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甫玹怎么肯让你去?而且你现在又跟凌国牵上关系,凌国派兵攻打北晋,若是你帮了我,那不就是与凌国对立,若是给昌永惹来事端,那我……”明离琛心里诸多顾虑。
水云槿看着眼前已经和她差不多高的少年,眸色幽暗了下,她确实想帮他,不是为了别的,那一夜明天鸿那么逼她,逼到她走投无路,她心里怎么能不恨?
可是更重要的,一旦明离琛得到北晋,他势必处处向着昌永,那样…凌肖尧若想打什么主意,他也不敢轻易出手,她现在要做的是为昌永加固城防,那样皇甫玹对上凌肖尧,才有十足的把握!
“我有分寸,你应该想想你的父皇和皇兄,再不救他们,恐怕要来不及了!”
明离琛眼中还是有着顾虑,可是水云槿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做好准备,后日一早!”
话落,她抬脚进了大门。
水云槿一路不停回了槿院,房间里,皇甫玹坐在桌前,一杯茶早己没了温度。
水云槿看了他一眼,垂眸走了过去,“你是不是该回澜王府了。”
“那里没你!”皇甫玹墨玉色的眸子凝在水云槿身上。
“你从边关回来,还没回去过,爷爷和母妃日夜担心,终于等到你回来,你就这么整日留在侯府!”水云槿笑看着他。
“那你和我一起回去!”皇甫玹拉着水云槿坐在他腿上。
水云槿眉头微蹙,“我…如今人人都知道我是凌国太子妃,再回到澜王府,必会惹来非议……”
“胡说什么,你是我妻子,我们成亲是明媒正娶,三媒六聘,是实实在在的夫妻,什么狗屁太子妃,谁稀罕他的,只要皇伯伯不下旨,就算下旨,没有我同意,你只能是我的!”皇甫玹眉眼染上怒意,他的女人不稀罕太子妃的位置。
“我会回去,你让我好好想想,但是你不能总留在这里,云阁水榭空着好久了!”水云槿想到那日夜里澜王府的惨状,如今虽然过去,可她依然记忆犹深。
“真的好想现在就带你回云阁水榭!”皇甫玹将自己埋在水云槿脖颈里肆磨着,声音魅惑沙哑,“槿儿,我们许久没有……”
水云槿被他蹭得脖子里痒痒的,可又挣不开,直到脖子一疼,皇甫玹又在咬她!
“好疼,你属狗的,总是喜欢咬人!”水云槿嗔道。
“我要给你留个我的印记,这样你就跑不掉了!”皇甫玹看着细嫩白皙的脖颈上整齐的牙齿印,顿时有些心疼,温热的唇轻轻舔舐着。
“那你应该再用力些,等留了疤,印记就会一直留在那里!”水云槿没好气地道。
“这个提议虽好,可我舍不得,不过…我们换个别的印记……”皇甫玹说着,打横抱起水云槿朝大床上走去。
等水云槿明白他的意图,眼中一乱,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他手轻轻一扯,腰间丝带松散,忽然露在外面的锁骨肌肤顿时一凉。
“皇甫玹,你的本性终于出来了,这些天忍得很辛苦是吧!”水云槿水润的眸子溢着不满,小手在跟皇甫玹拉锯着她里衣的丝带。
“知我者,莫过槿儿!所以给我……”皇甫玹声音哑得厉害,墨玉色的眸子明明灭灭,深如老井。
水云槿心头一紧,“你说给就给,我还没想好呢!”
“给了我之后再想,我等不及了!”皇甫玹显得很是急切。
水云槿又好气又好笑,看着他额上有水珠溢出,面色泛红,眼眸里云雾缭绕已经看不清,她心头又是一惊,“你别得寸进尺,你说过不逼我的,现在就是逼我!”
“女人,你这是想逼死我,忍着很辛苦……”皇甫玹沙哑的声音低喃着,双臂紧紧地抱住水云槿,俯下头在她身上吸着让他迷恋的味道,他吻着水云槿裸露在外的肌肤,细细密密,不放过一处。
“我劝你还是赶紧从我身上离开,否则…你会更难忍!”水云槿同样觉得难忍,他吻过的地方如火般熨烫着她的心,心颤得厉害。
“不离开,冰清玉润,肤若凝脂,舍得放开的是笨蛋!”皇甫玹咬牙切齿地压抑着声音。
“那你快勒死我了,松开点!”水云槿娇嗔着,这男人把所有没发出来的力气都用在了手臂上,勒得她险些透不过气。
皇甫玹不舍得松了些,从水云槿身上滑下来,又将她圈在怀里,扬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睡觉,睡着了就不想了!”
水云槿想着这样能睡着才怪,果然,没过一会儿,皇甫玹就又开始不老实,那只如火的手一寸寸地点燃着她的肌肤,“皇甫玹,你信不信我踢你下去!”
“信,不过我睡不着!”皇甫玹自知理亏,声音柔软得叫人心头能化出水来。
“你回澜王府或是去别的房间睡,就能睡得着了是吧?”水云槿威胁着,再这样下去,她也会被人这把火烧死!
“狠心的女人,我怎么就那么爱你这个狠心不解风情的女人!”皇甫玹恨恨地低咒了声。
水云槿小脸染上笑意,这样的情话,她喜欢听!
皇甫玹感染了水云槿脸上的笑意,眉眼飞扬,倒真的平静了些许,两人相拥而眠!
一早,两人醒来,皇甫玹幽怨地瞪了一眼水云槿,去了暗室的温泉池。
水云槿心知他忍了一夜不好受,这会又去了暗室,她咧嘴偷笑!
用过早膳,皇甫玹大摇大摆地从水云槿眼