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晨明白他的心情,在一旁安慰道:“法师,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还是先去打个招呼吧。”
“好,好。”仁广拭去自己的热泪,朝着寺庙的方向走去。两人来到寺院的门口,却被在外巡逻的僧人给拦下,他们疑惑地看着仁广问道:“你们二人是如何进入我宗秘境的?”
仁广先朝他们行了个佛礼,然后才说:“各位,我是你们宗派的长老仁广,有此信物为证。”他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来,递给了那几个僧人。
那些僧人接过金牌细细端详,都大惊,忙冲着他行礼,说:“长老,请恕弟子无礼,竟然不认得您了!”
仁广摇了摇头,笑道:“这不怪你们,我离开寺院已经数千年了,而你们都是后来才加入我宗的吧,自然不认得我。”
“二人快请进,我们马上去向宗内长老禀报此事。”几位僧人忙将战晨和仁广二人下迎入寺庙的迎客馆,而另外的人则离开去报告长老。
两人在迎客馆中稍稍等待了一会儿,另一个老僧人就走了进来,那个人也有明法初阶的修为,他一见到仁广就十分激动,匆匆上前抱住他,叫道:“仁广师弟,真的是你吗?!”
仁广同样激动抱住他,叫道:“仁苦师兄,是我,我回来了!”
“太好了!自从你掩护我们大部队撤退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找到你了,还以为你已经惨遭万魔宗的毒手了!”
“是啊,我差点就死了,和其他掩护你们撤退的那些弟子一样,只是乔恨天看我还有些用处,留着我一条命而已。”
“乔恨天,太可恶了,虽然我们佛宗一向以慈悲为怀,但此魔却不得不除,可惜我没这个实力!”仁苦咬牙切齿道。
“呵呵,师兄你恐怕不会想到吧,乔恨天已经死了,杀死他的人就在我的身边,是这位战晨兄弟,而我也是被他给救出来的。”仁广说道。
“哦?”仁苦看向一边的战晨,疑惑道:“这不可能吧,这位小兄弟修为与我们一般,哪能杀死乔恨天呢?”
战晨答道:“我是凭借了一些手段,不过乔恨天确实是被我杀的,相信不要过多久,你们就能获悉乔恨天身亡的消息了。”
“阿弥陀佛,若真是如此,真乃我佛宗之幸,天下苍生之幸!”仁苦叹道。
这时,仁广才注意到自己这位师兄身上所披挂的袈裟不同,问道:“师兄,你这袈裟——”
仁苦苦笑了一下,说:“是的师弟,如今我便是佛宗的主持了。”
“那么原先的主持仁明师兄呢?”
“仁明师兄经过当年那一役后身负重伤,不久以后就圆寂了,而宗内只剩下我一个成道境强者撑门面了,所以才由我来当这个主持。”
“怎么会——仁明师兄可有明法中阶的修为!”
“唉,这一切都是事实。如今你回来了,真是可喜可贺,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乔恨天已死,万魔宗群龙无,那么我们就有出头之日了。”
就在这时,战晨从储物戒中取出了《无相神功》的秘籍,并将它递给了仁苦,说:“我终于能完成智缘法师的嘱托,将这本佛门内功心法物归原主了。”
仁苦接过经书一看,顿时愣住了,接着他捧着经书的双手开始颤抖起来,喃喃道:“这、这不是达摩祖师亲笔所著,我们佛门最高内功心法之一的《无相神功》吗?!”
仁广走上前来,用双手抚摸着经书,说:“真是《无相神功》而且是全套的,战晨你没有骗我!”
战晨笑着点了点头,恐怕他还难以完全体会这两位老者对于这本经书的至深感情吧,不过他却感到,自己身上的一副重担已经卸下了。
良久之后,仁苦才反应过来,他对战晨感谢道:“战施主,我真的无法言喻对你的感激之情,你希望得到什么,尽管开口吧,只要我们佛宗能够办到的,我们一定满足您的需求,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战晨笑道:“我的报答早已收取了。”
“哦?这是什么意思。”仁苦不解地问到。
“呵呵,这本《无相神功》已经被我练成了,而且我还借助它到达了达摩祖师所说的体仙之境,所以我也算祖师的弟子,算是半个佛宗人。”
“你、你竟能达到体仙之境?!”仁苦颇感惊讶。
“是的,怎么呢?”
“战施主,你不清楚这篇《无相神功》虽然走的是另外一条道路,可是凡是参悟他的僧人,都没有能够走到最后的,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门功法的痛苦,所以中途放弃了,非有大毅力难以修炼成功,况且达摩祖师的情况过于特殊了,他持有的是劣等灵根,根本就无法走仙者的道路,所以才会走体仙之路,而我们后来加入佛宗的弟子,最终大都选择了走仙者之路,所以久而久之,《无相神功》便被束之高阁,成为我们佛宗无人问津的一本典籍,但是它的地位和对于我们佛宗的意义却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们佛宗各大长老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将它彻底封存在藏经阁的最顶层,没有住持以及各大长老的一致同意,就不能接近它,参阅它。”
“然而,这种状况终究还是被打破了,契机就是万魔宗对我宗的侵略,数千年前,我们佛宗被毁,而这本典籍也在战火之中遗失了。”
战晨听了他这番述说,便将智缘法师护送着《无相神功》残卷,流落北海大6,并开设寺庙传经讲道的事情说了一遍,最终说道:“我也是得到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