸出手来将仍然处在昏迷状态的庄晓蝶檀口掰开,就要将毒丹送入她口中。
这时战晨出招了,操控着金羽剑朝着梅晴袭击去,可是梅晴目中却闪过不屑,只是张开嘴朝着剑吹出一口气,一股猛烈的狂风就刮过,金羽剑就如醉汉般,歪歪斜斜几下,一头栽在地上。
而战晨也被这股气流刮中,飞出了数百米摔在地上。可是他没受什么伤,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梅晴全力冲去。
见此,梅晴幽幽叹了口气,说:“没用的,战晨你的修为和我相差太远,连近身都做不到。”
“我还有绝招!”为救庄晓蝶,战晨决心祭出最后的撒手锏,他将剑指竖于眉心,一声猛喝:“识剑!”就使出灵魂攻击来,可是几乎在他出招的同时,梅晴也动了,只是向一边闪了闪,就将战晨的灵魂攻击躲开了!
躲开这一击后,梅晴显得非常惊讶,说道:“战晨,真没想到,你身上还藏着好东西,灵魂攻击道术么?如果命中了自然可以对我造成一些小麻烦,可是要在你命中的前提下,在对阵修为比你高出许多的人的时候,当面袭击,你没有一丝胜算!”
“可恶!”战晨失望地跪在地上,用拳头猛擂大地,他实在没辙了。
梅晴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色彩,又将庄晓蝶的嘴打开,就要把毒丹放入她口中。
正当这时,山谷上方却传来一声洪亮的怒喝:“梅晴,快住手,休伤吾儿!”这声音将如洪钟大吕,使得周围的大山都仿佛在颤抖。
战晨猛地抬起头来,心中燃起希望,叫道:“是宗主来了!”于是又对梅晴劝道:“师傅,宗主来了,您快罢手,否则真的就无法挽回了!”
这一刻,梅晴脸色却露出了凄婉的笑,说:“战晨,已经来不及了,我回不去了,至少也要拉上一个人和我一同死!”一边说着她一边还是将那枚阴森森的丹药塞入庄晓蝶口中,并迫使她吞下。
“不——”战晨目眦欲碎,拼命地想冲上前去制止梅晴,但还是慢了一步。
此时,庄炜烨也已经驾到了,身边还跟着宗内四名长老,也恰巧看见了梅晴加害自己女儿的这一幕,也是一正焦急,叫道:“梅晴,你这个叛徒!对我女儿做了些什么?”
梅晴哈哈大笑,之后对他说道:“宗主,我给晓蝶服用了一枚毒丹,就是我当初服用的那一种,而且是仙阶中品丹药。”
庄炜烨既惊又怒,不无痛心地说:“梅晴,没想到只是几年不见,你就彻底堕落成了一个魔修,要知道你曾是我们宗派的冉冉升起的新星,寄予了大家多少希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什么让你变成如此丧心病狂!”
梅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却装作张狂的大笑,高声说道:“是我自甘堕落的,因为我遇上了尸魂宗宗主萧邪,是他让我明白了做魔修的好处!”
“哼,看来你已经无可救药了,我今天就代表宗门将你灭杀!”
梅晴笑道:“庄宗主,您的女儿还在我手中,你敢动手吗?”
庄炜烨顿时进退维谷,他毕竟是一位父亲,但是他也是一位杀伐果断的宗主,马上就下了决定,叫道:“魔女,你以为用我的女儿要挟有用吗?我是不会与魔修讲条件的,否则灵鹤派早就被灭了!”
说罢,庄炜烨取出剑来,身旁的几位长老和战晨、李俊辰等人见此纷纷劝道:“宗主,不要啊,请您三思!”
“你们都给我住口!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像你们这样非但救不回我女儿,反而会让着女魔头跑掉!”庄炜烨立即呵斥道,他不再犹豫,马上开始凝聚仙元。
梅晴看他不像是在威胁,这时候将庄晓蝶带在身边反而是一种妨碍,银牙一咬,就将她给推到一旁,也开始凝聚仙元,两人的气势不断攀高,在山谷的山空都,形成了一红一黑两种泾渭分明的力量。
“焚海狂澜!”庄炜烨出招了,他大剑一挥,倾力一击,就形成一道将近三百米的火焰巨浪,朝着梅晴席卷而来,势不可当。所过之处,连石头也被烧得发红,然后像烈日下的雪糕一般逐渐融化掉。
梅晴见到庄炜烨这招竟有如此声势,如临大敌,娇叱一声:“悬河长剑!”也操纵手中水蓝色的宝剑,化为一条两百多米的散发着阵阵邪气的悬河,朝火焰巨浪淹去。
两人的绝招在山谷中央相撞,高下立判,悬河的水全部被火浪给蒸干,化为漫天的蒸汽,而火浪则趋势不减朝着梅晴劈头盖脑袭取,并将她的身体淹没。
“啊!”在烈焰中传来梅晴一声惨叫,接着就看她的身体从火海中横飞而出,摔在地上没了声息。
其实这场战斗的结果在一开始就注定了梅晴会惨败,在修为上她只是刚刚突破仙元高阶,而庄炜烨却在仙元大圆满也不知道驻留了多少年;在功法上,梅晴是半路出家,改修魔功,但她连使用的道器、剑法和道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